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毒品可以麻痹人的神經,那有沒有這樣一味藥品可以麻醉人的生活,然後一切歸於順從和平淡,讓不安的心在媚俗的紅法中冷卻。

可惜的是燕雲飛卻習慣於每天晚上閱讀從潘思媛、常萍那裏送來的書信。但令燕雲飛奇怪的是常萍的字竟是那樣的絹秀華麗,這與她的形像倒很般配,這是他所意料不到的。萍兒的出身頗待探究,不是豪門貴簇就是大家閨秀。

他愣了陣,又拿過那流雲如水的小楷書信讀了起來,他忍不住嘴角揚起了笑容,這個萍兒做起了教練還有模有樣,教這二千少女一些拳法,防衛,攻擊閃打。怕我擔心,竟說隻是做樣子,根本未消耗體力,等朕回去要好好補償你,讓你嚐盡人間的歡樂。

讀到最後一段,他眼睛忽地跳動了一下:什麽,馬冬兒有著六個多月的身孕了?隨之他又露出失落與輕鬆並存的微笑,馬冬兒終於有了心上了,那自已上次的造孽可以減少一些了。隻是不知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隻不過現在冬兒還被軟禁在常萍那裏,(本是關壓在何晚晴處,隻是何晚晴隨著潘思媛來到女兒島,做了燕國第一個女團長後,就將馬冬兒交給常萍。)於心不忍,還是將她放出吧,現在隨著霸王島黃毛子老外已去請人來吞噬眾島,也不在乎馬冬兒出去亂說了,隨她去吧,總要還她這個情的。

燕雲飛想著便拿過紙筆,隨手修書一封,讓侍衛連夜傳送出去。

就待他剛剛來到臥室,坐在床邊準備在研讀潘思媛的信時,忽地一隻灼熱的柔荑小手伸入他的懷中,在盡情的熱撫著他的胸膛。他回頭一看,陳傲梅正睡眼惺忪的半抬起頭望著他。

燕雲飛吻了她一下,輕柔道:“睡吧,不早了,明天還要帶你的兵訓練呢!”

提到訓練,陳傲梅格登坐了起來,:“訓練,人呢?”

“人?”燕雲飛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

陳傲梅四周望了一下,清醒過來,也咯咯的笑了起來:“這些兵嘎子,讓我費了不少心。”

“嗯,是呀,都成了女魔頭了!”

“相公取笑我?”陳傲梅圓睜杏目,裝著魔鬼的樣子,可在閨房中,衣衫不整,前麵一個吊帶衫露出半邊白乳,加上垂下的青絲,怎麽也不像魔鬼。

燕雲飛也配合著演戲,雙手豎起:“我好怕喲,別吃了我,咦,這是吃人的東東嗎?”燕雲飛的手忽地在陳傲梅的白乳的紅棗般蹦起的圓粒上拔弄了一下。

陳傲梅潔雅秀美的臉上立即升起少許的紅雲,雙眸中升起無限的柔情。立即勾起了燕大皇上的春心萌動,麻利的脫下外衣,拉開被角,鑽進被褥,一隻手就勢伸進豐盈雪白的大腿上,毫不猶豫向敏感的**內側撫去,一下下地撫摸她細嫩的肌膚,有意無意的碰撞那敏感區帶,每一下揉捏都激起陳傲梅一陣戰栗、一陣的燥熱。**上傳來的陣陣麻癢難耐的快感,那雙日常指揮千軍萬馬的大手,現在就撫摸在豐盈大腿上、由此慢慢上升,越過那誘人的山溝,在平坦細膩的小腹上輕輕的滑過,來到飽滿堅挺的玉乳處,這時清晰感覺到陳傲梅在微微的戰栗。

陳傲梅出於女孩的矜持,羞赧難耐,卻不知在某處充滿了一種不可遏製的渴望。她的臉頰泛起紅潤,顯得十分的誘人,就在這時,燕雲飛的溫唇及時的堵在她的柔唇上。

一陣激吻,燕雲飛貼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可以開始了嗎?”

