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打成了一團,房間外的長廊內,梅姨與胡婉瑩相視著笑了笑,悄悄的退回房間。

兩個對齊星恩重如山的老人發現,秦莎這個看起來脾氣極為暴躁的女孩子,其實始終在刻意的與荊影姍與慕清影保持良好的關係。

都說女人善妒,可是又有誰真正的了解秦莎的苦衷,她之所以有意的接納荊影姍與慕清影,正是因為她知道自己無法為齊星延續香火,傳宗接代而不得已為之。

屋內鬧得正歡,屋外,齊星帶著天龍六人組也緩步走進了院落。

從敞開的院門中看到三個未婚妻嬉笑著打成一片,他笑了笑,從諾林上繳的珠寶中挑選出三件風格迥異的項鏈,悄悄的站在了門口。

“清影,等到齊星回來,我們一起收拾他,你看怎麽樣?他不告而別一整天,天知道他回來的時候會不會又帶著一個女人回來。”秦莎仔細的將褶皺衣衫撫平,惡狠狠的說道。

見秦莎收手,栽倒在沙發上的荊影姍也坐了起來,她一邊將衣服擺弄妥當,一邊盯著門外,惱羞的神態別有一番風韻:“秦莎姐,你放心,如果齊星真的帶著女人回來,我手中這柄水果刀馬上就會讓他變成大陸最後一個太監。”

慕清影隻是淡淡的笑著,雖然她在三女中年紀最小,但卻是最為蕙質蘭心的一個。

她知道,別看現在荊影姍叫的熱鬧,可是真的等齊星回來了,第一個害羞的肯定是她。

說齊星,齊星就到,就在秦莎與荊影姍咬牙切齒的詛咒著齊星的時候,站在門外等候多時的公爵大人再也忍不住,使出了在龜媧島學習的冒牌瞬移,突兀的出現在三個未婚妻的麵前。

“咦,剛才誰那麽狠心想要將我閹掉的,難道她不知道這件事情關係到終身性福,是不能隨意亂講的麽?”齊星盯著荊影姍謔笑不已,果然不出慕清影所料,齊星的話還沒有說完,荊大小姐已經羞紅了臉,站起身準備奪門而出。

秦莎可是不管齊星的麵子,見到齊星看著她嬉皮笑臉,她的麵色陰沉下來,嚴肅的說道:“齊星,你出門我們不管。可是你能不能在走之前告訴我們一聲你的去向。要知道,那個該死的影者聯盟可是始終想對你下黑手的,平白無故的見你失蹤,我們三個人真的很擔心。”

麵容嚴肅,可說出來的話中卻滿懷關切。刀子嘴豆腐心的秦莎剛想裝模作樣,卻被自己的真心給出賣了。

看著秦莎關切的樣子,齊星心頭一片溫暖,他從懷裏拿出一條紫結金打造,鑲嵌著二十四顆星鑽的項鏈,輕輕的送到秦莎的麵前,溫柔的說道:“未來的老婆大人,你也知道我現在的身份迫使我有很多事情要做。不過你放心,很快就不會有人來危害我們了,影者聯盟麽,我為他們也準備好一份豐厚的大禮呢!”

