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鴻蒙帝國的事還好說,他也沒忘記,前些日子,白秋那個賤-人,專門去找過小珞的麻煩!

白秋是如夏夫人身邊的一等丫頭,但凡做什麽,都是經過如夏夫人授意的,她去找小珞宣誓主權……

這麽看來,如夏夫人對他的種種關心和舉動,似乎,已經超出了嫂子對小叔的情感!

司禦天回想了下過往的細節,心底越發覺得煩躁。

如果如夏夫人真對他有非分之想,想把小叔變相公,那他……

還是敬而遠之好了!

“季白,你代我給如夏夫人回封信。”

司禦天斟酌著字句,“就說,我短時間內不會回去,讓如夏夫人不要亂跑,待在邑王府,好好帶著我那小侄子。”

“哎?讓我代寫嗎?”

季白瞪大了眼睛,“殿下,那您呢?您不親自寫?”

“我沒空。”

腦海裏回響著太子莫訣對小珞殷勤獻媚的聲音,司禦天磨了磨牙,“我要去雲怒宗,當小珞的老師去!”

小珞的身邊有太多桃花了,萬一哪個花言巧語的男人不識相,趁他不在挖小珞的牆腳,那他豈不得氣死?

司禦天覺得,他必須早點混進雲怒宗去,最好能和小珞日夜相伴,哼,莫訣那個破太子,再敢朝小珞獻殷勤,他就把莫訣揍成豬頭,連他爹媽都不認識的那種!

“什麽?!”

季白驚呼一聲,“殿下,雲怒宗隻是一個小小的宗派,您要自降身份進雲怒宗,這個不合適啊!”

堂堂鴻蒙帝國的禦王殿下,身份何等尊貴,隻要他想,整個雲怒宗都可以收入囊中,何必自貶身份去當什麽老師?

“不合適?”

司禦天挑了眉,“鴻蒙帝國未來的禦王妃,如今就在雲怒宗修行,本王去雲怒宗教書育人,順帶照看自己未來的小妻子,有什麽不合適?”

殿下,您和葉珞小姐婚約都沒定,怎麽就叫未來的禦王妃了啊!

季白默默的在心底槽了一句,眉毛皺得能夾死蚊子,一臉苦逼,“可是殿下,您來火鶴國是要就任監國使的,萬一讓皇帝陛下知道,您不但沒有奉旨就任,還跑去這種宗派裏當教課老師……”

這消息要是傳回了鴻蒙帝國去,怕是會引起軒然大波吧?

“那就不讓他知道,低調點唄。”

司禦天淡定如斯,眼底閃爍著自信掌控的流光,手伸進袖子裏,摸出了一塊驚雷木,在驚雷木背後畫上雲怒宗的徽記,丟給季白,“把這個拿給葉憐花。”

他可不僅僅是鴻蒙帝國的禦王。

想要在皇帝陛下的眼底換一個身份,這種事,對他來講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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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場測試結束後,順利通過的三千人,由兩位監考官帶著,進入了宗門,在一處恢弘的大殿門口停下。

大殿有三層,占地廣闊,足以容納下數萬人。大殿門牌飛揚,古青的牌匾上,用魏碑鐫刻著“測試堂”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

葉珞精通魏碑書法,隻一眼就看出,此匾必出自大師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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