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爵怒不可遏,當即從腰間拔出長劍,狂叫著衝了過去,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當即把那兩個士兵給捅死了。

“啊啊啊——”

鮮血四濺,場麵極為血腥。

葉殤城也是雙目赤紅,腦子嗡嗡作響,不知今夕何夕。

“混賬!混賬!我要殺了那賤婦!不知羞恥,太不知羞恥了!”

葉爵發出了歇斯底裏的嘶吼,揮著染血的刀,就衝入了軍~妓~營內。

綠雲罩頂的兵部尚書大人,殺紅了眼睛,營帳裏隻要是光著身子的男人,那是見一個砍一個,仿佛他們都是曾經上過他妻子的惡徒一般。

軍~妓~營裏,尖叫聲一片,鮮血橫流一地。

男人們紛紛拔鳥逃命,連衣服都來不及穿;軍~妓們更是隨便抽過不知是誰的衣服,遮住羞處,驚叫著往營帳外逃。

白花花的身體,一隊隊的湧出來。

葉殤城愣了,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作為一個紈絝子弟,平日裏罵人爆粗口,總是“X你媽”“XX你媽”,現在可好了,是他的親媽被人給X了,還是一大群人輪流X。

“賤婦!你在哪兒!滾出來!給老子滾出來!”

葉爵已經接近瘋魔,揮舞著刀子,看到人就砍了。

軍~妓~營很大,一直走到最裏麵,才找到躺在榻上不斷翻滾,欲罷不能,不斷地用身體摩-擦被子的蒼芙蓉。

“別走啊,哥哥們,我要啊……”

蒼芙蓉的嘴裏抱怨著,白花花的身體上不濁寸縷。

“娘!”

葉殤城衝進來之後,看到這一幕,也愣住了。

“不!你不是我娘!你不是我娘!”

葉殤城瘋了一般,捂住了頭,發出歇斯底裏的尖叫聲,精神幾近崩潰。

葉爵更是直接,雙目赤紅,揮動長刀,對準了蒼芙蓉的脖子,淩空斬下!

咕嚕嚕——

鮮血迸濺,腦袋滾落,一雙幾欲凸出的眼球,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丈夫和兒子。

葉殤城看到娘的頭被爹砍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怎麽回事?”

“沈少將軍,尚書大人忽然衝進來,然後就開始胡亂殺人,十幾個兄弟都被他砍死了!”

“還有幾個軍~妓,也都死了。”

“沈少將軍,葉家不是您的姻親嗎?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我們那十幾個兄弟死的冤啊!”

沈宴緊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一片狼藉,聽到下屬的匯報,頭腦子都要炸了。

他邁入軍~妓~營之內。

“葉大人,你這是什麽意思?闖入沈家軍帳中濫殺無辜?”

“沈少將軍,本官才要問你,為何要把本官的妻子捉到你的軍營之中當軍~妓?!”

葉爵雙目赤紅,胸口因為憤怒而劇烈的起伏著,握著刀的手顫抖不止。

麵對指控,沈宴當即變色:“我怎麽會做那種事情?葉大人不要冤枉我!”把朝中一品大員的妻子拉到軍營裏來做軍~妓,這罪名太沉重了,他承受不起。

“冤枉你?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狡辯嗎?”

“我……”沈宴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