這個壞蛋,明明在逗人家,氣死人家了。她歪過頭恨恨道:“不可以,我要睡覺了。”

“那,你要向第一次那樣,在上麵好嗎?”

一聽他提到第一次,陳傲梅更加羞赧,滿臉菲紅,秀雅十分。她轉過身來,麵對燕雲飛道:“不好,你這個壞皇上,非得提起那一次。”

燕雲飛輕輕的褪下她的**,在她渾圓充滿青春彈性的屁股上輕輕的揉捏著,剛鬆開手形,那皮肉就像充滿氣的皮球,又彈了回來,滑膩如緞的皮膚,讓燕大皇上,由外及裏的向前方慢慢探尋。

二顆紅心,一汪深潭,水漫金山。

“傲梅!”

“嚶!嗯。”不知是呻吟的歡叫還是應答。

“睡覺吧!”

陳傲梅忽地睜開雙眼,心思頓轉,眼睛滴溜溜的轉動幾下,嘴角扯動了一下,忽地探出玉手,將燕雲飛的上衣向上揚起,從脖子上拉掉,她的柔唇隨即趴在燕雲飛的平平的乳豆上,吸吮了起來。

“啊呀,”燕雲飛邯鄲學步般的叫了一聲。

隻見陳傲梅揚起頭,詭詐的笑了一聲,忽地又扒掉燕雲飛的**,用手指彈動了下麵的小兄弟,口中念道:“全數你不老實了,天天晃來晃去的。”這句話越來越讓燕雲飛欲火焚身,再看那邊陳傲梅掀掉上衣,晶瑩極致,粉光嫩滑的肌膚一攬無疑,起身直接坐了下去,立即包容了燕大皇上的一切情與愛,冰與火。。。。。。。。。。

一陣喘息,一陣狂風暴雨。在一切歸息於寧靜時。燕雲飛弱弱的說了一句:“傲梅,可以下去了嗎?”

陳傲梅清秀可人,此時就如冬天傲然挺立的梅花,雙手支床,頭俯瞰著瞪著燕雲飛,半蹲半趴在燕雲飛的身體,頭發淩亂披在玉乳上,被香汗沾在皮膚上,如黑亮的絲綢瑩瑩發亮。

“你不是要我在上麵嗎?”陳傲梅淘氣般的揚著頭,鬆軟的嬌軀因為說話稍微的動了動,兩人的身體來就沾在一起,密不可分般呈膠著狀態,經她一動,感覺又升騰了起來。

燕雲飛頗覺無奈,男子漢大丈何時淪落到這樣了?他隻得弱弱的說了一句:“那什麽時候輪到我做主。”

“嘿,你永遠不要作主了!”陳傲梅挺起纖細的腰肢,粉嫩的小腳微微用力,似欲征服燕大皇上,一場新的征服又開始上演。。。。。。。。。

這一天晚上,兩人都迷迷糊糊的睡去。

在夢中,燕雲飛看到漫天飛舞的白色花瓣,花瓣中,馬冬兒一身一身白衣,纖細修長的身影就在落英深處,朦朦朧朧,如夢似幻。燕雲飛急切的朝她奔去,明明近在眼前,卻無論如何都追不上。

跑了一陣,馬冬兒忽地轉身朝他清淺一笑,仿佛世間萬物的精魄都聚集在了笑顏中。輕柔如羽毛掃過肌膚,花瓣落在水麵上的聲音漸漸的從雲霧氤氳中淡淡的傳了過來,帶著萬分的憐愛,燕雲飛又開始追逐,卻始終離她很遠,他隻得一聲一聲喚著:“冬兒,冬兒。。。。。。”