見到秦莎不肯接項鏈,齊星淡淡的笑了笑,他繞到沙發的背後,輕輕的將手指穿過秦莎的長發,小心的給秦莎戴上了項鏈。

“星鑽項鏈,象征著永恒的愛情。”給秦莎戴好項鏈後,齊星來到荊影姍的身後,拿出一條鉑金製作,墜子上鑲嵌著三顆指甲大小紅寶石的項鏈輕輕的給荊影姍戴上。

“鉑金項鏈,堅貞不渝的愛情陪著你走向永恒。”輕輕的荊影姍的耳邊說完話後,齊星掏出最後一條,也是最為特殊的項鏈,走到慕清影的麵前。

那是一條由稀有的鈦金屬打造的項鏈,項鏈上沒有任何花哨的裝飾,相反的,這條項鏈更像是修煉者使用的攻擊武器。

齊星半蹲在地上,將項鏈捧到慕清影的麵前,小聲說道:“師姐,你們三個人中隻有你的修為最弱,這條項鏈乃是我特意在齊柏林家族發明的武器中找到的。它的名字叫做冰雪女神的祝福,平時你將她戴在脖子上,可以提神醒腦,增長功力。而且如果遇到危險,你用流風劍氣催動項鏈上的法陣,這條項鏈會在瞬間在你身側爆發出漫天飛雪,幫你獲得寶貴的逃命時間。”

慕清影眼睛紅潤的接過了齊星遞過來的項鏈,嬌豔的紅唇張了張,卻沒有說出任何感激的話。

也難怪,經過胡婉瑩牽線搭橋,慕清影都快成為齊星的人了,如果再說些客氣話,會讓兩人之間變得生分。

見到齊星給了慕清影一條防身項鏈,荊影姍有些嫉妒,她撅著嘴,不滿的說道:“齊星,你就偏心吧。我的修為不過比清影妹妹高出一個星級,為什麽你沒有給我防身的東西。”

齊星聳了聳肩膀,天哪,荊大小姐可是在與梅斯特的婚禮上都敢準備刀子的主,難道她還需要防身的武器麽,男人不防著她就不錯了。

厚著臉皮,齊星來到了荊影姍的麵前,笑嘻嘻的說道:“荊大小姐,如果你非要防身利器的話,我不介意今晚將我自己送給你。不過你可要注意了,一定不要在枕頭下麵藏刀子,免得洞房的時候見血。”

一語雙關,使得大廳內的三女臉上同時泛起一片紅潮,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三隻玉足分三個方位狠狠的向齊星踢去,幸虧公爵大人的瞬移術有了一些火候,否則這三隻腳起碼得讓他疼得哼唧半晌。

見到三女羞澀的離開房間,齊星鬆了口氣。說實話,齊人之福是公爵大人喜歡的,可是如果不是梅姨與胡婉瑩兩個長輩來親自說媒,他斷然不會同意一次娶三個女人。

斜倚在沙發上,齊星隨手打開沙發附近的酒櫃,拿出一瓶紅酒,熟練的彈開橡木塞子,狠狠的喝了一大口甜絲絲的美酒,從儲物戒指中拿出神賜者抵押在他這裏的十二枚擁有奇異法力波動的令牌。

“難道阿斯亞大陸的神賜者也在覬覦龍神冠麽,或許等到婚禮那天,所有的一切都解決了吧。”齊星輕輕的將十二枚令牌拋在空中,而後使用星源力控製令牌在天空中擺出了一個六芒星的圖案。

龍神冠到底有什麽秘密,為什麽聖龍空間與神賜者都會出現在洛藍大陸上?看著散發出一片聖潔光芒的令牌,齊星心底滿是疑問。

長夜漫漫,最好的打發時間的方法就是修煉。齊星盤膝坐在大廳的中央的沙發上,隨著他全力催動星源力,一道道藍色的光芒從他的體表迸射而出,形成一片藍色的漩渦。

體內的北鬥星圖中第五顆星辰的光芒愈發明亮,星海中黏稠近乎實質的星力瘋狂的湧動著,化作一條條藍色的光龍充斥在他的四肢百骸之中。天空中的星辰受到星源力的感召,毫不吝嗇的傾瀉下漫天的星光,當光芒照射到齊星身側星源漩渦的瞬間,齊星體表的星炎紋燃燒起來,他整個人的氣勢陡然一變,在這一刻如果有人看到他一定會驚訝的發現,他就是天空中的星辰,他就是藍色的星源漩渦,他的整個人已經與整片天空,與所有星辰完全融合在一起。

