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隴驚恐的發現,他帶進來的一千多左氏精兵,全部死絕,滿地屍骸。

“嗬。”

司禦天一聲輕笑。

充滿嘲諷。

“你太殘忍了”左清隴臉色慘白如死人,整個人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尖叫著道,“你滅絕人性,你竟然誅殺我左氏一族千餘人”

魔鬼

為何他以前沒發現,司禦天竟然是一個比威後、弑太子更可怕的角色

殺人不眨眼。

“左氏一族謀反,意欲誅殺弑親王、禦親王,在皇陵召喚獸潮,毀了皇陵。按律,當誅滅九族。”司禦天冷然地掃了左清隴一眼,聲音宛如來自地獄亡靈的寒淵,“殺你左氏子弟一千人,又如何了”

原本就都該死

不過是早死晚死的問題罷了

左清隴絕望了,渾身已經被冷汗浸濕。

“老臣要求接受大理寺的審判。”

他在爭取最後的權利。

隻要拖延時間,就還有生機。

“駁回。”

司禦天手中的斷劍沉淵,揚起。

一道黑黢黢的幽芒,彌漫出遠古巨妖一樣的觸手,夾雜著渾厚的殺意,淩空斬下。

左清隴身首分離。

血濺三尺。

斷開的頭顱,五官扭曲驚恐,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兒。

“把賊人的頭顱,懸於城牆,示眾七日。”

司禦天陰森的聲音,充斥在這一座皇陵之中。

“是”

立刻有侍衛精兵上前,收拾殘局。

一場戰役,一場宮變,就此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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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珞。”

司禦天走上前去,在未婚妻身前站定,白皙袖長的大手,撫上了她的側臉,幫她擦去血跡。

幸好,那血,不是她的。

“為夫來遲了。”

他執起她的右腕,一臉心疼地看著她細嫩手腕上的劃痕傷口。

取出最好的靈藥,灑在傷口上,用白色的繃帶,纏繞了一下,不送不緊地係了一個結。

宮裏太忙,他把她一個人丟在家裏。卻出了這樣的事。

在圍困局麵之下,她竟不得不再一次劃破手腕,企圖釋放三分之一的精血,開啟禁術。上一次,她這麽做,在**躺了半個月,才恢複過來。

“不遲了,時間剛好。”

相比之下他的凝重,葉珞的神色,要顯得輕鬆許多,“哎呀,那個獸潮,到底是怎麽召喚的。我要是能學會就好了。”

別說,剛才左丞相那一招,還真挺管用的。

在大規模的戰鬥中用上,威力很可能不亞於百屍大陣。

“等把左家抄了,他們族裏的功法、武技,都拿來給你。”

司禦天聲音低醇,包紮好了之後,把未婚妻的手,放在唇邊,輕啄了一口。動作,極盡溫柔。

葉珞。

“那太好了。”

歐陽一族滅了,左氏一族也滅了。

現在,心頭大患,就隻剩下紀氏一族和千氏一族了。司玄墨說過,要親自針對千家,估計用不著禦動手。

“你入了父皇的陵寢”

司禦天狀似無意地提了一句,“做了什麽”

葉珞歎道:“我看皇兄哭的可憐,就答應了,幫他一把。”

司禦天深深地看了未婚妻一眼,道:“你又攬麻煩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