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麽。”

玄魔尊者俊美冷酷的臉上,劃過一抹惋惜之色,“她不在這裏……”

咕~~

天狼殿裏的氣氛驟然被饑腸轆轆的聲音打破,而發出聲音的正是玄魔尊者。

玄魔尊者實力強大,需要的食物量自然也是驚人,剛剛才吃飽,眼下又消化的一幹二淨。

這可嚇壞了正趴在地上的天狼穀主。

心中萬分擔心,要是玄魔尊者一時興起,直接把自己給吃了可如何是好!

“王,我這就去找幾個弟子來讓你吃!”天狼穀主滿頭大汗,忙不迭的提出建議。

“不必了,你去萬盛宮做你該做的事。”

聽到了這句話,天狼穀主猶如得到大赦,連滾帶爬的從地上起來,口中不停道:“我這就去,我一定說服花自憐!”

萬盛宮,中心大殿。

與往日的意氣風發不同,此時的花自憐掩不住的疲憊之態,坐在白玉石雕的宮主之位。

原本幾十個長老隻剩下了寥寥數人。

萬盛宮從與乾真殿和歡喜門齊名,到此刻近乎淪落到二線門派,隻是區區數天的功夫。

幾百年的辛苦栽培和發展,徹底打回了原形。

甚至於長老的位置都不得不從下屬的附屬小宗門裏往上提拔。

幾個長老稀稀落落的站在大殿上,不停的向花自憐訴說最近萬盛宮的情況。

“宮主,昨天一直處於咱們勢力控製的清菊崖,新任崖主帶著所有弟子投靠乾真殿了,還放出話,以後再也不聽宮主您的半句話。”

“以前借清菊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麽囂張,現在有乾真殿背後給他撐腰,真是讓他們上了天了!”

幾個長老一個接一個的抱怨,花自憐默不作聲,隻是看著手裏玉盒。

蠱母依舊趴在玉盒中,隻是體型比以前小了許多。

蠱母的生命力,來自於蠱蟲汲取的宿主的身體,而花自憐散出去的蠱蟲,皆都死的差不多了。

因此蠱母也變得異常虛弱。

“宮主,咱們不能再這麽坐以待斃了,乾真殿不停的吞並我們的勢力,歡喜門也對我們虎視眈眈,這樣下去,咱們萬盛宮早晚會徹底墮入三流啊!”一個長老頗為焦急。

花自憐猛然從椅子上站起來,碎色長裙如清瀑沆瀣在地。

花自憐抬頭大笑道:“三流,沒想到啊沒想到,去一趟蓬萊穀,我們堂堂萬盛宮,就要墮入三流了,該說可笑還是可憐。”

“要不,宮主,咱們遊說三大宗門,大家合為一家,宗主之位可以先讓那個姓陸的幹著。”一個長老突然提出建議。

此話一出,花自憐忽然笑聲停止,一閃身就到了剛才說話的長老旁邊,手握在那長老的脖頸上,一字一句道:“我花自憐再怎麽落魄,也不至於淪落陸天遊之下,萬盛宮再如何衰敗,也不會向乾真殿搖尾乞憐!”

話語間,憤怒的花自憐手上用力,眼看就要擰斷了那長老的脖子。

另一個長老趕緊上前求情:“宮主,大長老也是好意,咱們萬盛宮實力強的已經不多,千萬不要一時生氣殺了大長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