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珞一愣,問道:“你怎麽跟三叔勾結上的?”

司禦天神秘一笑,薄唇微動:“有緣。”

葉珞→_→

有緣尼瑪啊!

果然男人之間的“革命友誼”,都是在妓-院裏建立出來的麽?

“莫素染!你到底有完沒完!昨晚分明是你給我下藥,我們之間才會有了一夜荒唐事兒,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會對你負責吧?”

那廂,麵對眾人的譴責,沈宴也徹底火了,半點麵子不給莫素染留,火力max,直接開噴。

“我根本沒有給你下藥!你少血口噴人!”

“是嗎?沒下藥?嗬嗬。”沈宴雙目充滿血絲,怒嗬道,“你親自跑到沈府門口,我要你走,你死賴著不走。你說你來是給你哥哥送信,我打開信封,裏麵就飄出來了紫色的魅藥煙霧。下流!無恥!”

莫素染的身子一顫,臉色慘白如死人,血色盡失的薄唇不住地顫抖著,眼淚抑製不住地往下掉。

“本公主沒有下藥!沒有!沒有!就是沒有!”

“就是你下的!你這個銀劍的女人!丈夫死了才一年,就主動跑到我府裏來求歡!”沈宴已經是口不擇言了,什麽話難聽撿什麽說,“我撕開信封的時候,你自己在我背後脫衣服,脫得一幹二淨!”

莫素染瘋了。

她一直以來的高傲聖潔公主形象,徹底毀了。

她尖叫著,哭嚷著,衝到了沈宴的麵前,舉起拳頭,一個勁兒地往他的身上砸,一邊打還一邊罵:“你這個負心漢!我打死你!打死你!”

“滾!”

沈宴也怒了。

男人一旦上頭,哪裏還管得了那麽許多。

沈宴已經忘了莫素染是公主之尊,兩個人就這麽當著眾人的麵兒,廝打了起來。

二人的武力值相當。

莫素染八階,沈宴七階巔峰。但是莫素染養尊處優慣了,在實戰能力上,可能要比常年在軍中行走的沈宴差上一點兒。一時半會兒,兩人也沒分出勝負來。

周圍的人,都靜默了。

他們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扭打撕扯的沈宴和莫素染,太過於驚訝,以至於連說話都忘記了。

直到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從人群外圍傳了過來——

“哈哈哈哈!我看你們倆挺般配啊,婊-子配狗天長地久。擇日不如撞日,今兒就把這親事給辦了吧。”

人群自動裂開了一條縫兒。

葉珞一邊笑,一邊拍掌,好不愉悅地走了過來。

沈宴和莫素染扭打的動作戛然而止,二人驀然轉頭,直勾勾地盯著葉珞。

“我才不要跟這個銀劍的婆娘成親!葉珞,你相信我,我的心裏隻有你一個人!”沈宴一腳踹開莫素染的腿,掰開她纏在自己腰上的胳膊,忙不迭地奔赴過來表忠心,神情萬分急切。

葉珞唇邊的笑意不減,用一種嘲弄的眼神斜睨著沈宴,道:“行了,別裝了。昨晚你cao她的時候,怎麽沒想起來心裏隻有我一個人?”

沈宴老臉一紅。

葉珞的粗魯,他不是第一次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