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烈此時自然不會以自身容貌與東陽明日相見,所以東陽明日見東陽烈救了自己,甚是感激。

東陽明日虛弱的說道:“多謝這位兄台相救,在下東陽明日,不知兄台貴姓?以便日後在下報答。”

東陽烈輕嗯的一聲,道:“林楓。”說此一句,隻顧帶著東陽明日逃命。

東陽明日幹笑一聲,道:“林兄,就在此處吧,我們已經離得很遠了,想必那嚴正青難以找到我們。”

東陽烈點了點頭,止住腳步,將東陽明日放下,問道:“那人是何來曆,為何殺你?”

東陽明日眼神寒芒閃爍,一字字的說道:“嚴正青,焱光閣第一繼承人。”

東陽烈哦的一聲道:“為何殺你?”

東陽明日甚是尷尬,自己逃避了這個問題,可沒想到的是他又問了一遍,似乎一定要得到答案。

望著東陽烈那平靜的臉,心中暗道:“這個林楓到底是什麽人,竟可以對抗嚴正青那詭異的結界。”

東陽烈見東陽明日沒有任何的誠意相告,扭身就走,任由東陽明日在那如何想。

東陽明日見狀,心中很是不高興,若不是對方救了自己,必定會教訓這個不懂禮貌的家夥。其實他不知道東陽烈心中更是不爽,也糾結於要不要將那絲綢裏的信息告知東陽明日,讓其帶回東陽城。

就在東陽烈快要消失在眼前之時,忽聽東陽明日叫喊道:“林兄,你要去哪裏,不如我們一同前往吧。”

東陽烈沒有回答東陽明日,隻見他反手一擲,一道靈光直射東陽明日。

東陽明日反應敏捷,伸手接過,一條寫滿字跡的白綾,映入眼簾。他不知東陽烈這所謂何意,隻是展開白綾一看 ,裏麵的文字讓他震驚不已。

而此時東陽烈已不知去向,留下的隻是一道在東陽明日耳畔的聲音:“此條信息千真萬確,想想那些人為何截殺你,你便知道我所說是真是假。身為東陽城的子弟,小心為妙。”

東陽明日聽聞了東陽烈的話後,更加的想知道他是何方神聖。可此時東陽烈已不見了蹤影,隻有東陽明日一臉疑惑的神情,不知所措,不知所說是真是假。

東陽烈已朝南行有百裏,腦海中所想的還是那縷紅色的火苗。這火焰竟可引起‘燃魂之火’的共鳴,可見嚴正青機遇不小,得了一縷神火。

東陽烈又望著這濃濃鬱鬱的樹木,忽然想到一個辦法,必定可以引來東陽城的聖王強者前來。若是能引起如此強者,必定是需要有足夠動心的神物。

東陽烈在此處找到了山洞,他讓小貂紫顏在此布下了重重結界。讓的一頭焱狼獅的洞穴,變成了一個藏有神火之焰的遺跡。

看著這改造後的洞穴,東陽烈歎了口氣,說道:“不知此法可不可行?”

小貂紫顏再次冒出頭來,揮著小爪,氣衝衝的表示,似乎再說我設置的結界沒幾個人可以破解的。

東陽烈見之,不由一笑,雖說能看得懂他的爪語,可畢竟還是很吃力。但他知道這個結界共有九道,有著九個關卡。

然而,最後兩道結界更是新奇的離譜,第八道是依靠甲骨設置的,最九道是學著嚴正青揮動長戟,引用紅色火焰啟動的結界。

雖然東陽烈沒有那紅色火焰,卻是有著赤髓焱心壤和燃魂之火。小紫依靠著這兩大神物模仿的設置了一個絞碎結界。

東陽烈做完這一切,已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那便是將這個消息傳出去。他又來到了一個城鎮,將那處山洞的地圖描繪出來,來到了一個拍賣會上拍賣,可謂是膽子不知道大還是不大,人不知道傻還是不傻。

