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梵羽給了姐姐一個安心的微笑,“我對葉珞的喜歡,不是你所理解的那種狹隘的喜歡。那是一種,沒法用言語表達清楚的……”

他相信,這世上,有因必有果。

沒道理,葉珞剛剛好會唱那樣一首古老的曲子;沒道理,那首古曲,剛剛好能讓自己流下熱淚。

他喜歡她。

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種喜歡。

他的喜歡,遠遠崇高於男女之情,更像是一種——追隨。

對,就是追隨!

隻要是她允許,他寧可追隨她一輩子,隻為再聽一遍那首悠揚的古曲。

“沒法用言語表情達清楚的什麽?”

一道低沉如醇酒的聲音,在身後想起,充滿危險和警告。

司禦天一隻手,背負在後,站在門口,黑瞳幽深至極,銳利如刀子一樣,瞧著病榻邊上,那個纖細、清秀的紅翼羽人。

好的很啊!

在他不知道偶的時候,又有什麽奇怪的桃花,搭上了他的女人了?

敢情他這個未婚夫,隻是個擺設而已?哼!

司灰狼,進入了醋壇子模式。

空氣中,飄**著濃鬱的酸臭味兒。

“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感情。

”奈何,某隻小呆鳥,還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來臨了,還保持著背司禦天的姿態,自顧自道,“那首古曲對我來說,就像一場獻祭,一場犧牲,一種揪心的感覺。”

司禦天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得了吧你,我可警告你,小珞是我的女人。我不管你是什麽人,更不管你是什麽狗屁紅羽國的皇子,你給我離她遠一點,就對了!”

在司禦天看來,那個鳥人的一切說辭,都隻是在掩飾罷了。

“阿羽,別說了。”

伽梵音認出了來人,知道這個高大俊美宛若神祗的男子,就是神農堂的老板,就是葉珞的未婚夫。

“唔?”

反射弧巨長無比的伽梵羽,好沒意識過來,喃喃道,“阿音,你戳我做什麽,還那麽用力。”

伽梵音:“……”

恨鐵不成鋼,說的就是你!

“嗬嗬。”

司禦天一聲冷笑。

他笑的很瘦,隻剩了骨頭。

他走上前,非常粗魯的,一把推開伽梵羽,然後又巨粗魯地把伽梵音的身子,給轉了過來,把繃帶給解開了,動作真的稱不上溫柔。

“嘶——”

伽梵音吃痛,倒吸了口冷氣。

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也不敢抱怨什麽。

本想把葉珞給支開的,想不到,反而引來了一個更大的麻煩,真是夭壽啊!

說好的,上藥大夫是巫醫劍子呢?

怎麽變成這個閻羅臉了。

伽梵羽被推了一把之後,一個趔趄,險些跌倒,若不是他身體輕盈,反應迅速,抓住了桌子的邊緣,恐怕就要悲劇了。

“你是大夫?”

他問了一句。

司禦天不答。

“你弄疼阿音了!”控訴的語調。

司禦天冷漠。

“喂!你怎麽能——”

伽梵羽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他正好跟一雙非常恐怖的,堪比黑洞的幽暗眸子,對上了。

伽梵羽僵硬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