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美人慵懶的姿態畢現無疑.“雲飛,是不是馬冬兒,我聽你們好像發生了衝突,她又想抓你回去?”潘思媛關心的問道。

“是的。”燕雲飛一邊回答,一邊脫下衣褲,準備上床,一邊回答嬌妻的問話。

“千萬不能跟她回去,你可以先暫時截留下她,如果她真心愛著你,在看到這裏發生的變化後,她會原諒你。。。。。。。。。。。。啊。。。。。。。唔。。。。。。你幹什麽?”

“做剛才未做完的事呀。。。。。。。。。。。。”革命的工作還未進行到底,哪能半途而廢,一曲進行曲再度響徹在這新婚之夜的大王府中。。。。。。。。。。。。。

革命的工作還未進行到底,哪能半途而廢?

又一個重大的難題放在燕雲飛的麵前,開銷無度。這裏畢竟還不是共產主義,有的人的思想就是拿來主義,什麽都是拿來,需要的物品也向自已的房間拿,不需要的也拿,就例如衣物和饅頭吧,有的人竟能拿三四套在房間裏不穿,或都穿上幾天,扔在一邊,有的饅頭吃上幾天就扔掉。

因而推行貨幣迫在眉睫。成立商店和貿易集市,成立銀行,這個標誌性現代都市在萍媛島和冬茜島隆重而小心的推動,但燕雲飛心中明白,按照潘思媛的要求,這些隻能是暫時性,要等島上的人還未安定下來,實行與現代不相符的製度,更加容易,而這種製度的製定辦法就要由潘思媛一手創建,隻有她才能懂得千年後的生產力與生產關係之間的協調與最大化的發展。

當錢帀開始推行時,的確遇到了重重問題。農民喊沒飯吃,瓦工叫嚷工資少,但隨著錢帀推行力度的加大,製度的完善,他們逐漸認識到,這是一項利民利島行為,更重要的是,他們分到手的錢帀比任何一個國家,同樣的錢可以做更多的事情。至少這裏的物品還是屬於集體調配,用很少的錢可以買到很多的需要的物資。

一切有力的籌建措施大刀闊斧的展開,潘思媛在丟下期貨後,又撲入貨帀流通和銀行策劃中,一切已忙得不可開交。。。。。。

惠東陽從女兒島回來已一月有餘。

豔陽天。

女兒島島主。手拈梅花,在絮絮的雪地裏,身穿素衣的陳傲梅格外顯眼。纖纖柳腰,眉尖若蹙,嫋嫋婷婷,大有黛玉之風。

她的身後挺立一英俊男兒,胸寬背闊,鼻挺貌朗。正是萍媛冬茜二島大王燕雲飛。

陳傲梅的心裏像裝著一頭小鹿,咚咚的跳動。她的印象中,這個速度戰的狂人應該是一臉胡渣,大嘴黑炭般的人物,怎麽也生得如此英俊,怎不讓頓生羞澀,越看越覺得心慌。那眼神,分明是奪命的勾魂。

“燕大王,能親自來女兒島,實是本島的無限榮耀,也使得本島增添了不少光芒。但不知燕大王對本島有何打算?”陳傲梅嬌嬌怯怯,卻又感懷憂傷。

“如果女兒島能在貴島主的帶領下,對我義師投誠,實是造福島上群芳。”望著眼前憑梅而立的人,燕雲飛頓生一絲憐意。

陳傲梅微微側動了一下,眼梢無意中撇了燕雲飛一眼,怦然心動,但女兒家的傲氣頓時生起:我本來就準備投誠於他們,但我卻要師出有名,雖是投誠,也要讓對方禮儀相待,也要讓對方鞭炮齊鳴,鑼鼓喧天,她讓燕雲飛親自來到此島,便是此意。此時,她早就忘了,隻要安排下眾姐妹,隻要有人消滅了盜王島,她就是可以委身下嫁。可見了燕大王,她的心中就像梅花,傲雪而開,為雪而傲。

她手中拈動著花蕊,香氣嫋繞,不知是梅的天然香氣,還是她口吐花香:“燕大王,如果我們不投誠,你是否就會像盜王島那樣,遭受滅頂之災,片刻之間也會滅亡?”

一朵梅花飄落,留下淡淡的痕跡。燕雲飛踏雪走上前去,彎腰捏起梅花片葉,細看頓覺有著它的主人那樣的楚楚可人,又

覺是那樣的哀怨。“希望姑娘,咳咳,島主能仔細思量,畢竟你我合成一家,能優化組合成一支新的力量,利島利民利發展,島主何樂而不為,而拘泥於這一方塊之地?”

