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沈瑜番外(下)

在外麵轉悠了三五年,沈瑜最終還是選擇回家了。他有點想念自己的那些美麗侍從,也有點想念自己的父親和爹爹。回去後發現二弟成為了繼承人,他沒什麽感覺,反正他的性格也不適合族長這個位置。

照例是先受些體罰,之後的生活倒是樂不思蜀的。以前被遣送的美貌侍從又被送了回來,沈瑜沉浸在溫柔鄉裏過的十分快意,顯然沈染對這個兒子已經徹底失望了。

後來沈瑜就聽說了尚陽城的二少爺迎娶了一位具有罕見蝶族血脈的絕色坤君,他隱隱約約記得自己以前似乎見過什麽翅膀,不過也忘得差不多了。

有美人是一定要看的,沈瑜就打算著以什麽名義去見見那位美人,還沒見到就為他寫了兩首詩。

結果他還沒出發呢,沈家就接到了城主之令,讓他去尚陽城與二少爺聯姻。

沈瑜很無所謂,二弟對他的忌憚厭惡他其實一直知道的,他這麽出去會讓爹爹和二弟都放下心,何況還能見見那位傳說中的美人。至於那個狗屁的夫君?據說還是個沒毛的小子,誰壓誰還不一定呢。

……

後來見了傳說中的美人,也順勢圍觀了一場好戲。

尚陽城這一趟倒是不虛此行,救了落難美人,順勢還摸摸小手攬攬小腰,十分美妙……唯一可惜的,就是美人不知道跟哪個混蛋跑了,要是現在跟著他快意江湖晚上紅袖添香,不知道會多快活呢。

和親沒和成,沈瑜不打算回家,決定還去東海轉一圈。

東海邊上的幾處酒肆有美麗的異族坤君,腰身柔韌性情豪放,那裏的酒也香,唱的小曲也甜,這麽想想還有點小懷念呢。說去就去,一路再發生些春光旖旎的趣事,當真是人間樂事也。

後來沈瑜聽說了那個蝶族小美人鬧出來的事情,和一個叫玄子的煉器師一起成了什麽通緝犯。

他想起那個小美人就搖搖頭,對著他總是一副強撐著要凶巴巴的樣子,實際軟的跟貓似的總引得人想逗逗他……怎麽可能做出這些事?不用說,這個玄子當初救他必然存著什麽心思。這些想法沈瑜也就想了想就拋到腦後了,畢竟美人不在眼前嘛,憐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嘛。

在東海混的時間長了,沈瑜認識了邪派的人,甚至還有了自己的產業。平時為了避免麻煩招來乾君,他大半的時間還是帶著那個能偽裝乾君的法器。

那日他在海邊見了一個可以成為二等美人的坤君,隻是他才整理下袖子還沒走過去,天上就撇下來一道濃烈的火焰,把他和那個小美人隔著了兩端。

沈瑜抬起頭,就發現一個閃動著灰色金點翅膀的陌生青年握著刀從遠處衝了過來,眼睛的神采十分囂張,那副氣勢洶洶的樣子簡直跟討債似的。

對方長得倒還稱得上英俊,身材高大挺拔,一頭紅發順直而絢麗,不過對這種渾身硬邦邦還是乾君的家夥沈瑜是絲毫不感興趣。

看著被火焰嚇跑的二等小美人,沈瑜不免懊惱,就眯著眼睛仔細打量了這個壞自己好事的陌生乾君。不過看著對方的翅膀沈瑜倒是有些感興趣,就笑嘻嘻道:“請問兄台高姓大名?你是蝶族的?可認識南芷?”

結果對方臉更黑了,提著刀就撲了上來。

沈瑜就和他莫名其妙地打了一架,兩人開頭算是實力相當。既然一時分不出勝負沈瑜就懶得浪費時間了,天氣這麽好,當然是去喝兩杯小酒聽個曲子生活才能更美妙啊。

隻是打架開始容易結束比較難,對方相當難纏,打起來簡直不要命。沈瑜被迫認真起來,平生算是第二次受這麽重的傷。

對方受的傷比他重,但是忍耐力比他強些,最後就用刀支撐著半跪在那裏瞪著他,還是一副討債的表情。沈瑜的臉倒是沒受傷,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喘氣,最後被一個路過認識的坤君給扶了回去。

