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我就不能是喜歡你嗎?

聽到成英的話,南笙隻覺得大腦“轟——”的一聲,有什麽就突然的炸開了。

愣了許久許久,她才幾乎是難以置信的回答,“成英,你說什麽?”

“太太,您沒事吧?”成英的語氣染上了一絲擔憂,”太太,您現在在什麽地方啊?我馬上就派人過去保護你……“

“回答我的問題,成英,雅達兒家族……就是當初讓少珂飛機失事的人?"

"是的,太太,您千萬不要和雅達兒家族的人扯上什麽關係啊,那可是唐少最大的敵人了,所有的人都知道,雅達兒家族的人是瘋子,他們對付人凶殘無比,現在唐少的情況,他沒有辦法保護你,你現在到底在什麽地方……“

後麵成英說了什麽,南笙幾乎已經不知道了,她隻是有點木訥的掛掉了成英的電話,然後像是一隻被抽走了靈魂的木偶一樣,無力的坐在床邊。

目光複雜的落在手裏的戒指上,南笙的眉頭皺的緊緊的,心髒更是“噗通噗通”飛速的跳動著,似乎是想要從胸膛裏撞出來。

“冷弈……“

南笙呆呆的念著冷弈的名字,臉色蒼白的看不到一絲的血色。

這枚戒指是冷弈親手給自己的,而這枚戒指是雅達兒家族的象征,所以,冷弈是雅達兒家族的人,是那個曾經要害死少珂的人……

心髒猛然的緊縮了一下,南笙隻覺得後背像是爬上了一條危險的眼鏡蛇,一股涼意怎麽也控製不住的往上竄。

如果成英的話是真的話,那也就是說,冷弈接近自己的目的從一開始就是不單純的,他明明知道她是唐少珂的妻子,他明明知道,他們之間應該是敵人之間的關係。

然後,他借著詹啟山的借口讓自己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

南笙已經不敢在繼續往下想了。

“冷弈,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不知道就這樣坐了多久多久,南笙才終於忍無可忍的拉開門。

沒有想到,剛剛打開門,就看到冷弈站在的門口,看到南笙,男人旋即揚起一絲慣常般肆意的笑容,“在找我?還是已經迫不及待的準備去我的生日宴的現場了?”

似乎一點都沒有發覺到南笙臉上的異常,冷弈依舊是笑容滿麵。

“嗯,隻是你懷著孕,穿衣服不方便,不然我還能給你挑一套好看的禮服。”

南笙的心情沉重的讓她無法呼吸,她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看不懂冷弈這個人了,連她自己都知道,她現在的臉色有多差,他明明是可以看到的,甚至是知道自己無心和他開玩笑的,可是他卻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冷弈,你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人?

“冷弈,我有事情要問你。”

南笙忍不住的開口。

“南笙,你知道的,我的生日宴會很快就要開始了,有什麽話是現在非要說不可的嗎?“

“是,必須現在說。”

南笙固執的站在原地,目光充滿了堅定。

“因為你答應過了,生日會一結束,你會讓我帶著詹啟山走,我不會在你這裏浪費一點的時間。”

她真的好想唐少珂,真的好擔心他,她擔心的幾乎都快要發瘋了。

聽到南笙的話,冷弈的眉頭故作誇張的皺了起來,”南笙,你看看你,說話總是這麽無情,搞得好像我們是仇人一樣。“

“我可不敢相信,用我丈夫的性命來要挾我做不情願做的事情的人會是什麽朋友。”

南笙冷冷的看著冷弈。

冷弈似乎一點也不生氣,靠在門框上,“哈哈”的笑了笑,笑夠了,他才聳聳肩,“好吧,那你告訴我,南笙,你想問我什麽?“

“你是雅達兒家族的人是不是?”

南笙直截了當的問。

冷弈這個人向來不說謊,即使他也有點吃驚為什麽自己的身份就這樣被南笙知道了,但是短暫的驚訝之後,便是大大方方的承認,“是,我的確是雅達兒家最小的兒子。”

"所以你從一開始就想讓唐少珂死掉是不是?“

南笙的情緒明顯的激動了起來,“冷弈,你壓根就不想要真正的幫助我,你們甚至還在背後策劃飛機失事的事情!”

她突然有點後悔了,自己為什麽當初會那麽魯莽的相信冷弈的話,現在自己在他的手上,即使他把自己殺了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助自己。

想到這,南笙的瞳孔裏也不由的多了一絲的警惕。

“那和我無關,南笙,從一開始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說過,我對我父親還有兄弟做的事情並不感興趣,我父親不止有我一個兒子,而且,我和我的兄弟也沒有那麽親密,南笙,我隻是想要去想要做的事情而已。”

“你想要做的事情,就是用這種手段來要挾我嗎?”

南笙怒了,“冷弈,很抱歉,今天你的生日宴會我可能沒有辦法去了,如果一旦被人知道我是唐少珂的妻子,肚子裏還有孩子的話,你覺得我還會安全嗎?”

冷弈的臉色終於嚴肅了起來,他看起來並不生氣,隻是卻讓南笙趕到了一陣莫名的驚悚。

“南笙,你是在懷疑我嗎?你覺得我會傷害你?還是你覺得我沒有能力保護好你的安全?”

南笙沉默著,她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冷弈的眼睛,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多久,她才無奈的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重新看向冷弈。

“冷弈,那請你老實的回答我,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麽?你不要告訴我,你費了這麽大的功夫讓我來這裏隻是因為你無聊!”

她不喜歡被欺騙的感覺,更何況這種情況下,她的神經已經幾乎快要崩潰了。

冷弈的瞳孔漸漸的染上了一絲柔和,這種目光,是南笙鮮少在他身上看到的,一瞬間讓南笙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他突然站直了身體,沒有了以往的戲謔和玩世不恭,隻剩下了似水般的柔情裹挾著複雜的情緒漸漸的融化在他幽深的瞳孔裏。

“南笙,我就不能是真的喜歡你嗎?”

南笙的瞳孔猛然放大,“你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