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並不會對你出手,畢竟我還要學習我想要的瞳術,倘若因為對你動手得罪了師傅,那我就得不償失了。”閻九卿攤開雙手,示意自己並沒有出手的意思。

司禦天一臉懵,看這樣子,和說話的口氣,閻九卿似乎很聽珞兒的話?

自己不在天鬆門的這段日子,究竟是發生了什麽,怎麽珞兒把這個在魔族都惡名昭彰的家夥給鎮住了。

閻九卿在司禦天的臉上掃來掃去,忽然一副想起來事情的樣子:“我記得,你是父皇與人類女子所生,我很想知道,你的血與我究竟相差多少。”

閻九卿話音剛落,右手指尖,沿著左手掌心劃了一道。

血從閻九卿手心滴下,被閻九卿用一個小小的杯子接住。

“弱者的血在強者麵前,隻會被吞噬,被摧毀,這是魔族裏弱肉強食的本源,來吧,讓我看看你究竟是有多弱小。”

閻九卿一邊說著,一邊出手要取司禦天的血。

司禦天自然抵觸,周身力量凝聚,黑色的光暈纏繞周身,流光之間黑色的觸手四探,如蛇群亂舞,扭碎所有的試圖襲擊者。

然而,這一切,在閻九卿麵前卻是徒勞。

畢竟是有著神皇級別修為,閻九卿的手在觸碰到司禦天周身的瞬間,那些黑色的觸手瞬間消散,黑色的光暈如碎裂的玻璃。

閻九卿的手指毫無阻礙的,就伸到了司禦天麵前,微微一彎,在司禦天臂膀上劃了一道傷,滴出血,流入杯中。

司禦天的血,比人類的血要微暗幾分,卻又比魔皇子閻九卿的血紅亮幾分,在杯中可以與魔皇子的血完美的區分開來。

就在司禦天的血滴入杯子裏,接觸到閻九卿血液的瞬間,毫無抵抗的,閻九卿的血就被司禦天的血所同化,瞬間給吞噬成了司禦天血液的顏色。

閻九卿大吃一驚,盯著杯子,愣了許久才開口道:“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然後手指捏著小杯子晃了晃,發現裏麵依舊是隻有司禦天血液的顏色。

這意味著,被閻九卿視如雜交螻蟻的司禦天的血,擁有著比閻九卿血液還強的侵蝕力。

這讓閻九卿一時完全沒法接受。

葉珞看著小杯子,心中也是頗為詫異,盡管之前禦的血脈表現出了許多超乎想象的特別之處,但今天竟然能把閻九卿的血液給吞噬掉,這就太驚奇了。

論血脈之強,閻九卿定然是魔族此刻的佼佼者。

這也就意味著司禦天的血脈之強猶在魔族之上。

閻九卿凝視著司禦天:“真是一件可笑的事情,是說終有一天,你會強過我麽?”

閻九卿眼裏的光芒,讓葉珞不寒而栗,難不成閻九卿想把把司禦天殺了,免得日後司禦天會超過他?

然而,閻九卿果然是個神經,前一秒還殺氣騰騰,下一秒嘴角忽然一揚,勾起一抹微弧笑道:“現在的你太弱,跟你動手索然無味,證明不了什麽,還是等你有能力跟我動手時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