體表迸射出無數的藍色星符,這些字符相互擠壓著融入漩渦之中,而後再次隨著他的呼吸融入他的體內。星源力不停的往複循環,他後背上的五顆星痣也在同一時間亮了起來。圍繞在他身側的星源漩渦從一個變成兩個,變成三個,直到最後,星源漩渦足足分裂成數百個,而這數百個漩渦就像貪吃的大嘴,籠罩了奇跡之城大半片天空,瘋狂的吞噬著漫天灑落的的星力。

運功行走三周天後,齊星體表的星炎紋逐漸黯淡下來,他背部的五顆星痣也慢慢恢複如初。內視丹田氣海的北鬥七星陣圖並沒有發生顯著的變化,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成為十三星級高手後,他發現,他修煉的速度明顯減慢,平時一周天就會明顯感覺到星力大幅度增強,可是現在運功行走三周天隻是將墨晶氣殘留在體內的能力煉化一多半,至於星辰提供的能量似乎變得微不足道起來。

齊星不知道,十三星級已經是修煉者難以逾越的瓶頸,如果他能突破目前這個瓶頸,那麽他的功力將會產生質變。如果不能突破,則會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雖然一整夜的修煉沒有使齊星升級,但是當朝陽升起的時候,依然讓齊星感受到渾身充滿了力量。

習慣性的打開一瓶紅酒漱口後,齊星伸了一個懶腰,來到房門外。

昨夜張郎,馬奇諾,劉昊天三個古靈精怪的家夥見到三位主母心情不好,早早的溜回了房間。聽說主人回來了,兩人一獸大清早的就結伴來到了齊星的門外。

“大佬,昨天您失蹤了一天可把我們嚇壞了。你不知道,荊影姍拿著匕首不停的削蘋果,看的我心顫不已。”張郎的觸角不停的揮舞著,顯然是想到當日荊影姍一劍斬斷它一根觸角的悲慘往事。

齊星狠狠的敲了一下張郎的額頭,看著張郎這個家夥今天沒有喝多,不禁暗感驚訝:“小強,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麽?為什麽今天沒有喝酒。”

聽到酒,張郎八隻觸角幾乎要縮成一團,它抬起一根觸角指向它的房間,小聲說道:“嘿嘿,我的酒都被甲魚給喝了,那個大家夥現在還躺在**睡懶覺呢。我估計它能在晚上醒來就不錯了。”

齊星感覺眼前的景色有些發黑,自己的這些魔寵也忒怪了些,那隻修煉了數萬年的蛟龍居然這麽快就變成酒鬼了。

將張郎等人打發走後,齊星來到了後院德卡爾與諾林等人休息的地方,他要看看諾林等人的身體好沒好,如果康複的話,他還要派諾林等人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影者聯盟這回算是要倒黴了,誰也沒有想到,齊星找到諾林等人居然吩咐他們幹下了一個震驚大陸,震驚所有人的驚天恐怖行動。

龍族的體質絕對一流,隻是短短一夜的時間,德卡爾與諾林的身體已經恢複了七七八八。

看著諾林變成的美男子形象,齊星暗感心寒。諾林這個無良龍族搶劫也罷了,難道他變成帥哥的模樣,還準備在洛藍大陸發展一起超越友情,絕不是愛情,純粹是**的遊戲麽?

齊星與天龍六人組關上門足足談了一上午,整個公爵府內,除去他們六個人沒有任何人知道談話的內容。

談話之後,諾林等人似乎來了精神,而德卡爾這個“忠厚老實”的沙漠龍王則是滿臉的失望之色,似乎錯過了一個天大的好處。

公爵大人新婚之喜倒計時第五天,查幹湖上的橋梁徹底的完工,在加特林主持的隆重的剪彩儀式結束後,第一批滿載婚慶用品的貨車飛速的從橋梁上駛過。

從這一天開始,杳無人煙的西海岸完全與洛藍大陸連接在一起,一座新興的商業之城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內成為大陸市場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所有人都為公爵大人的婚禮慶典忙碌著,而公爵大人卻將自己關在了房間內,不知道在研究著什麽。