天邊的落日就如銅壺,把整個島上染成橙色,萬道金光穿梭在眼前,越發耀眼。

千軍萬馬擁入山峽,正在相中堂肆無忌憚的仰天狂笑時。忽地頭頂響起轟隆隆的聲音,聲音越來越大。

這太陽剛剛西下,再說正是春天時分,總不會打雷下雨吧?待各人向頭頂一看,嚇得六魂出竅,魂不附體。

隻見山頂上無數的巨石向下麵滾滾撲來,最要命的卻是他們這些入山峽之人無路可逃,向後倒退的是巨石滾落而下,向前走又無數可進,就睜著雙眼驚恐的看著石頭轟頂而下,砸成肉餅。

接著是人壓人,人擠人,一陣山石過後。迅速退出山峽,再清點人數,本以為可以緩過一口氣,未想又緊跟著一陣箭雨,丟下一片屍體後。又倉皇退後一裏路,終退出令他們恐怖的山峽。再清點人數時,已死傷過半。現在隻餘三千多人。

每個士兵恐慌猶存,相中堂此時兩眼發呆,心中就如倒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一起湧上心頭。當他看到每個士兵在注視著他,等著他一句話時,他忽地想去燕雲飛,如果要回去,必定受到他的責罰,就是不責罰也從此得不到重用。

他咬著牙狠下心來,對著三千衣衫不整的士兵道:“你們想替死去的兄弟們報仇嗎?”

“想!”這些鐵骨錚錚的漢子,一想到那些剛剛死去的兄弟,立即血液沸騰起來,心中憤怒也越發膨脹。

“那就給我衝上山去,殺光他們。”這是相中堂第三次下的格殺令。他的眉心緊奏,那絲絲皺紋裏,條紋變成了暗紅色的線條,猶如蚯蚓在爬動,他大聲的呼喊道:“兄弟們,現在大家就撿起山上走,遇到森林咱就避開,他們躲在森林裏,咱就放火。”

相中堂已到滅決慘絕人寰的地步,

不滅對方,誓不罷休。

一支懷著強烈複仇,帶著憤怒的心情再次選擇艱勞的道路衝上山去。這次終於在半山腰遇到了對方的部隊,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對方還想抽出刀來,一決雌雄,可這些紅了眼的狂人,還能給他們任何機會嘛。直接舉槍點殺,後麵的抱著衝峰槍的直接衝上去,朝著對方的人群一陣猛掃。二十分鍾,麵對麵的廝殺便宣告結束,留下七八百具死屍,相中堂部隊繼續前行。在越過山嶺時,又遭遇到聞風而來幾處合圍。四周圍上了五千多人,手中拿著弓箭、長矛和長刀,威風凜凜的看著相中堂的這支殘餘部隊。意欲滅了這支隊伍看來毫不費力的扯高氣昂的模樣。

“給我分為背對背三排掩殺,一個不留。”還未待對方做出衝峰的決定,相中堂立即下達了命令。背對背三排掩殺是相中堂在實戰中得出的經驗,特別是對付這些不善使槍的島民殺傷力特別厲害。就是一共分為六排,相對而立,最前方一排臥倒在地,第二排跪立而射,第三排站立。

懸崖島士兵看到這些奇怪姿勢,立即得意的笑了起來:“這些窩囊廢,向我們討饒了,英勇的兄弟們,殺了這些侵略者,有獎。”一個小領狂妄的帶著士兵衝了上來。

就在雙方接近時,一陣呼嘯的槍聲響了,六排槍孔中噴射火龍,無情的射在這些島民的身上,這無全是一邊倒的殺戮。

在經曆五分鍾的廝殺後,島民終於落荒而逃,留下的一千具死傷的人,也就是全部歸納於死者,那些未死的也被野狼團的士兵們拔出軍刀當場解決,然後又馬不停蹄的追殺而去。

終於在點燈時分,野狼團在這些落荒逃走的帶領下,追到了懸崖島的中心地帶——大王府湯顯光的府宅。

島主湯顯光有點不相信這是事實,不是前二次戰場都先後報來捷報嗎?怎麽半小時間就變成了被人家追到家門了呢?

