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掌骨並不是東陽烈本身的骨,隻是小貂紫顏在地下空間搜尋到的一塊普通的骨。隻是用上了那塊骨髓精華的骨髓裝飾了一番。可那濃鬱的色澤早已迷惑了他們的判斷,所以豈會在意此骨是真是假。

東陽烈望著帝景天一招《弑神天地》之《將殺》,驚道:“比道冥還要霸道。”

此一招‘將殺’同時逼退三人,而帝皇則在第一時間被擊倒出局。

嚴正軍合手左右逆轉,一道道火焰染紅蒼穹,隻聽他道:“逆焱變。”變得不再是火焰,而是命運。

命運之火不知從何處而來,顧天照的身上冒起濃煙。而這濃煙轉而又化為火焰之劍,全方位的進攻顧天照。

顧天照的身體很是強悍,可也耐不住無盡火焰的灼燒。隻見他大喝,道:“擋我者死。天孤造,造...造...造。”隨著他的聲音落下,竟將火焰熄滅,一掌無限擴大,阻擋了一切。

如今變成了四人的混戰,東陽明日的右掌之力也難以一敵三。最強絕學層出不窮的時刻,怎可藏拙。一柄白劍上燃起熊熊之火,火光的跳動歡愉。驚鴻一劍劈出,如焱神般的矗立。

東陽烈看著東陽明日,仿佛看到了焱神,心中的崇敬之情油然而生,心道:“這便就是我東陽城的《焱神絕殺》麽?”

於此同時,那塊掌骨也在爭奪之中化為了粉末。這個情況讓眾人皆為大驚,紛紛將矛頭轉向了東陽烈。

東陽烈對此狀況,無辜一笑,道:“太有威力的絕學,竟將神骨擊得粉碎。”可在得知東陽烈的戰鬥力後,沒有誰會願意出言頂撞。

隻聽得帝景天憤怒的聲音,道:“竟敢拿一塊假骨來糊弄我們,真是...可惡。”還沒說完便就是‘將殺’一式出擊。

麵對這強悍的一槍,東陽烈不敢大意,以四神獸怒之白虎怒迎上。

眾人期待的結果卻是出乎意料,帝景天的那槍雖刺碎了白虎占得了上風,可東陽烈已是不知了去向。這是東陽烈初次施展神術《星閃》產生的效果,可效果遠不是那麽理想。

嚴正軍雙手逆轉,不遠處的火光嘹亮,燃燒在東陽烈的身軀之上。由此一來,都發現了東陽烈所藏匿的位置。嚴正軍手掌化為火焰,第一時間出現在東陽烈身旁,掏心而去。東陽烈神情凝重,一掌焰焱噬形成個巨大漩渦將來襲的火焰盡數吞噬。

東陽明日、晨雲、明月見之,同時驚道:“這是焰焱噬的終極之態。”聽到東陽明日等三人的驚叫,眾人紛紛要敲個仔細。

西淩津道:“原來是東陽城的人。”

可他身邊的西淩瑤質疑的問道:“他不應該是天殺門的嗎,我見過他施展的‘天殺拳’第八殺絕晴殺啊。若是不信,可以問葉瓏玲。”

眾人目光紛紛轉向那個女子,卻聽葉瓏玲嗯的一聲,道:“西淩瑤那小賤人說的沒錯,他是會我天殺門的絕晴殺。”

目光已是轉向到了東陽烈與嚴正軍的激戰上,都希望看到傳說中絕晴殺的威力。

然而,東陽烈在吞噬掉火焰之火後,全身火熱不堪,猶如一個火人。嚴正軍卻是乘勝追擊,再轉逆焱變。東陽烈頓時就是掉進了火海之中,掙紮著想要出來。

嚴正軍道:“拿出你的真本事來,否則休想踏出這片火海。”緊接著又是一變,火焰的氣息更加的濃鬱起來了。

東陽烈全身氣血翻騰,左手一掌拍出,衝出烈火之海。

嚴正軍對此更多的隻是興奮,道:“焱神的稱號,隻配我擁有。接招吧,跪拜在

我的威嚴下吧。”

