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的實力毋庸置疑,說夏如風死不了,那就定然是死不了。可夏如婉還是狠狠的瞪了江寒一眼,讓的這個冷冰冰的江寒也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然而就在這時,東陽燃已和東陽澤兩人親自來捕捉了**獸。在東陽城外的有一種火猿,天生性**,體內溫度極高,常常會去平常人家裏尋找少男少女,而這些少男少女到最後定會是精氣流失而亡。

江寒遠遠的便就發覺了東陽燃,便輕聲道:“是東陽燃。”

夏如婉問道:“東陽燃?他不是剛成親不久麽?此時為何會出現在裏?”

江寒說道:“晚上出現於此,定是有古怪。”

夏如婉突然有種強烈的感覺,越發的不安,便說道:“我們追上去看看。”

江寒不解的看了看夏如婉,一個騰躍,便就帶著夏如婉追了上去。

東陽燃已然察覺到有人追蹤與自己,不屑的笑了笑,對東陽澤說道:“分開行動,不過不要雌雄不辯。”說罷便就朝著另外一個反方向而去。

東陽澤也是一陣輕笑,繼續前行而去。

江寒見兩人分道,一時難以抉擇,便問道:“我們應該追誰?”

夏如婉見狀,也是一時無解,便說道:“回東陽城,守著城門。”

江寒聞言,也是讚同,不管東陽燃想幹什麽,但若要迫害東陽烈,還隻能在東陽城內。就這樣,江寒守在城門外,夏如婉則是前往烈陽堂探了個究竟。結果烈陽堂內空無一人。

月色朦朧,已是半夜時分。東陽燃大模大樣的跨進了東陽城,江寒見狀,便就跟了上去。而不過多時,東陽澤便帶著一頭火猿歸來,東陽澤道自己想要圈養些靈獸,便沒人去過問東陽澤帶回來的是什麽。

江寒一路跟蹤著東陽燃回到燃焱堂,回到穆雲韻的新房,與穆雲韻卿卿我我,沒有半點異狀。

夏如婉此時也是來到了此處,問江寒道:“有什麽發現沒有?”

江寒搖了搖頭,說道:“走吧,人家新婚燕爾,你要偷聽不成?”

這句話傳入夏如婉的耳中,頓時羞澀不已,心想這的確不是什麽好行徑。

可就在這時,穆雲韻卻是問東陽燃道:“烈...四哥,他可還好?”

東陽燃說道:“四哥知道真相後,已經走了。”

穆雲韻歎息的說道:“我這一輩子最對不住他了,可到最後還是要騙他。”

東陽燃說道:“你也是為了四哥的傷勢,才無奈要騙他的。”

穆雲韻說道:“是啊,沒想到他見我要跟他一起離開,會那麽的欣喜,到最後他一定很失望吧。”

東陽燃說道:“不說這些了,明天我要離開一陣子,今晚就....”

新房內又便是春光無限,隨後便再聽不到一點聲音。

原來,穆雲韻騙東陽烈去穆家,是以為東陽燃為補償東陽烈,而想了一個法子去治愈東陽烈的傷勢。可她不知道那光芒並不是治愈傷勢的妙藥,而是致命的毒藥。

東陽燃說把這藥性光芒設在一處,隻等東陽烈觸碰到某種物件,那光芒便就可以進入其體內進行著治療。所以東陽燃便有了這一次捕找東陽烈的方案。

而夏如婉本想離去,卻是聽見這一係列的對話。才知道東陽烈為了穆雲韻已經離開了,卻是沒有帶上自己。讓自己苦苦等了那麽久,還為他跟蹤東陽燃,生怕他遭到了迫害。卻是沒想到他騙了自己,就像當年那樣,自己在他的心中