“弓箭手,全部給我衝,全城男女老少,拿起武器,誓死保衛我們的島土。”湯顯光仍是那樣的傲慢與不屑。

但根本不容他有反映,那陣令跑回來的士兵們聞風傷膽的槍聲又響起來了。

野狼團的士兵殺到這裏,已是兩眼通紅,認不清誰是士兵,誰是老人,誰是孩子,衝進這個島嶼的政治中心,人口最密集的地方就是新一輪的發射憤怒。這些住在這個政治中心的人們,本以住在這裏為榮,未想到竟有此劫,此時隻恨爹媽少給了一雙腿。

這些士兵從外殺到裏麵,然後又從裏麵殺到外麵,就這樣來來回回端著槍掃射,等到戰事結束,地上的血腥撲鼻,噴的牆上,地上,到處皆是。

一幢剛蓋不久的小屋內,湯顯光定定地癱在椅子上,目光遊離,他看著外麵無數條倒在血泊中的屬下,恐懼已漸漸遠去,麻木感係上心頭。

相中堂一手提槍,一手提著一個懸崖島島民。

“你就是湯顯光吧?”

“是的!”

“那你可以死了!”

“是的!”湯顯光說完,忽地拔出身上的短刀,毫不猶豫的刺入自已的胸膛,嘴角流出少許的鮮血,向著相中堂笑道:“失敗者,下場就是死,你也一樣!”

這是一個鮮花與殺戮並存的年代,這是一個崇尚強者的時代,在這個年代,有血雨腥風的戰爭,有狡詐狠毒的陰謀,有堅韌執著的信念,還有催人淚下的愛情,**氣回腸的決戰,有為了理想而奮鬥的故事,一切精彩即將開始。

相中堂聽不懂湯顯光話中的含義,此時,他也不想去弄懂,他仰天長笑。

突然手指野狼團的士兵們和剛剛征服的懸崖島島民:“你們以後都得叫我王,我就是你們的大王,這個島屬於我的,我就是這個島的主人。”

“大王吉祥,大王萬歲!”這些人島民想著活命,齊齊的跪了下去,野狼團的士兵們看到這種情況,也知道了團長的意圖,跟著跪了下去。

“相團長,這是何意?你現在向皇上送信報上我們戰勝的消息還來得及,別一意孤行。”副團長付長軍躬身作揖道。

“我的話你沒聽到嗎?我是大王,這個島是我的,我憑什麽要給他送消息?”相中堂兩眼刀劍般的射向付長軍。

“可是。。。。”

“沒有可是了,來人呀,給我將付團長囚禁起來,沒有我的允許,不允許任何人放他出來!”

“是!”

燕王島。

春風拂在臉上,燕雲飛根本感不到一絲柔意。他失神的望著胥飛在指揮著五千名士兵訓練槍技。

相中堂的慘勝的消息已傳來,盡管是慘勝也算是勝,隻是讓他震驚的是,相中堂竟對他派去的使者不予理解,並告之要和燕雲飛平起平做,共建兩國和好之未來。

六島相連,其力斷金,缺不可分割,本就是一塊整體,分則亂,合則旺。現在用兵嗎?但要打起來的話,如果霸王島那幫黃毛子正好引進外來部隊,那豈不是裏外受敵?燕雲飛的腦海中急速運轉,他漸漸走出訓練場,漫步於荒草野花中。

無疑,相中堂是一個將才,現在燕雲飛完全明白,他之所以冒著失敗的危險,就是為了奪下島嶼,獨立為王。下級造反實在是選對了時機,這個相中堂還真是有才,懂得選時,懂得造勢。

但這樣就聽之任之?燕雲飛搖了搖頭,拳頭暗暗攥得咯咯的作響。

疆土絕不容破裂,主權絕不容分割。任何人都不可以。燕雲飛的眼中充滿著血紅,仰麵遙望著遙不可及的天際,一抹血紅的晚霞點燃了傍晚的整座島嶼。他終於歎出了一口氣,隻有用血來鋪路,在大局麵前容不得感情。相中堂,別怪我!