大白天的,房間所有的窗戶全部關閉,似乎為了穩妥起見,公爵大人將房門關閉後,還小心翼翼的在房間內用界星源的能量布置了一個隔絕聲音的結界。

房間中央的桌子上,雜七雜八的擺著一大堆器皿與各種顏色的油彩,如果齊柏林家族的匠師們看到桌子上的武器,定然會氣得七竅生煙。

天哪,公爵大人居然拿著油彩在試圖改變齊柏林家族最傑出的工匠製造的成名之作。

那件被齊柏林家族譽為有史以來最為強悍,最為精巧的諸神的黃昏已經被公爵大人改的麵目全非。

原本黑色的球體被塗抹上一層血紅色的油彩,在圓球中央,則被公爵大人細致的刻畫上一個白森森的骷髏頭,似乎看到白色油彩襯托著紅色的底子不能發揮出陰森詭異的效果,他又極為小心的在諸神的黃昏上布下了一層星炎紋能量,而後大功告成的拍了拍手,臉上滿是齷齪的笑容。

“這樣的話,不會有任何人認出來這是齊柏林家族的諸神的黃昏了吧。唔,但願影者聯盟能夠承受得起這份大禮。”

看著最重要的武器全部塗改完畢,齊星又拿起油彩在其它的東西上塗抹了一番。

三個小時的工作時間,數千件齊柏林家族的成名之作被改造的麵目全非,直到最後,當足足十幾公斤的油漆全部耗費一空後,公爵大人這才停下了手中的活計。

下午,齊星再次忙碌起來,這次他並沒有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相反的,他派加特林給萬裏挑一的掌櫃利亞斯送去了一封密函。

信箋上清楚的寫明,萬裏挑一的遭到搶劫的珠寶全部被公爵大人找到,公爵大人很想歸還珠寶,可是公事繁忙,希望愛斯坦?齊柏林大師能夠屈尊來到奇跡之城取回寶貝。

本來被搶劫案折磨的病倒了的利亞斯接到信箋,大病一下子好了七分。

他鄭重的給星神公爵寫了一封回信,而後信誓旦旦的向加特林保證,他一定會在明天清晨與齊柏林侯爵去奇跡之城。

或許萬裏挑一被搶劫的事情讓愛斯坦?齊柏林極為惱火,在傍晚的時候,愛斯坦與利亞斯就乘坐著一架僅僅容納十個人乘坐的超小型飛行器來到了奇跡之城。

當飛行器降落在奇跡之城寬闊的廣場之上後,就算愛斯坦是工匠大師,在見到奇跡之城恢宏的城市規模後,也不禁感到一陣陣的驚訝。

“奇跡,這座城市絕對是一個奇跡。”身材比侏儒還要矮小十幾公分的愛斯坦看著廣場中央直入雲霄的塔樓與星神公爵的雕像,眼中滿是興奮之色。

“唔,這尊雕像雕刻的實在太粗糙了,和這座創造奇跡的城市根本就不相配嘛。”愛斯坦小聲的嘟囔著,看到利亞斯小跑著去找齊星迎接自己,他猶豫了一下,縱身而起,如同矯健的靈猿一般,飛快的爬到雕像頂部,拿出錘子鑿子為雕像打磨起來。

跟隨愛斯坦到來的還有十幾個氣質非凡的隨從,見到主人的異常舉動引來大批圍觀的百姓,十幾個隨從知趣的圍在雕像內側,阻止人群向雕像靠攏。

“看那個白胡子老頭的衣著和穿戴並不像精神病啊,可是他爬到雕像上麵幹什麽?天哪,他正在拿鑿子挖雕像的眼睛,這可是偉大的星神公爵的雕像啊,難道他是打算偷雕像上的寶石。”