始終是比不上穆雲韻,盡管穆雲韻已為人妻。

夏如婉低泣著,一路狂奔出東陽城,來到當年的那個小山穀中大聲哭泣。而江寒卻不知如何安慰著她,隻好遠遠的看著。

燃焱堂的地下室中,東陽澤一臉興奮的模樣。他將東陽烈背後的銀鉤取下,為之服下大量的‘亂情合歡散’。

東陽燃見狀,便說道:“分量似乎過多,他的烈焱神槍,還有那靈魂攻擊之術,還沒到手,莫要將他弄死了。”

東陽澤陰沉的笑道:“當然,我也想看看當他知道自己與**獸**後,會是什麽樣的反應。是自殺、瘋狂還是什麽。”

東陽燃對這一切都不是特別的在乎,說道:“我需要去將搜魂丹取來,看看他有多少秘密。”

這所謂的搜魂丹就是修為強橫的人將強大的魂力輸入一種丹藥內,給人服下來控製他人的心智。這並不是多麽高明的手段,但在禁地外卻是少見。

東陽燃此舉便是要摧毀東陽烈的心智,然後以便更好的控製住東陽烈,而獲得烈焱神槍和那神擊之術。

東陽澤將那性**火猿丟進東陽烈所在之地後,便就是離去。若是看到東陽烈與火猿**,想必他也會是幹嘔不止,惡心不已。

東陽澤離開燃焱堂後,便就回到黑澤堂修煉《陰冥寶典》,而東陽燃則是吻別了穆雲韻,帶著守衛離開了東陽城,想必是取那搜魂丹去了。

此時的地下室,隻剩下了服下了大量‘亂情合歡散’的東陽烈和那火猿。火猿本就性**,望著健壯的東陽烈便就是有些**的欲望。

而東陽烈在藥力的作用下,也漸漸的迷失了本性。

可是當東陽烈看到眼前的是一個野獸時,竟是不由自主的祭出了烈焱神槍直刺那火猿而去。當初的林楓在歲月林以打獵捕獸為生,早已將這當成了一種習慣。所以當他看到一頭野獸之時,條件反射般的要將那火猿給獵殺。

無奈東陽烈真氣流失,琵琶骨被鎖過,隻能依靠神兵的鋒利刺傷了火猿。火猿凶性大發,勢要將東陽烈撕成碎片。東陽烈見一槍未能刺死,緊接著便是要撥出神槍再來一擊。

然而火猿卻是緊緊的拽住了槍身,東陽烈無法將烈焱神槍撥出。就這樣東陽烈與火猿拉鋸著,眼看火猿的另一隻利爪就要將東陽烈給爆碎之時,東陽烈便就是一槍穿過火猿手掌爆了其頭顱。

此時的烈焱神槍已變換成了兩支,一支依舊被火猿拽在手裏,一支則是刺破其頭顱後,被東陽烈收回。

隨著火猿的死去,東陽烈的意識更加的不模糊。服用的‘亂情合歡散’過多,導致東陽烈全身皆是紅彤彤的,這與火雀那次極為的相似,唯一不同的是火雀服用分量較少,且被用真氣給裹住,一旦被輸入真氣,便就要一直輸送下去,否則就會欲火焚身而亡。

然而東陽烈這次便就是直接的欲火焚身,沒有真氣的護體。盡管丹田內有著烈焱神碑,可是他的經脈盡數被侵蝕,無法凝聚太多的真氣。這讓的東陽烈一聲痛苦的叫喊聲,震動著整個地下空間。

若這不是一個隔聲的空間,必然整個燃焱堂的都會知曉。

而在遠方修煉的楚雲敏似乎心有感應一般,心中忽然的劇痛。

小搖搖問道:“怎麽啦?”