燕雲飛說的懇切,卻沒有得到相應的回報。陳傲梅忽得轉過身來,激起少許的雪片,那長袖抖動,皓臂如玉的酥臂露出少許,平增了不少嫵媚,紅梅印白衣,白衣襯潔膚,相印相輝,直指人心,恍如立於仙人之前。燕雲飛心潮**漾了一下。對方輕啟紅唇:“那拿出你的誠意來,請問燕大王帶來多少誠意?”

“我,我。。。。。。我給你們帶來了糧食與先進武器,並帶來了你們想要繁榮和富強。”燕雲飛本來想說帶來了現代化的科技成果,可那樣又不太理解與高興,但他這樣說,陳傲梅又高興?

她的腳輕輕的向後退了幾步,慵整纖纖手、金釵晃動,心裏頓生失望:不,我不要這些,不要這些。難道是我的人太醜,他看不上自已?

她的心在怦怦亂跳,其實燕雲飛又何嚐不是,要是能和平解決此島,當然頗佳,為了前途大計,隻有掃清一切障礙,可那是血的代價,但這個島上的萬餘名生命就要摧毀於一旦。可惜他不是蛔蟲,否則隻要說上三個字,就可以不用浪費太多的代價和心神。

她曾經發過誓言,一生不嫁,要為女兒島的眾生帶來幸福和安定。她也曾經發過誓言,如果誰能滅了盜王島,她將嫁給他。嫁給對方,不僅是基於對方的英俊與灑脫,而是能扭緊兩島的關係。別看她靜如梅花,為了島上的眾生,她帶領過近衛隊親自抵抗過盜王島吳大王的侵略,可那一戰,愣是傷害了已方三百餘人性命,隨後的幾戰中,皆是被俘去不少女兒島的姐妹。所以她隻有恨。這一次當吳大王自動跑到門上,她先是安慰,然後親手淩遲了吳大王手下十七名衛士,那份凶狠,那份辣手,讓男人看了都有些心驚,可她愣是沒顫動一下手指。

“我要說不稀罕你的宏圖大業,我不需要你的不切實際的許諾。”梅花的冷豔,梅花的傲骨,陳傲梅冷若寒霜,猶如撲向顫栗的琴弦。

“那你要什麽?不會。。。。。?”燕雲飛帶著滿臉的疑惑問道。

“我要你,要你的人,要你做我的夫君,我要做你的王妃。”陳傲梅呼出一口氣,頓感輕鬆起來,一雙豐采弈弈的眼睛盯著燕雲飛。

“我,我。。。。。。。。。。。。

******新春的喜氣還未過去。燕王島、霸王島和懸崖島迎來了愁悵難耐的一天。

女兒島兵不血刃的被燕雲飛解決,向各島宣布二島聯姻,島上人員由燕雲飛自由調配。這個消息讓三島大王震驚不已,霸王島和懸崖島紛紛發出邀請貼,隻是燕王島王世天拒絕參與,到目前為止,他的頭腦還在激烈的鬥爭著,是降是戰?如果是戰,答應和其餘兩島結盟,到底有幾分把握?要是敗了,島上在那一團煙伴隨著一聲驚雷的轟鳴,有多少人禁得住那一下震天轟鳴,那生靈塗炭的罪孽自已如何承擔得下?自已家破人亡那是命中注定,嬌妻美妾就是人家的跨下之物,特別是那個高將軍,傳聞中他得到戰俘的女眷從不吝嗇他的身體內的子彈。想到這裏,他的腦門竟有一絲汗珠沁出。

正在他絞盡腦汁,心有餘悸時,炸雷般聲音滾滾而來,猶如海嘯一般傳來,大地搖晃,樹木狂擺,群狼嚎叫。

“歐陽峰,外麵是怎麽回事?”王世天聲音發顫,嘴角哆嗦大聲的呼喚著他的近身侍衛。

歐陽峰摸著一身灰塵,從洞外跑進來道:“大王,可能是地震了吧?”

