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葉珞一聲冷哼,臉色不那麽好看,“他在外麵浪了一晚上,跟我有什麽關係?”

葉孤城的臉上浮現出一個玩味的笑意:“是哦,沒關係,那昨晚開了一夜窗戶等司大哥回來的一定不是老姐你。”

“找打!”

葉珞老臉一紅,抬起拳頭,又賞了頑劣的小弟一個包包。

葉孤城

而此刻,競技台上,勝負已分。

葉荒城的一刀,蘊含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徹底破開了對手的防禦,在那個倒黴的支脈弟子身上留下了一道重創,鮮血飛濺,皮肉翻出,支脈弟子痛苦地倒地認輸。

廣場上,響起了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

“葉荒城!”

“葉荒城!”

“葉荒城!”

贏了的那個人,成功晉級五強,成為所有年輕葉族子弟崇拜的對象。

評審席上,二長老的臉上浮現出滿意的弧度,捋了捋花白的胡須,直道:“這孩子不錯,這孩子不錯。”

周圍的人,也紛紛跟二長老道賀。

而那些賭注壓了葉荒城的人,也都喜笑顏開的,贏了大把的錢,腰包鼓鼓的。

“咦?第一場比賽都結束了,老三怎麽還沒來?”二長老轉過頭,看向評審席的最末端,那個空著的位置,一臉疑惑之色,“那小子,昨晚不會又去喝花酒去了吧?正事都給耽誤了。”

事實證明,人真的不能念叨。

一念叨就到。

競技場的入口處,兩個俊美的男人,一臉滿足且微妙的笑意,歪歪斜斜的從正門進來了。

“司公子啊!您釀的酒,那當真是一絕啊,瀟湘館最好的佳釀跟它們一比,簡直就是剩湯水!”葉憐花手裏提溜著一個酒葫蘆,搖頭晃腦的,滿麵潮紅,眼色迷離,一看就是喝高了。

“三叔,你喝太多了。”

相較於葉憐花淩亂歪斜的腳步,司禦天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就好得多了,麵色白皙,眼神清澈,無一絲一毫的醉態。

司禦天一隻手扶著葉憐花的肩膀,以防止他摔倒了。可他倆這親昵的姿態,在外人看來,那儼然是親密無間的好兄弟啊。

廣場內的眾人都懵了。

這什麽節奏?

“葉三爺又喝花酒去了。”

“嘖嘖,三爺這回不僅自己去,還帶著葉大小姐身邊的那個小男寵一起去了。”

“他倆怎麽搞到一塊兒去了?”

“不知道啊,可能是臭味相投吧。”

“他們倆昨晚在瀟湘館一定玩的很開心,我猜他們一定點了瓶兒作陪。”

“嘿嘿,要是哪天三爺肯帶我一起去喝花酒,那就美了。”

……

廣場上的男人們,一個個眼神曖-昧,一副你懂、我懂、大家懂的微妙表情。

葉孤城有點慌。

他盯著司禦天和葉憐花看了半晌,又轉過頭,弱弱地掃了老姐一眼。

嚇死寶寶了!

“姐,你你你……你的表情真可怕。”

葉孤城抖得跟風中殘葉一樣,他下意識地把屁-股往左邊挪了挪,跟老姐拉開距離,以防止被熊熊的怒火波及。

葉珞一張臉比鍋底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