一株野**在他的手中折為兩截。然後扔在腳下,撚個粉粹,殘陽印在臉上,顯得猙獰而駭然。

大聲的吆喝刺進燕雲飛翻江倒海的思維裏,“匍匐前進,描準前方。開槍!。。。。。。媽的!你,給我起立,抱頭蹲下跳著前進五裏!”

燕雲飛轉身看到胥飛帶著五千名士兵,端著步槍匍匐前進,帶起了一片煙塵滾滾而來。

現在士兵知道什麽是魔鬼,也知道什麽是魔鬼訓練法了。特別其中的二百名女兵,拖著僵硬生痛的腿向前每爬一步,都要付出全身的力氣,但後方是胥飛的槍栓與怒罵。隻有向前,隻有堅持。

“報告警官!”一個女兵麵帶羞赧的站了起來。

“有什麽問題訓練結束再講!”胥飛大聲的喊道。

“可是我。。。。。。。。”

“沒有可是!趴下!”胥飛三步並作兩步跨到這個女兵的麵前。

但那個女兵仍用蚊子般的聲音:“報告警官,我那個來了!”女兵用手指指下身,那草綠色的褲子被血染得有點微微發黑。

胥飛視若無睹,喝斥道:“要是現在敵方就在你的前方,拿著槍指著你,你現在還會發覺這些嗎?趴下,繼續前行!”

“是,警官!”女兵不得不趴倒繼續前行!

“你,還有你。掉頭幹什麽?起立,抱頭蹲下跳著前進十裏。”胥飛指著四五個掉頭發出壞笑的男兵,那幾個男兵無可奈何的站了起來,誰叫自已想看妹妹的那裏,那裏可是值得聯想很多的地方,但這樣的結果就是魔鬼般的抱頭前進,這是誰發明的,媽的。

陳傲梅隨著晚風,悄然的來到燕雲飛的身邊,挎著燕雲飛的胳膊,倚在他的身邊,嘴角洋溢著微笑。

有幾個士兵抬起頭來,忽然看到陳傲梅,幾人立即小聲滴沽著:“還不如讓這個女魔頭來訓練,媽的,這哪裏是人過的日月呀?要是再訓練下去,不如以前沒飯吃,沒女人睡的日月!”

“嗯,是呀。皇上老是說將來我們這幾個島和平了,就一人可以娶上一個女人,雖然爽,可是就怕我們這些人熬不到那一天。”另一個應和道,話音剛落卻發現腰上有重力壓下。向後一看,魂魄差點出竅。這個血魔星赫然是胥飛。

隻見胥飛嘿嘿一笑,:“想女人了吧?”

“不,不想。。。。。。。。”

“我不管你們想不想,你們幾個要麽現在脫下衣服到海底喂魚,要麽就舉著槍支給我蹲下學著剛才那幾個人跑上十裏。”

這幾

個一聽這話,心想這又是哪出新訓練呀?肯定不是什麽好玩藝。等他們舉槍跑了幾步,更是暗暗罵道:這哪裏是人想出來的辦法,簡直就是魔鬼想出來的。這個男魔鬼,還是投降相中堂那個畜生吧,讓他訓練那兒的徒子徒孫們。

這些兵想歸想,罵歸罵,但步得跑,槍得打。女人得想,事情得做。他們作為燕雲飛身邊的第二批近衛軍,(第一批,是燕雲飛和常萍在萍媛島上訓練的三百名士兵)容不得半點馬虎,必須得學會各種器械及危險發出時的應對措施。

胥飛作為一個偵察特種兵出身,尤善近身作戰和手槍射擊,這些本領也是他在無數個日日夜夜的訓練及無數次生死的執行任務中訓練而成。打一比方,如果像他這樣身手,給他配上槍,有這樣的人三個,足可以殺了常萍那樣的高手。