時值晚飯後,廣場上有不少奇跡之城的居民正在閑逛,看到有人膽大妄為的爬到公爵大人的雕像上麵,這些對公爵大人感恩戴德的居民大聲的議論著,更有一些脾氣火爆的年輕人開始向隨從們下黑手,準備衝到雕像下方將那個膽大妄為的白胡子老頭抓下來。

愛斯坦是個偏執近乎於狂熱的工匠,他根本不管他的行為給奇跡之城帶來多麽大的震動,固執的站在比他身體還要大三圈的雕像鼻子上,眼中滿是憤恨之色:“到底是哪個混蛋雕刻的雕像,難道他們就不知道用藍水石製造的眼睛比藍寶石更加逼真麽?”

金剛石打磨的鑿子狠狠的撞擊在雕像上由藍寶石雕刻的眼珠上,啪的一聲脆響,就算是藍水石的堅硬程度堪比鑽石,在愛斯坦大力的鑿動下依然出現無數道裂痕。

嘩的一聲,一米見方的藍水石完全碎裂,無數渣滓飛濺著落在地麵上,驚得圍觀的群眾發出一聲驚呼。

“他毀壞了公爵大人的雕像,該死的,為什麽我們奇跡之城的衛隊還沒有趕來。唔,忘記了,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奇跡之城根本就沒有衛隊,再說了,又有誰敢在擁有數千名高手的奇跡之城撒野呢?”

圍觀的百姓憤怒的叫罵著,妄圖阻止愛斯坦的破壞行動,不過這些圍觀者都是尋常百姓,攀爬十幾米高的城牆都極為費力,又哪裏有本事爬上百米高的雕像。

遠處數十道人影急匆匆的掠了過來,正在府內吃晚飯的莫克萊茵聽到族人匯報有人破壞廣場上的雕像,急匆匆的帶著十幾個手下來到了廣場上。

這些尋常百姓大部分都知道莫克萊茵是蘊藍族的族長,他們自覺的讓出一條通道,興奮的盯著蘊藍族的一幹高手,希望他們能夠阻止白胡子老頭的破壞行動。

手持三叉戟的莫克萊茵來到雕像的下方,他蠻橫的推開愛斯坦的隨從,仰著頭,盯著站在雕像上的白胡子老頭。

“喂,老家夥,你在上麵做什麽?難道你不知道這是星神公爵的雕像麽?該死的,喂,你為什麽要砸碎雕像的那隻眼睛。”

見到愛斯坦拿著鑿子將雕像的另外一隻眼睛鑿得粉碎,莫克萊茵急了,他猛的一跺腳,如同一隻大鳥般飛升而起,在距離愛斯坦不足三尺的時候,他手中的三叉戟揮了出去,挑向愛斯坦的衣領,準備將這個看起來精神不是很正常的小老頭擒住。

呼嘯的風聲在腦後響起,就在三叉戟即將觸碰到愛斯坦衣服的時候,愛斯坦嗬斥了一聲,猛然回過頭,未見到他做出什麽手勢,一道因為溫度過低,已經呈深藍色的冰霧從他的袖子中射了出來,筆直的噴射在三叉戟上。

冰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握著三叉戟的莫克萊茵隻感覺手上的兵器突然變得如同萬斤重,就在他奮力的想要抽回長戟的時候,藍色的冰霧順著長戟蔓延到他的手腕上。凍徹心扉的寒流在體內瘋狂的流竄,很快的占據了身體的控製權。

見過冰雕的人或許都知道,隻有那些快速凍結的水才可以形成一個完整沒有瑕疵的冰塊。

此刻,漂浮在半空中的莫克萊茵就像一尊完美的冰雕,隻是千分之一秒的時間,他的體表就凝結出一層足有二十幾厘米厚的冰幕,而且就連的他表情與動作也保持著剛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