沈瑜還以為事情完了呢,哪知道下來的日子都變得十分不好過。對方宛如幽魂一樣隔個兩三天就冒出來,總是壞他的好事,他一段時間連軟軟的小手都沒有摸到過。又打了幾次,不過都不及第一次那麽激烈。

對方終於是開了尊口:“我的綽號是赤刀,你,加入我們鷹幫吧。”

沈瑜了然,原來對方是試探他的實力啊?他的確聽聞過赤刀這個名號,有惡魔之子的稱號,從十五歲便開始縱橫海域罕見敵手。在東海混的人,大都是來自於各處貧民窟的亡命之徒。

鷹幫他也聽說話,前段時間父親給他傳信,還曾說過讓他在東海多多留意吞噬鷹這個賊團的消息,據說當初那個把南芷誘拐走的煉器師也是其中一員……

沈瑜來了興致,就笑道:“好啊。”

……

後來一起喝了幾次酒,沈瑜發現赤刀這個人倒還沒那麽討厭,喝酒也爽快,就是脾氣暴躁的很,被他逗幾下就漲得臉紅耳赤,比起吞噬鷹裏麵其他狡猾的狐狸似的家夥相比那就是條一根筋的笨狗。

一次調笑中沈瑜知道赤刀居然還是童子雞,他感覺很不可思議,這都二十出頭的人了……

當天沈瑜就熟門熟路地帶著赤刀去了他熟悉的一個銷金窩,裏麵是來自世界各地的美人,定期都會出新人。

沈瑜熟練地點了幾個坤君,還貼心地給赤刀挑了兩個掛牌不久的少年。他左擁右抱地正享受芊芊素手給他夾菜呢,那邊赤刀凶殘的眼神和身上的殺氣把幾個坤君都嚇得發起抖來了。

沈瑜以為他麵嫩,竊笑著把幾個坤君哄了出去,轉頭道:“赤刀,怎麽,這幾個都不喜歡?”

赤刀麵色稍霽,揮揮手就點來了幾壇子酒。

光喝酒是悶了點,不過沈瑜還等著待會看赤刀的笑話,就放開了陪他喝。

兩人酒量都好,但是喝的太多,漸漸的就都有了醉意。

沈瑜很有點那麽些蠢蠢欲動的心思,不知怎地,赤刀就和他挨著坐著。他眼神一陣恍惚地就把赤刀給當成陪酒的坤君給親了,還將嘴裏的酒液給渡了過去,勾著對方青澀的舌頭纏了好久,親的對方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心裏十分得意。

推推搡搡地被壓在**,沈瑜的情緒也跟著高漲了起來。

赤刀眼睛帶著些醉意,又露出一副討債麵孔,眼中帶著狠戾咬牙切齒道:“你把我當成誰?你這混蛋!就他媽天天招蜂引蝶!你以後再碰誰我就撕了他!……”

兩人不停在**翻滾著,都想壓倒對方,衣服倒是越來越少了。

赤|裸的身體不停廝磨著,興致在酒意下已經漲到了最高。

沈瑜的興致愈發高了,他以前的經曆都是絕對的主導地位,整個過程都是溫柔舒緩的,這麽暢快毫不掩飾的還是第一次。

彼此都是折騰的一身汗,但是勝負顯然還沒決出來。

沈瑜漸漸恢複了些理智,摸摸對方寬闊勁實的胸膛,再聞聞對方身上濃烈的乾君氣息,就有點那麽索然無味了,何況這個赤刀還是不能碰的人……

赤刀還在那裏笨拙地抓著他的腰,手想往他後腰下的某個部位摸,隻是那動作又笨拙又別扭。

沈瑜本來想說不做了,不知怎地,此刻就看見赤刀的表情。

眼睛裏平時囂張的氣焰不見了,是一片很容易看透的緊張和激動,耳朵通紅,汗水順著下巴滴在深麥色的結實胸口。

沈瑜通常是喜歡白的,軟的帶著小羞怯的可人兒,一把能摟在懷裏那種。此時鬼使神差地,他就覺得眼前這個紅頭發看起來滋味挺好。

沈瑜就仰起頭給對方來了個深吻,趁著赤刀暈而八乎地就壓了過去。

相當長相當有感覺的一個吻,沈瑜的手也開始忙起來,揉揉摸摸的一刻不得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