盡管有很多人不相信,很多人嘲笑東陽烈夠傻。說有如此神藏,為何不自己去取,或告知自己的宗門家族去取,但是依舊有很多人為了這個地圖爭的頭破血流。

東陽烈見之,蔑視一笑,那地圖沒有刻意的去將之改造成很遙遠的時代,隻是隨處尋來一塊麻布,繪上一個地圖罷了。

那拍賣會雖是以低的低價拍賣,卻是賣了個天

價。話說如此不真實的消息是不能夠拿來拍賣的,無奈奈何不了東陽烈的**。

東陽烈為此還拍賣了一株淩焱林裏的珍稀靈藥,不然如何能夠讓之拍賣那無可考證的消息。僅此一招,東陽烈不但成功的將消息散布了出去,還賺得了不少的烈焱晶。

那拍得地圖的人是一個七星境散修,當他看到那隻是一塊普通的麻布,繪上一個地圖而已,豈會是神藏藏寶圖。無論換著是誰,都會認為自己是被玩弄了,便想要找拍賣會的麻煩。

不料,那拍賣會負責人的一句話,便消除了那七星境的怒氣。

那負責人說道:“正因為是神藏,才會是如此地圖。很是明顯這圖是後人所繪,原圖必還在那人身上。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此行必定凶險萬分,僅憑一人是無法取得寶藏的。”

那七星境散修聞此一言,頓時大悟,覺得甚是有理,不等多說,便就趕往去了那地圖所指的位置。

當然那些也想要尋到神藏的勢力,自然不會放過此處機會。一場爭鬥藏寶圖的廝殺,無形而生。

東陽烈漠然的看著這些,似乎與自己毫無半點關係。他心中不願去在意他人的生死,況且也是在乎不過來的。若是阻止了這次禁地之亂,便就是救了千千萬萬的生命。

東陽烈拿了烈焱晶後,一轉二拐,便就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再次換成了一名老者形象。

盡管改天換地之術很是消耗真氣,但對於東陽烈來說,已不是什麽難處。

就在東陽烈想要徹底離開此處之時,一道清脆的聲音響徹在東陽烈耳畔,道:“這位公子,可否一見?”

東陽烈雖是聽到了這句話,隻道是自己聽到了別人的談話。當年他就能聽到別人聽不到的聲音,何況是現在。

隻顧自己離開的東陽烈,莫名的被一位貌美女子所阻。

隻聽那女子道:“這位公子,是要奴家請你一見麽?”

東陽烈大驚,望著眼前高挑妖媚的女子,不由精神恍惚一陣。他不知道對方是如何破解了自己的易容神術,但是他知道這人很不簡單。

東陽烈沒有拒絕那女子的要求,似乎也拒絕不了。便就隨著那女子再次來到了拍賣會的閣樓之中。

東陽烈萬分警惕,也不再以之前老者形象出席見麵,已是恢複了一個年輕模樣,卻依舊不是他自己的模樣。

那妖媚女子很是禮貌,道:“公子,請坐。若有吩咐,盡管叫喚我,我叫奴姬。”

東陽烈輕輕點頭,找了個地坐下。

望著這輝煌碧玉的閣樓,苦笑道:“如此奢侈,連桌凳都是青焱石、碧寒石。”

此時,一人拍掌稱讚道:“沒想到還有人能夠個認出這兩塊石頭,隻是兄台為何還不已真麵目示人呢?”

東陽烈聞言,更加警惕,笑道:“不知為何說不是真麵目示人,莫不成閣下見過?”

那人是一名青年男子,但年紀絕不止如此,那翩翩風度溫而儒雅,一襲白衫一塵不染。

他聞東陽烈所駁之言,不但不怒,反而大笑,道:“兄台果然是天姿神人,僅此一句話,便讓我不敢再言。”

東陽烈心中更是警惕,不知此人深淺,實力更是在八荒境一轉聖王強者。

“在下天寒公子,不知兄台...”那青年男子說到此處,適可而止的問道。

東陽烈平靜的回道:“林楓。”

那人已是坐下,依舊是笑道:“兄台可知,我為何找閣下前來?”

東陽烈對此也很是迷惑,但他可以確定的是,此人接受自己地圖的拍賣,絕不是因為自己那株靈藥的緣故。

天寒公子見東陽烈不語,笑得更甚,道:“我能看出你是易容而來,自然知道你修煉過易容之術。”

東陽烈直視天寒公子,問道:“閣下也修過易容之術不成?”