對於島上這些兵,由於天資不行,所以必須付出幾倍的心血和汗水,當然訓練也比他那時教練嚴肅的多,高手決鬥,適者生存。

經過一天的訓練,這些兵的腳上,手上滿是血泡,磨的起泡了,又被磨破了,磨破了然後又再磨得起泡,就這樣循環,但奇跡往往發生在這裏,這些能經得受訓練,而沒有病下的士兵,感到力量巨增,而且好像血液換了新鮮的一樣。

這幾天來隻讓士兵們摸著槍參加各種體能訓練,雖是拿著槍,是讓他們有著槍的概念,明天就要真正進入射擊訓練了。這些士兵倒有說不出的興奮,這些人來自於本鄉本島,對於新奇的東西總想去研究,就像很多光棍一樣,看到女人就想研究一下,那些研究過了的女人的,還想研究另一個女人,這就像嫖客一樣,總是想掀開不同的女人,看不同女人的長樣,不同女人的叫聲和瘋狂。

這一宿,經得過考驗的四千八百名懷著憧憬和肉體的痛苦進入了夢鄉。

夜色如大鳥張開的翅膀,大地一片漆黑,人們正在睡夢中。忽地一陣刺耳槍聲過後,幾聲淒厲的慘叫拉響了長空的寧靜。

剛剛入睡的,靠得近的士兵們一躍而起,莫不是皇上遇到了危險。

當他們拿著棍棒大刀跑到麵前,隻見陳傲梅手握長刀,刀麵上的血液慢慢的向下滴落,她的嬌美秀雅的臉上卻有一絲凶殘,腳下躺著十具汨汨冒血的死屍,當頭一人正是聞之全島的原燕王島謀士歐陽峰。

春天的氣息是淡定的,和睦的。

歐陽峰的鼻孔中、嘴角中流出的鮮血和周圍的氣息格格不入。甚至他的眼神中布滿著不甘、恐怖和死亡前的掙紮。

剛才還牙尖嘴厲,滿嘴狂妄,滿腹經綸。當陳傲梅無意中帶著白天訓練的二百個女兵出來演練偵察。未想碰到歐陽峰鬼鬼祟祟的帶著九人繞邊兵營,向燕雲飛的行宮摸去。

“大家給我快點,速戰速決殺了燕雲飛,我們投奔相中堂就有要官升遷的本錢。”歐陽峰壓低聲音,在黑暗中,手拉滿著圓弧指向燕雲飛休憩的地方。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一身黑衣行走在黑幕中,行如一體,在離近燕雲飛休憩的地方,借著裏麵透出微弱的燈光,看到他們刷的抽出長刀,在夜空中猶為顯眼。

但忽然,他們麵前有麝香撲麵而來。他們抬頭一看,心花怒放。嘿嘿,正想殺了皇上再去找妞的他們,現在沒殺了皇上,這些如花似玉的姑娘們就送上門。而且個個國色天香。

“姑娘們,等爺們辦完了正事,再來好好爽死你們。哈哈~~~~~”一個渾身肌肉突出,似欲掙破那緊在身體上的衣服。

歐陽峰推開這個肌肉男,冷然道:“少和她們費話。。。。。你們讓開!別擋大爺的路。”當他說音剛落,忽地看到豔冠群芳的青年女子走出女兵群中,站立在他的不遠處停下,他為之一頓。渾身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不禁大罵自已沒用:不就是個女人嘛,團長又怎麽樣,教官又怎麽樣?等我回頭將燕雲飛殺了,投奔相中堂後,我再來將你收為壓寨夫人,讓我好好的寵你,溫存你的體香。

“陳團長,皇上找我們有點事,請您讓開一下。”歐陽峰手拿長刀,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歐陽峰反叛之心在萍媛島就已產生,他認為跟著燕王島王世天會有出頭的一天,會占一方領土,立一世功名,打不世江山,可這一切卻恭手相送燕雲飛了,不甘心,不甘心,以後在燕雲飛手下做一個小卒,何時能有出頭之日,如此這樣,不如在小國為王,正好相中堂稱王,這不正是一個出頭之日嗎?殺了燕雲飛,四島必亂,那時自已就是相中堂野狼團的功臣,豈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於是,他就將原手下的十名護衛兵拉了過來。準備行刺燕雲飛。

