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憐花,本名葉廉,他最愛混跡於青-樓裏,是妓-女們的最愛,姑娘們都以跟他睡覺為榮,從不收錢。

於是乎,葉家老三給自己改了個葉憐花名字,取憐香惜玉、采花之意。

葉老太師知道之後,把葉家老三給掉到祖宗祠堂裏,鞭打了三天三夜。葉憐花鬼嚎了三天三夜之後,對葉老太師說了一句話“爹,你真把我打死了,全京城的妓-女都會哭死的”,葉老太師氣的當場吐血三升。

最後,葉老太師大病了一場之後,也隨他去了。

葉憐花縱然放-**,整日遊手好閑,連個一官半職也沒混上,可他在葉府的地位是不可動搖的。因為他是葉楓一母同胞的兄弟,他跟葉爵不一樣,葉爵是庶出。

“呦,這不是珞珞麽~”

葉憐花看到了葉珞,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怎麽?你今年來參加大比?”

葉珞對自己這位三叔,非常不感冒。

娘親被二嬸火祭的時候,也沒見三叔出來幫忙說話。跟她爹還是親兄弟呢,真是不靠譜。

“三叔好。”

“珞珞啊,你上次把我家小子踹到了冰河裏,大病了一場。三叔也沒跟你計較。”葉憐花單手支著下巴,一雙桃花眼笑眯成了縫兒,“小九他年紀小,才十二歲。如果比賽的時候你們不幸碰上了,你多讓讓他,讓他少受點罪。算是給三叔給麵子。”

葉珞一愣。

葉憐花的兒子叫葉九城,十二歲,皮的跟猴兒似的。

三個月前,葉九城跟葉孤城打架,搶奪一粒丹藥。葉孤城打不過葉九城,被欺負了。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心疼自家弟弟,一腳把葉九城給踹到了冰河裏頭。

葉九城糟了大罪。病了一個月。

可葉珞記得,葉憐花並沒有來找他們大房的麻煩。

“三叔客氣了,九弟他有五階狂氣,怎麽可能輸給我呢。”葉珞微笑著敷衍了一句。

“那可不一定。”葉憐花上下打量著這個大侄女,那小眼神,就跟掃描儀一樣,唇角勾著意味深長的弧度,“三叔看好你,三叔就一個要求,比賽遇上了,對我家小子溫柔點兒。嘿嘿。”

葉珞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麽。

她狐疑地瞅著她這位名聲不佳的三叔,總覺得他沒有表麵上看上去那麽簡單,他似乎是知道了什麽。

“老三,你是不是酒喝多了,腦子燒糊塗了?”

葉爵的目光掃向這邊,用一種諷刺的語氣道,“你兒子十二歲就有五階狂氣,也算是天賦上佳了。他怎麽可能輸給一個一階狂氣的廢物?”

葉憐花漫不經心道:“二哥啊,有時候,人是不能隻看表麵的。”

“嗬嗬。”

葉爵一聲冷笑,“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葉憐花撇撇嘴:“懶得理你。”

這一刻,葉珞越發確定了,三叔他似乎是知道了什麽。

她仔細琢磨了半天,才忽然想起來,黑石街上,有好幾家妓-院,並且距離碎金府並不遠。難道那天晚上,葉憐花就在黑石街上喝花酒,恰巧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