天寒公子笑道:“我曾以為我是世上唯一一個修得易容之術的人,沒想到的是林兄比我還精通此術。”

東陽烈說道:“此術容易學麽?”他想起自

己修煉此術之時,九死一生。

天寒公子回憶的說道:“不難,隻是需要相應的體質就行。”

東陽烈追問道:“體質?”

天寒公子嗯的點了點頭,卻不再回東陽烈的話語,笑道:“不可再說,不可說。說說兄台那神藏圖如何?”

東陽烈自然不會如實以告,隻是說道:“是真是假,自己去那一看便知。”

天寒公子精神大振,道:“好,我便陪兄台去看看,那又如何。”

東陽烈很是不解,道:“陪我去看,似乎我沒有邀請閣下一同前往?”

天寒公子嗬嗬一笑道:“我可以幫你取得那神藏裏的神物,這個你不必懷疑。”

東陽烈嘴角微微上揚,不知要說些什麽是好,如此自大的人還是第一次遇見,便問道:“你為何不自己去取,還有為何如此好心幫我?”

天寒公子鄭重的說道:“不瞞兄台,我的眼瞳可以洞曉一切隱匿的事物。”說完便就是一雙血眼直視東陽烈,讓東陽烈的靈魂劇痛不已。

隨著天寒公子的血眼收回,東陽烈才漸漸消除劇痛之感。

東陽烈他不敢相信,在此處遇到了一個與自己一樣血色的眼瞳,問道:“這是什麽能力,那血紅色的眼睛又是什麽?”

天寒公子微微調息自身,說道:“魂力,由眼睛激發的魂力。”

東陽烈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另一個身份,自己的血色之眼是從何而來。

又聽天寒公子說道:“魂力,屬性之力還有肉身之力,是這個世界的三大力量。而今大多都是以屬性之力為主,魂力、肉身之力為輔。其實要成為一個真正的巔峰神君強者,三大力量缺一不可。”

東陽烈沒有聽過這些理論,十分好奇,問道:“那如何才能擁有魂力,需要你那樣的眼睛嗎?”

天寒公子搖了搖頭,道:“知道紅塵穀吧,他們的魂力是通過聲音,也就是聽力來施展的。”

東陽烈明白了一點,舉一反三,道:“也就是說,眼睛是通過目光,通過視力。還是不是還有觸覺、嗅覺等,來施展魂術?”

天寒公子不厭其煩,解說道:“沒錯,這就是世人所說的毒,侵蝕靈魂的毒。”

東陽烈繼續問道:“那這些身在何處,人數多還是不多?”

天寒公子被問的沒有時間停息,歎了口氣,說道:“自然沒有那些修煉屬性之力的人多,沒有具體的勢力,但還是有隱藏的勢力。這些等你以後修為更高了,自然會知道。這個世界並不是表麵上這麽簡單的,一切都藏的太深太深。”

東陽烈看著天寒公子如此神情,也是為之牽動心事,站起來,問道:“你有什麽事情,需要我的幫助。若我可以做到,就會幫你。”

天寒公子回神一笑,道:“多謝兄台,我需要一個懂得易容之術的人,冒充一個人,去一個地方。”

東陽烈問道:“何時?”

他沒有問此行的凶險,隻是覺得天寒公子還是可信的。

天寒公子道:“五年後,我在此處等你。希望你的修為可以高些,這東西便送於你。”說罷便就取出一顆光芒四溢的果子。

東陽烈看著這果子許久,遲遲不曾接過。

天寒公子卻是直接將之塞在東陽烈的手中,道:“不要覺得貴重,就算是我的報酬吧。現在,就讓我陪你去神藏處吧。”

東陽烈苦笑不已,道:“不需要了,如果可以,便幫我通知其它勢力來爭鬥吧。我就此告辭了,再會。”

天寒公子望著東陽烈的離去,幹笑道:“一顆升靈果就這樣沒了,希望可以有所得吧。”

此時,那奴姬出現在他麵前,恭敬的說道:“公子爺,不知道這人可不可信?”

天寒公子將奴姬摟在懷中,輕聲在其耳邊道:“送我去休息吧。”

奴姬雙頰紅暈,嗯的一聲,扶著天寒公子望臥房而去。

而東陽烈掂著手中的升靈果,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一路狂奔便就是趕往那自己所造的神藏之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