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業主鬧事

物業費提價不過是按照市場行情走,但他卻記得很清楚,他近來沒有要求部門提物業價!

他睨向那個主管,並不記得他是哪個部門的人,笑道:“小事?把警察叔叔都給驚動過來這還算小事嗎?”

他又看向在場肩上的徽章最大級別的警官,“警察叔叔又不是在吃幹飯的,閑得沒事過來圍觀,你說是吧?

被齊遠銘盯著的警察汗顏,他有幾個命可以被齊少喊成警察叔叔!

齊遠銘跺跺腳整個明城都會抖動下,他努力裝得鎮定,寒暄著,“齊少,有人報警,我們也是奉上頭的命令過來看看,並沒有其他意思。”

他輕而易舉地把這個責任推給上頭,誰知道他的上頭還有上頭,最後的責任會是誰?

“你們最大的頭也就是陳局,你的意思是你過來是陳局的吩咐的?”

饒是見過再大的場麵此刻也抵不住齊遠銘強大的氣場,在明城誰不知道齊遠銘的狠辣,風輕雲淡間就可以把人捏死,他再過幾個月就可以升副局了,他還想要前途就不能得罪眼前這個男人。

“齊少,其實我們過來的主要目的,一來是維護治安,二來是想看看哪些人故意來這裏鬧事,如果觸及到違反社會秩序我們需要帶回去審問的。”

一句話表麵了立場,他們警方是正義的力量,需要維護人民的利益。

其中一個長相剽悍的男人聽到警察的話臉色大變,跑了過來,他把被劃過一刀的粗礦手臂伸出來,“我這條手臂就是被你們售樓處的人給傷到的,你們想就這樣息事寧人,我告訴你們,沒門,我要去告你們!”

齊遠銘在身高上就極其有優勢,沒有被那條血淋淋的手臂驚到,他居高臨下掃視著現場的環境,掃過不遠處的幾個攝像頭嘴角幾乎是淡淡勾了一下,收回目光落在長相粗礦的男人身上,“你是業主?”

這個男人一看就是粗鄙人物,錦繡三期是高檔小區,做的都是非

富即貴人物,他對自己的建築有個習慣,買他的房子的人必須要有一定的品位跟身份,他不要銷售量,他要懂得享受又有身份象征的人來欣賞他的藝術品。

他喜歡賺錢,但不會為了賺錢而去賺錢。

眼前這個男人身著衣料低檔次,穿著的劣質襯衫衣領還被洗得發白,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土氣,像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是買得起這裏的房子,何況他的身份就不過格。

果然粗礦男人支支吾吾說,“我是業主的朋友,他今天有事沒法趕過來,我看不過去你們坑人,賺錢那麽辛苦,我們老百姓的錢不能隨隨便便讓人糟蹋!”

那話真是說得激動人心,大義凜凜,仿若齊遠銘是富人,在欺負他們窮人。

“提物業費是經過物管局批示的,何來坑人一說?”

齊遠銘並不讚同提物價,但此刻他的立場要堅定,一舉一動都代表著盛銘的形象,很明顯,四周有幾個小記者在圍觀。

被圍觀著空氣也變得渾濁,他解開襯衫第一顆紐扣,“你的朋友住在這裏?他住在幾幢幾樓?房號是多少?”

粗礦男人呆住回答不出來,齊遠銘步步緊逼,“這年頭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人已經不多了,不為錢插朋友兩刀就不錯了,你的手臂在流血,你卻在這裏為你朋友討公道,我是應該說你高尚呢還是說你愚蠢呢?”

溫卉目光掃過鬧事的男人,受傷的手臂捂著幾張麵巾紙,流了那麽多血不去醫院就醫,反而在這裏據理力爭的模樣倒是讓人疑惑。

“你管我,我願意幫助我朋友關你什麽事,你們盛銘隨意傷人,就得給我一個說法,否則你就是天王老子也沒用,法律不會包庇你!”

他拿出一根香煙,蕭主管上前幫他點燃,齊遠銘看著他,“我們有傷人嗎?”

蕭主管搖搖頭,“絕對沒有。”

齊遠銘下命令說不要還擊的時候,售樓處的人連嘴上的反擊都不敢,安靜等待大老板的指示。

齊遠銘狠

狠吸了一口,煙味煞是嗆人,卻沒有人敢表現出不滿,溫卉猛然咳嗽了幾下,齊遠銘睇了她一眼,把夾著煙的手垂下,讓煙霧不要飄向她那邊。

“法律自然不會包庇任何一個藐視它的人,我是一個商人,講究誠信經營,也講究公平合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他靠近粗礦男人,指向頂上的那個攝像頭,將未說完的話繼續道,“但若是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耍寶,不尊重我,我自然也不會對他客氣。”

齊遠銘穿著名貴襯衫,長身玉立強悍地不可動搖,他丟掉還未抽完的煙,黑亮真皮鞋把還燃著紅火星的煙蒂,一腳踩滅。

對著蕭主管吩咐,“把一個小時之前的錄像調過來,我們配合警方調查事情經過起因,等事情查清楚。”

男人的聲音不怒自威,“兩天後發一份聲明,盛銘不會逃避責任,但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想要抹黑它的人!”

他隻給了兩天的時間來解決這件事情,再拖下去對盛銘沒有好處,如果不讓警方介入調查,會讓人誤以為他利用權勢徇私舞弊。

樹立一個企業的形象十分重要,毀滅形象也往往會在一瞬間,他個人的生活作風可以不堪入目,但盛銘代表是齊家,他不能丟臉。

粗礦男人一聽有閉路監控急死了,連忙上前阻擋住要去調閉路監控的人,“我這條手臂是在眾人麵前看到被你們劃傷的,你們想去造假,來逃避責任,你們有錢人有什麽事做不出來!”

齊遠銘沉下臉,“我說是讓警方一起介入調查!你在懷疑警察的辦事能力?”

溫卉站在他左側,看到男人堅毅的臉部線條,這是他發怒的前奏,如果不是忌憚著現場還有記者,他應該不會這麽好說話。

齊遠銘裏裏外外把話說得很圓滿,可那個鬧事的業主不依不撓,急起來想要去推他,溫卉跟他靠得很近,推拉之間溫卉不小心崴了一下,沒有意料中的摔倒,腰間被一條有力的手臂纏住,她倒在男人堅硬的胸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