他的雙手不再變,而是引火向青天,頓時將自己變為一個火人,可依舊能清晰的看清他的五官與神態。嚴正軍的火掌與東陽烈火紅的瑩白骨掌就這樣對抗在了一起。

火的氣息彌漫了這個空間,讓人看不清誰勝誰敗。兩人掌對著掌,一動不動。隻等了三息之時,火的氣息突然暴亂,嚴正軍一口鮮血噴出,鮮血也被蒸發的無影無蹤。

卻聽的東陽烈道:“承讓。”嚴正軍不但不惱怒,反而笑道:“好強悍的掌骨,看來我是非取不可了。”說罷又想出手,可顧天照早已等得不耐煩了。

就在嚴正軍噴出鮮血的一瞬間,已是做足了準備,他不敢小瞧東陽烈,唯有全力一戰。

顧天照無限放大的一掌迎麵而來,東陽烈沒有以掌相抗,而是祭出了烈焱神槍與之比拚。麵對神兵的穿刺,不得不說顧天照的肉身防禦很是強悍。

烈焱神槍祭出的那瞬間,隱藏的西淩竹新雙眼發亮,心中喜道:“原來是東陽啊,絕晴殺、焰焱噬...我早就該想到是他了啊。”就在顧天照那掌被擋下後,另一掌緊接著又是襲來。

與此同時,顧天照哼聲笑道:“莽夫而已,搏殺靠的不隻是實力的比拚。還是讓我教教你如何生存吧。”

眼看這掌就要拍在了東陽烈的身上,東陽烈冷眼望去之時,卻見嚴正軍的巨掌停住不動,隱隱有些開裂的跡象。

東陽烈不解,也不知所故。

眾人則是看見一道身影立於兩者之間,隻聽這人道:“好不要臉,偷襲也就罷了,竟還暗中蓄力。”

顧天照看著不知從何處冒出的人,冷聲道:“你是何人?”

這人不是西淩竹新是誰,西淩竹新道:“教你如何生存的人。”說罷便就是一掌《千羅摘葉手》而去。

顧天照起初見這威力不大的一掌有些不屑,但卻不敢輕敵。巨大的手掌蓋來,西淩竹新的摘葉手就像是撓癢一般,讓顧天照心更加的傲不可言,最後便直接就是撤下了那隻巨掌,任由西淩竹新攻擊自身各個方位。

一頓毫不起眼的按摩攻擊過後,顧天照鄙睨一笑,道:“正好我缺個仆人,你貌似合格。”

西淩竹新隨著最後一掌的落下,道:“是嗎?”

果然,顧天照原本沒有反應的身軀,卻是隱隱作痛。

顧天照抑住一口悶氣,狠狠的說道:“你...你...你罪不可恕。”

忽然間,整個上空陰黑中閃著紅光,一隻巨大的火焰巨掌從天而降。隨著顧天照的怒吼:“天孤,火雲造。”又是強烈的火之氣息暴亂。

西淩竹新迎頭而上,手臂一甩,肉小的手掌拍出,道:“修羅摘星手。”暴亂的火之氣息變得紊亂而散。

顧天照也是一口心血噴出,手掌也變得血肉模糊,怯怯的道:“修羅摘星手?好強的掌法。”

西淩竹新吹滅引燃在手掌上的火焰,漠然道:“這就是我教你的生存,若不是之前抑製了你全身經脈,你是不可能輕易落敗的,我問你,是還不是?”

顧天照睜大眼睛,不知所措,道:“原來我是敗在了我自己的手上,真是可笑。”

可西淩竹新聽到這話,卻是真正的笑了。

東陽烈本想在顧天照暗中那掌襲來之時,利用星閃神術離去的,卻看到西淩竹新的出手相救,且後又見識了‘千羅摘葉手’。種種迷惑閃現在了東陽烈的腦海,不得不讓他去追尋。

東陽烈懷著期待,道:“多謝兄台出手相救

,不知怎麽稱呼?”