楚雲敏搖了搖頭,道:“心像被撕裂一般,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她停止修煉,尋思了好久,突然說道:“我們去找林大哥吧,我想他了。”

然而這吼聲

卻是傳進了穆雲韻的耳中,穆雲韻曾經遠遠的看著東陽燃和東陽澤來到過這個地下室。

原本的洞房之夜,東陽燃在後半夜莫名其妙的消失在房中。穆雲韻見東陽燃多次如此,便不動聲色的跟蹤著東陽燃,知曉了這一處之地。

如今東陽燃又是莫名其妙的外出,穆雲韻便就來此一探究竟。地下室本事隱蔽至極,任何都是難於進入的。可是東陽澤卻在東陽烈要與火猿**之際,一陣陣的惡心,竟忘記了封鎖這片空間。

東陽烈的聲音便就直接引導著穆雲韻來到了地下室中。

當穆雲韻看見被東陽烈斬殺的火猿,又看見東陽烈瘋狂的模樣,被嚇得想要逃離此處。可就在她轉身欲要離去之時,卻是看清了那瘋狂之人的模樣,那是東陽烈,曾經的摯愛。

穆雲韻止住了離去的腳步,返回來到東陽烈的身邊。看著關在鐵籠裏欲火焚身,瘋狂至極的東陽烈,穆雲韻哭了,哭得很是傷心。

不知道是為了東陽烈這般模樣而心疼,還是為了東陽燃欺騙她將東陽烈關在此處。

穆雲韻定了定神,一心要將東陽烈救出,她知道東陽烈一直這樣下去,必然會死在此處的。穆雲韻想要打開鐵籠,無奈這鐵籠與鎖皆是使用了頂級的金屬材料所致。

然而東陽烈看著一位貌美女子在眼前,心智更加的迷失,猶如一頭野獸一般。祭出了烈焱神槍,便就打爛了那籠鎖,扔下烈焱神槍便就是直撲穆雲韻而去。

穆雲韻見東陽烈這般,忙忙叫喊道:“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她努力的掙紮著,哭泣著。

東陽烈也不知道哪來的氣力可以製伏住穆雲韻,可依穆雲韻的實力要製伏如今狀態的東陽烈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穆雲韻並沒有那樣做,隻是像一個普通女子一般叫喊著,哭泣著,掙紮著。

也許她知道東陽烈此時已經迷失了心智,也知道東陽烈中了‘亂情合歡散’,她為了救東陽烈而放棄了掙紮,為了心中那一份愧疚放棄了掙紮。

東陽烈在藥力的作用下,迷失了心智。在穆雲韻的幫助下,漸漸的恢複了心智。他沒有去在意對方是誰,隻是自然而然的完成了一次春光纏綿之事。

當東陽烈醒來之時,穆雲韻已不知去向。他發現自己衣衫不整,毒性全解,猛然就是一陣虛驚。難道自己真的與**獸**而獲得了生存,可似乎自己的記憶中是一名女子,皮膚光滑、幽香濃濃而且這種香味自己是那麽的熟悉。

東陽烈搖了搖頭,不再去想多餘的事,卻是見烈焱神槍掉在地上,火猿也在不遠處死去。那血腥的味道,粗糙的皮膚與記憶中截然不同。況且那血跡幹枯已久,說明這火猿早已死去。

東陽烈收回地上的神槍,見著地下空間未封,便就依靠著‘合歡散’殘餘的藥力化為真氣之力,變換成他人模樣離開了燃焱堂。

這已是黑夜,路上行人卻依舊的繁多,因為今夜便就是東陽城的新婚夜燈會,就像普通百姓家一樣,連續七天七夜的燈會。對於武道修煉者來說,七天七夜隻是眨眼即過,然而對於東陽烈來說卻是爭分奪秒。

東陽烈回到烈陽堂,一路直奔修煉室而去。一掌震碎葉紹博的經脈,弄穿其琵琶骨後,艱難的將葉紹博弄成全身紅透模樣,將其扔在了燃焱堂的門前。

他要東陽烈永遠的死在東陽城,如此一來便就是東陽烈逃離燃焱堂之後,欲火焚身而亡,也要全東陽城的人知道東陽燃殺兄之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