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瞬間,他就感覺到一股莫名的燥熱遍布全身,尤其是下身的部位,又癢又痛,仿佛被千萬隻螞蟻咬著一般。他的瞳孔深邃了起來,他開始粗喘,他的俊臉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紅暈。

“宴郎,來啊——”

偏偏在這個時候,仿佛沾滿了蜜-汁的嬌媚女聲又從後方傳了過來。

沈宴再也控製不住自己,鬼使神差地轉過頭來,他看到了一個半果的女人。她一臉媚笑看著自己,一隻手放在褻-衣的肩帶上,一點點地往下拉,兩團白兔跳出來了,跳出來了,就要跳出來了……

“吼——”

沈宴再也忍受不了,喉嚨裏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衝了上去,野蠻地撕裂莫素染的衣衫,把她壓倒在了正廳冰冷的地麵上,一隻手探入她的柔軟,粗魯的挺-近。

他繼續發泄!

是個女人就行!

他已經懶得管在他身下尖叫的是誰了?就算是頭母豬他也上了!

……

正廳門外,老仆人門外恭敬地守著,而當他聽到房間內傳出的羞恥聲音時,立刻嚇得變了臉,哆嗦道:“出,出大事兒了!”

他不敢衝進去阻止。

聽聲音,少爺和素染公主應該激戰正酣,從公主持續高亢的尖叫聲,就聽得出來。

雷佐急得原地打轉,怎麽辦怎麽辦?想不到素染公主平日裏那麽高傲孤潔的一個女子,在榻上承-歡的時候,竟然比勾欄院裏的銀娃當婦還要野……

呸呸呸!都這種時候了,他還在想這種烏七八糟的事情。

對了!去找老爺!去皇宮裏把沈老爺子給請回來!

想到這裏,老仆人雷佐就急匆匆的出門去了。

沈府門口,詭影重重。

一顆參天巨木後麵,有一個高大的身影,斜倚在樹幹上,唇邊噙著邪魅至極的弧度。月光透過樹影,落在男人的臉上,精致的五官,傾國傾城的麵孔,比最絕色的女人還要漂亮十倍!

“真蠢。”

司禦天目送著老仆人雷佐遠去,從袖子裏摸出了一封信,信箋上的署名,是莫邪。

“公主啊公主,我也算是成全了你。這封信,就當你給我的謝禮吧。”

沒錯,莫素染身上的那封信,早就被司禦天給掉包了。

他有自己獨特的信息渠道,從屬下那裏得知莫素染要來沈宴這裏,他就隱約猜出公主的意圖了。於是半路上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公主的信給劫了。

“莫邪不是什麽好東西,不知道他跟沈宴在密謀什麽,是否跟失蹤的那批貢品有關。”

司禦天拆開了信封,當他看到上麵的殷紅的字跡時,渾然變色。

書信上隻有一行字,用猩紅的朱砂所寫——不惜一切代價,取葉珞性命。

司禦天麵色極為陰沉。

刹那間,一股暴戾的殺氣,從他的雙瞳裏彌漫出來。

沒有風,參天巨木瑟瑟發抖,滿樹的葉子在一瞬間從充滿生氣的青綠色變成了死氣沉沉的枯黃。

不僅僅是他所在的這一棵樹,周圍二十多棵大樹,無一幸免。司禦天無意識外放的恐怖威壓,頃刻間掠奪了方圓百米所有的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