番外五 冷戰

溫卉笑著解釋說沒事,隻是回家來找不到他,手機又沒有接聽,所以想要問一下而已,但其實她沒有打電話給他,猶豫了十分鍾,拿出手機,決定打個電話給他。

不斷給自己心裏鋪墊,不過就是打個電話而已,有什麽好膽怯的,電話打了,鈴聲播放到完,他還是沒有接起。

溫卉把手機扔在一邊,鼓著臉在生悶氣,從來都不會不接她電話的男人,現在開始是要變了嗎?

一直聽說男人會有七年之癢,他們之間跌跌撞撞加起來,也差不多是有七年的時間了,他這是要膩了嗎?

溫卉本來就是一個敏感的人,這會被他弄得心裏不知所措,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麽意思,連她主動打電話都不聽了。

時間過得很快,夜幕降落下來,溫卉坐在餐桌前等了他半個多小時,都不見人影,連一句交代也沒有,三爺爺問她,她隻好說他今晚跟周易出去了。

幾乎沒有胃口,隻吃了一點菜就去幫兒子洗澡了,等到她洗完澡躺在**給兒子講故事的時候,才看到齊遠銘的身影。

他目不斜視地往衣櫥那裏拿睡袍,脫掉外套放在椅子上,自己便走進去浴室。

溫卉一給齊子進講故事,他就昏昏欲睡,真是一點文藝細胞都沒有,給兒子蓋好被子,悄悄去拿起他的衣衫,低頭聞一聞,上麵果然有香水味,還有一根長長的發絲。

她眼淚一下子就來了,泄氣地把他的衣服丟在地上踩了好幾腳,心裏不斷咒罵,“找女人,你居然去找女人,王八蛋!”

發泄過後,就躺在被子裏,把燈光調暗,不然他一會出來就會看到她眼睛紅紅的,她覺得自己挺慫的,沒有勇氣先去質問他,怕後果越來越嚴重。

二十幾分鍾後,齊遠銘邁出性感的長腿,胸膛還淌著水珠,看到地上的衣服,忍不住勾起嘴角,小女人,終於按捺不住了。

走進床邊,看到她整個頭都

埋在被子裏,不怕悶壞嗎?去拉她的被子,被子卻被她緊緊抓著,她自己是單獨一張被子,齊遠銘怕吵醒小胖子,直接連同被子一起,把溫卉抱了起來。

溫卉隻覺得一陣眩暈,她整個人就被男人架在胳膊上,以倒立的姿勢,難受得要緊,去抓他腰間的肌肉,發現硬得不像話。

隔壁房間,齊遠銘把她丟在**,溫卉感覺頭部很暈,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陣狂吻襲擊了,立刻還擊,小手不偏不倚地打在他下頜,心裏的火騰騰地冒出來。

去外麵找女人,一回來還敢這樣對她,真是要被氣炸了,“你別碰我!滾開!”

心裏委屈得要命,她又沒有做錯什麽大原則的事,為什麽他要去外麵找女人!

齊遠銘一點都不生氣,抬起她的小巧的下巴,仔細端詳她的臉,眼角很紅,鼻子也紅,很明顯是哭過的,很好,他很滿意,輕笑出聲,“哭了?”

溫卉去推他的手,怎麽樣都掙脫不開,他是不是把她吃得死死了,看到她哭了,居然還笑得出來,“混蛋!走開。”

罵來罵去都隻有這兩句,她就不是一個經常罵人的人,越想越生氣,伸出腿去踢他,誰料到一瞬間,她的腿就被一拉,不到一秒,她就躺在男人身下,這種姿勢的暗示,她最清楚不過了。

打又打不過他,就隻能哭,眼淚怎麽也止不住,隻覺得自己好委屈,什麽都鬥不過他。

齊遠銘是很想看到她哭的,哭說明她在乎,可這樣噴泉似的眼淚,卻讓他很心疼,幫她擦眼淚,噪音溫柔,“哭什麽,愛哭鬼!”

他平時就喜歡這樣講齊子進,這會是把她當成兒子哄嗎?

揮開他的手,“你不要碰我,你去找外麵那些女人好了,我又不漂亮,不溫柔,你去啊,別回來了,你回來做什麽?”

男人盯著她那張氣鼓鼓的小臉蛋,一瞬間笑了,“你在吃醋?”

很好,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溫卉不回答他,直接用手去推他,“你走啊,你去找外麵的女人,你去啊!”

齊遠銘皺起眉,周易給他出的主意,效果是有了,可是過了啊!溫卉現在不僅是吃醋,而是要氣爆炸了。

她很少這樣無理取鬧的,不是被逼到了極點,她不會這樣,又哭又鬧,低頭去吻她的眼睛,低聲解釋,“我沒有找女人,我坦白,是阿易給我出的主意,把我的衣服拿去噴香水跟放頭發的,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會所裏坐著,也沒有喝酒,不行你可以查包廂裏麵的閉路電視。”

怕事情鬧大,他還特意給那個包廂裝了閉路電視,留下他清白的證據。

誰知道等他坦白完,溫卉還是偏過頭不去看他,把她小臉蛋扳過來,“我心裏隻有你,不要吃醋,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隻是對於你一味相信兒子的話感到不滿。”

溫卉看到他眼裏的真誠,都是老男人了,還做出那麽幼稚的事,真是要被氣笑了,從頭到尾,原來他是氣這件事,確實是她太寵愛兒子了,緩和了下臉色,“那你也不能讓嘟嘟來套我的話,有什麽事,不能你自己好好跟我談嗎?”

“是我拉不下臉,這件事,我道歉。”

溫卉抿唇笑了一下,其實講來講去,不過就是要他服個軟而已,仰起腦袋親了一口他的下巴。

齊遠銘眼裏閃過暗湧,繼續說:“我很羨慕阿易的女兒,粉雕玉琢,我也很想要你給我生一個,跟你一樣長得漂漂亮亮的。”

溫卉猶豫了下,不忍心他這樣表情,他那麽高高在上,卻要去羨慕別人,怎麽可以,“這樣吧,一個星期,如果我還是懷不上的話,那麽我們就不要再生了,好不好。”

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大讓步,不料這是挖坑在埋自己啊。

齊遠銘假裝蠻正經的樣子,說了一句,“好。”心裏其實高興極了,一個星期的時間,綽綽有餘。

他不相信以他自己的戰鬥力,會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