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離開,眼睛卻落到地那一堆破碎的紫焰劍碎片。

咦,這礦石的氣息,很有趣啊!

鬆九卿饒有興致的蹲下身,撿起一片。

他撿起的那一片,正好是剛才劃傷了司禦天的那一塊,麵,還沾著一小片鮮血。

於是不出意外的,鬆九卿的手指,也多了一個小小的口子。

不過是一個小血口而已,鬆九卿不以為意,研究了一下那碎片的礦石成分,正要丟回地,卻詫異的發現了一個現象。

他手流出來的鮮血,順著指尖,沾染到了碎片。

而碎片原有的鮮血,竟然將他的血液,吞噬掉了。

這……

鬆九卿揚了揚眉毛,詫異了。

魔族人的血液,有個特點。

血脈強的人所流出來的血,可以把血脈弱的人流出來的血,給吞噬掉。

他和司禦天,同為裂天魔皇的兒子,不同的是,他是純正的魔族血脈,而司禦天,隻是裂天魔皇和一個低星大陸女子**所生的螻蟻。

在魔界,他這個大魔皇子,是整個魔界公認的血脈最強的人,甚至強過了他的父親裂天魔皇。

而司禦天……

按理說,他們血脈雖然相同,但他的血脈司禦天的純淨,司禦天應該他弱才是。

可現在的情況是,司禦天的鮮血,居然吞噬了他的!

這一點,鬆九卿怎麽也想不通。

難道,他之前的篤定都錯了,這個人魔雜交的弟弟,並不是一隻渺小的螻蟻,而是很可能自己還要強大的存在?

一想到這個可能,鬆九卿的骨子裏的熱血,燃燒了起來。

他之所以在魔界被關了這麽多年,不是因為他逃脫不掉,而是因為,整個魔界,包括裂天魔皇,沒有一個家夥,有足夠實力當他的對手。所以,他連越獄都懶得越。

沒有對手,那要出去幹嘛?

獨孤求敗,說的是他的處境。

他迫切的想要一個血脈足夠強大的對手,這個願望,已經存在很久了。

如果這個血脈他強大的弟弟,是有可能打敗他的存在……

鬆九卿默默掃了眼司禦天,頓時嫌棄臉。

現在的弟弟,也太弱了,他一隻手指頭能捏死,沒意思。

唔,不如,他親手把這個弟弟培養起來,然後,再親手打敗,這樣,有意思多了!

司禦天根本不知道,從此時此刻開始,他被某個變-態盯了。

接下來的日子裏,司禦天充分體驗到了,什麽叫變-態的凝視,變-態的調-教。

如,某個廢寢忘食的魔皇子,突然不追著珞兒求學了,而是每天盯著他;

又如,每天鬆家弟子校場操練的時候,某個魔皇子突然冒出來,對著他指手畫腳;

再如……

“你離我遠點!”

司禦天一手抓著胸前的衣服,一邊後退,一邊警惕的盯著鬆九卿,“鬆九卿,你蛇精病吧,有多遠滾多遠,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今天鬆九卿不知道發什麽瘋,一來,要扒他的衣服,唬得他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36/36009/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