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達成協議

她斂起情緒,聲音恢複平靜,“你什麽時候能查出真相給我?”

齊遠銘沒給出具體的時間,“你急什麽?那麽久遠的事調查起來自然是要花不少時間的。

他是要拖一些時間的,直到她心甘情願留下來為止。

齊遠銘撩起她落在肩上的細發,輕輕一嗅芳香直入鼻腔,“你這是答應了?”

溫卉咬著唇,清澈到底的眼神沉寂了下來,手緊緊攥著照片的邊角,“在你麵前,我還有其他選擇嗎?”

她一語雙關,齊遠銘對她一直霸道專製,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曾幾何時給過她選擇?

齊遠銘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小臉白淨透皙,微微粗糲的大拇指按在她的唇上,語氣低沉:“別總是忍著,有什麽不滿你就說出來。”

不說出來會憋壞的。

被他按住的唇角發燙,溫卉想揮掉他的手卻被他拉入懷裏,薄唇貼在她耳邊說:“今晚我要回房間睡。”

這幾晚睡書房睡得他腰都不好了,還是臥室的那張大床好。

懷裏的女人身形一僵,他是什麽意思溫卉當然明白,她遲疑了片刻,“我還沒有洗澡。”

齊遠銘鬆開她,眼底閃過低低的淺笑,看著她說:“我說要做什麽了嗎?”

溫卉抬臉瞪向他,這個混蛋永遠都道貌岸然,如果不是被他欺騙過,她真的會相信他的溫柔。

轉過身把桌上的照片一一收好,從床底找來一個帶鎖的鐵盒子,把照片放進去鎖好,又把鐵盒子放進床底藏好。

齊遠銘倚在桌前將溫卉的動作收入眼底,對她的謹慎哭笑不得,還怕這些照片不見?

“要不要給你找一個保險箱放。”

她把鐵盒子往裏一推,“這些照片是證據,萬一你哪天後悔了想要毀掉怎麽辦?”

溫卉還是沒有辦法

單純地相信他,所有的事情都必須留一手。

“我不會。”

溫卉站起身正巧聽到這句話,她沒有去理他,徑直走到衣格拿睡衣,打開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他的襯衫,她的衣服都被她收在一角,並不顯眼。

齊遠銘走到她身後,高大的身軀慢慢籠罩住她,大手越過她的手背拿出一件白色襯衫,他的聲音不徐不疾地飄進溫卉的耳朵裏,“這幾件白色的襯衫我很少穿,衣領跟袖口都被你熨燙得很工整,穿了會皺。”

之前她不在,襯衫皺了就沒有人幫他熨燙了。

溫卉心底顫了顫,“林嬸會幫你燙好衣服的。”

言下之意,她不會再幫他做這些親密的事情了,他們有距離。

她已經洗過一次澡,再說洗澡不過是想給自己時間,做好心裏鋪墊罷了,她抓著睡衣走進浴室。

轉開水龍頭,溫熱的水衝刷著女人凹凸有致的曲線,她站在浴霸下任由水從頭流到腳,溫卉閉著眼睛憋著氣,一分鍾後她重重呼出氣。

浴室的門沒有被鎖上,被人輕輕推開,很快溫卉身後貼過來一道熾熱的胸膛,她愣住沒有反抗,右手攥緊小毛巾背對著他,她知道是誰,雙腳被僵在原地沒動,沒有力氣去推開他,他想要的,她拒絕不了。

反正已經做過一次了,矯情也沒用,她不斷地對自己做心裏安慰。

齊遠銘答應幫助查出媽媽死因的真相,怎麽可能不要回報,他要的溫卉都會給,落在她後背的吻帶來細細的輕癢,女人想要躲閃卻被男人翻轉過身子,固定在光滑的牆壁上。

麵對麵女人氣息微亂,溫卉的眼睛亂轉,根本不敢去看他,。

上一次是在昏暗的燈光下,浴室的燈光如白晝,將她的尷尬逐一呈現出來,齊遠銘大手的兩個手指夾住她的下頜,溫卉吃痛被迫仰著頭看向他,女人聲如細絲道:“不要在這裏。”

齊遠銘不顧她的反對,火熱的胸膛硬是朝她壓下來,溫卉的指尖蜷縮在一起,小手不小心按在他堅硬的腹肌上麵,她飛快地收回手,上次的記憶被打翻出來,嚇得她心尖發抖。

齊遠銘看出她的恐懼,一邊吻著她的嘴角,一邊柔聲道,“放心,這次不會很疼了。”

溫卉十指用力收緊,忐忑地閉上了眼睛。

月光垂下來,灑在了窗簾上,齊遠銘盯著她皺眉的小臉,溫卉的身體一向都很冷淡,扔掉她手裏的毛巾,扯下架子上麵的浴巾裹住她的嬌軀,彎腰把女人抱起,三步並作兩步走向大床。

溫卉一沾上床便往被子裏麵鑽,自我保護意識濃烈,但很顯然齊遠銘還不準備放過她,薄唇落在她的脖頸間,健碩的身軀將溫卉壓向柔軟的床墊。

大床的中央,男人跟女人的氣息混合在一起,溫卉喘得厲害,全身的感官都被他開發出來,睜開眼縫定在男人線條分明的臉上,死死地咬住唇,不讓自己發出半點破碎的聲音。

渾身都像是陷在水深火熱中,但她的內心卻一片荒蕪。

**釋放以後,齊遠銘一把抱起她再次進浴室清洗,溫卉全身都沒有力氣,閉著眼睛任由他折騰。

清洗幹淨之後兩人躺在**,齊遠銘坐起身子靠向床頭,拿過煙點燃,掃了一眼在沉睡的女人,想了想又將煙放回去。

側過臉目光緊盯著溫卉安靜的睡顏,女人閉著眼睛的模樣乖巧,一頭黑發如雲般鋪灑開來,精致的眉眼間仍攏著淡淡的糾結。

暗沉的眼眸又落向她紅粉的唇瓣,其實他還沒有滿足,但溫卉身子弱經不起他一再折騰。

他伸手按掉床頭燈,將軟若無骨的女人擁入懷裏,黑夜中齊遠銘的黑眸光芒熠熠,亮如星光。

清晨溫卉醒過來並沒有看到男人的身影,勉強撐起身子坐起來,全身關節都酸痛,被子下的皮膚泛著紅紫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