西淩竹新看到東陽烈那激動的眼神,微微一笑,道:“隻是看不慣如此小人而已。”絲毫沒在意顧天照的感受。

可顧天照此時哪有什麽感受,唯有運功調息。

東陽烈苦笑不已,道:“既然如此,交個朋友如何?”

西淩竹新剛想說話,便聽一旁眾人議論。

帝景天開口說道:“這位朋友,好生熟悉?”

嚴正軍對顧天照的插手雖沒說什麽,但心中難免不爽,便嘲笑道:“天照兄和不引見引見這位朋友?”

西淩竹新對帝景天和嚴正軍的插話,很是不爽,冷聲道:“熟與不熟,幹你們何事?”

帝景天見對方不給麵子,語氣也是冷下,道:“真以為打敗了顧天照就以為天下第一了嗎?”

西淩竹新目中無人般,嘲諷道:“看你也是堂堂一族少主,竟也說出如此愚蠢的話來,真是可恥。”

帝景天漲紅了臉,卻也冷靜了下來。可帝景恩卻是怒罵,道:“你算那個坑裏出來的,敢得罪我至尊盟?”

西淩竹新搖頭笑道:“如今各大勢力為爭奪禁地的地盤,已是大亂。說不定至尊盟最終被滅也說不定吧?”

帝景恩細細一想,心道:“不知外界怎麽樣了,至尊盟是不是還好好的?”此話一出,已是無形中再次分成了兩隊。

人人都是警惕著身邊的人,以防暗地被偷襲。

西淩竹新又道:“如今你們剩下的人也不是很多,是想在此一戰生死,還是出來再絕一死戰?”

東陽烈聽著西淩竹新有些挑撥的意思,忙道:“大丈夫頂天立地,何懼一戰。”但在這裏的諸多人都不想廝殺,隻想順利出去。

東陽烈也看出了眾人的心中所想,深深的吸了口氣。

楊陽是一個善良的女子,不滿東陽烈所講,反駁道:“大丈夫是什麽,豈又是你隨口說說的。”對此,東陽烈唯有苦笑。

西淩竹新笑道:“這位姑娘言之有理,大家何不共同想辦法出去?”

帝景天哼的一聲,道:“少在這挑撥離間的,還有你們究竟是何人?在我們當中似乎沒有你們,說,你們是什麽來曆?”

帝景天的一番話,終於讓眾人有了危險的感覺。

西淩津指了指東陽烈,道:“我記得這人曾追殺過小瑤。”

南宮瑾道:“此話當真?”

葉瓏玲也說道:“沒錯,他的出現就是個迷。”

帝皇冷冷的看著東陽烈,問道:“我記得你被我埋於地底,為何沒死?”

地底?在這個空間哪來的泥土。

東陽烈看著一雙雙對自己充滿疑惑的眼神,無法解釋,也不需要解釋。

隻見東陽烈他淡然而立,說道:“這個空間還有很多是我們未知的,而且我們所做的一切都看在了別人的眼裏。我不想和你們多說些什麽,說的越多,攪的越亂。”說罷便就是施展出星閃之術,轉移空間而去。

可星閃之術還未到家,閃來閃去依舊還在附近。

但是東陽烈卻是發現這個空間早已不在了那個巨獸骸骨之中了,因為他發現了在骸骨中不存在的東西。然而這個情況也早已被楚雲夢最初發現,隻是尋找了數十天,找不到出口而已。

眾人和平相處了一段時間,顧天照等人的傷勢也是調息痊愈。西淩竹新沒有去尋找東陽烈,而東陽烈也隻是在身邊而已。有一天,一道漩渦之門的開啟,令眾人歡喜不已,歸心似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