“什麽地震?你他媽耳朵聾了?這分明是遠處的聲音滾滾而來,似乎,似乎像那天盜王島之戰那一天。。啊。”王世天忽得想到盜王島,眼睛圓瞪,慌忙跑到外麵,站在高處,遠處一目了然。

隻見遠處大海隨著轟鳴聲,漩起幾丈高的水浪,活像水龍吐水,待那水霧消散片刻,那幾百艘大大小小、形狀怪異的船緊隨在兩艘巨大的戰艦後,時麵聚攏,時而分散,擺著不同的陣勢在他的島的周圍遊動,那兩艘巨輪忽然快速行駛,再次轟然的從它的肚裏吐出兩條火龍,落在遠方,再次激起幾丈許的海浪,在這些船經過後,海麵上飄下一層海底生物。

船頭站立一人,俊逸灑脫,海風吹過,發絲飄揚,意氣風發。旗杆上,上書一個鬥大的“燕”字!

正在王世天心驚肉跳之際,幾百艘船瞬即消失在海涯一角,那裏正是霸王島的方向。他的眼睛怔怔的定格在船消失的地方,久久沒有轉動,他喃喃自語:“天意,天意。我且歸降,但願能留下幾位佳麗美妾,心願足矣!”隨後他匆匆來到後房中,拿過一塊木板,上麵刻著幾個字,交於歐陽峰,密語幾句,歐陽峰領命而去。

*****霸王島可沒有燕王島那樣幸運,被軍事演習‘無意’射中了幾個角,那裏守島衛士血染海水,皆如驚弓之鳥,棄那些傷者不顧,拔腿而跑。最前方一艘巨輪戰艦忽然停下。

作為雪豹團團長的惠東陽大手一揮:“快,給我潛入島中。聯絡辦法不許忘,輕易不許暴露身份!”

一行衣著與盜王島無異的士兵,隨著惠東陽的潛入島中,紛紛跟進島中。

惠東陽的隊伍隻是進去混淆視聽,做個臥底,偵探消息和解除敵方的威脅。

燕雲飛想著這一支二千多人的潛入,將會給這個二萬多人的島將會增加怎樣的色彩時,不禁產生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幾天前,他給三個島各寫一封勸降信,誰知兩島當即拒絕,隻有燕王島音信皆無。那麽,拒絕的代價就隻有血來開路,生命來鋪路。

打下這二個島異無反掌,但是他還不敢這樣明目張膽,如果外界國際上要知道他這樣用兵強殺生命,強製迫使別人獻出自已的島嶼,那將來會不會有些國家,(例如那個自認為美美的國家)再來以這個理由吞並自已呢?所以他現在隻想以德服人,實行攻心戰。

當然燕雲飛隨後給霸王島島主於達聽送去一份厚禮,五百把大刀作為賠償。

做完這一切後,他們的部隊直開懸崖島,又是一翻‘無意’的軍事演習狂轟爛炸,然後標槍帶動強索,強行登島。這次燕雲飛留下了相中堂一個團的七千人在此,當然少不了給島主湯顯光備了一份厚禮五千把大刀作為賠償。但是燕雲飛開出的條件是允許已方占領五十平方公裏的一小片森林,頓時樂得湯顯光屁顛屁顛,認為討得了不少便宜,豈不知相中堂的這一支七千人隊伍留下後,在第一天就未經過燕雲飛允許,殺了他的子民二百人,讓他哭爹喊娘。大罵燕雲飛不道義。

燕雲飛帶著吳桂民等人班師回到萍媛島,燕王島島主的使者歐陽峰即隨後趕到。

“稟報燕大王,這是我家大王的降書,他願歸降大王,並祝大王四海一家,天下一統。”歐陽峰伏在地上,行過朝拜大禮後手捧木板,誠然而語。

“嗯,抬起頭來,很標誌,你叫什麽名字?”燕雲飛今天心情大爽,看著眼前這個眉清目秀的使者,興趣昂然的問道。

歐陽峰發鞭長可極腰,要不是有少許胡須,看上去真有女人相,隻見他聽完燕雲飛的話後,不慌不忙道“稟報大王,小的叫歐陽峰,乃我島大王跟前侍衛。”

吳桂民正在喝茶,一口茶‘噗’的吐了出來,抬頭描了眼燕雲飛,強忍著沒叫出聲來,暗自嘀咕:這個島上也真怪了,怎麽都和金庸有緣呀,莫非他們到過島上?怎麽先有楚留香,後有他歐陽峰?

潘思媛和常萍二人向他望了幾望,頗為不理解的瞪了幾眼。

歐陽峰被他這麽一笑,也傻愣愣的立在那裏,不知哪裏說錯了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