“那你拿刀幹什麽?”陳傲梅的嘴角上揚,微微露出了點笑意。

歐陽峰一時慌了神,心中暗想,這個女人不簡單,怎麽一下子想到了我手中拿刀就想幹事呢?看來,不能小瞧了別人的智慧。

“哦,我拿刀是怕有人傷到皇上,現在四島戒嚴,正是多事之秋,我等實是保護皇上。考慮到皇上的安危。”歐陽峰說完,頗為自得,竟暗暗的誇了一下自已隨機應變,臨場發揮,臨危不懼。

“那你後麵的這些兄弟全拿著刀是去保護皇上?”陳傲梅繼續笑,笑得極其嫵媚。

一陣風吹過,陳傲梅的發絲飄起,歐陽峰心神一**,不禁失口道“好美,好嫵媚,啊。。。。。不,不。。。。。。他們拿著刀是怕我一人不敵。也是出於和我一樣的忠心。”歐陽峰暗摸一下冷汗。這個皇上的貴妃好厲害呀,不但發現了我手中的刀,還發現了我兄弟手中的刀,更要命的是還有點懷疑,真是不簡單,幸虧我聰明過人。

歐陽峰的這幾個人拿著刀,就是用屁股眼想也會想到他們去幹啥,何況他們的說話被陳傲梅聽得一清二楚,就是腦袋被豬油蒙上了也知道他們拿著刀幹什麽了。隻是陳傲梅現在的笑容他們看得不太清楚,否則陳傲梅猙獰的笑容會讓他們會毛骨悚然。

再一次春風拂麵,陳傲梅忽地掏出槍,‘砰砰’幾槍亂射,這麽近的距離,任是槍手再怎麽不濟,也能掃中對方,歐陽峰後麵五個人嗆的丟的長刀,捂著流著血液的肚子,喉嚨,眉心等不同位置,嘴中發出咕咕的聲音。

陳傲梅花枝亂顫,一笑折腰。纖纖玉蘭指略動:“你們今天必須全部死,第一,誰如果想動皇上的心思,下場就是死,死的很慘。二、如果哪一個男人隻要說我美麗,那他也是死,死的很慘。當然除了我的皇上相公。哈哈。。。。。。”

歐陽峰忽地發現此刻站在他麵前的是一個猙獰的血魔,是會吸人血的天使,他又忽然發覺,站在對方的這個女人,智商怎麽就高於自已呢?“貴妃,我,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歐陽峰想了半天,忽地腿一軟跪倒在地,嗑頭如蒜。

“嗯,可以!我可以饒了你!”

“真的!”

“真的,你抬起頭來!”

歐陽峰懷著無限的希望和對這位美麗貴妃的信任,抬起了頭,忽地他驚恐的發現,對方的槍管刷的戳在他的嘴中,砰的一聲伴隨慘叫,血霧噴向高空又墜落下來。

在這具充滿著欲望、幻想權利的歐陽峰的軀體裏,漸漸流走了了熱量,失去了靈魂和熱血。

“現在該到你們了,你們選擇什麽樣的死法?”陳傲梅美麗的臉上不帶一點笑容,冷然說道,她拉動槍栓,換上子彈。

“貴妃饒命,我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

“砰砰。。。。”陳傲梅吹動著冒著煙灰的槍管。看著前麵還在掙紮的幾個士兵,猛然的回過頭,冷喝道:“給他們每人補上一刀。就地正法。”

“是!”

那些剛剛跑到殺戮現場的士兵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回去,這個女殺星,還真是太霸道。不可惹,不可惹呀!

燕雲飛其實就在附近,他遠遠看著甩動一頭秀發為飾的陳傲梅,瞧起來卻更加柔婉動人,少了幾分高貴雍容,卻多了幾分女兒家的嫵媚風采,就是這樣的女人,卻在眨眼之間殺了十個人,但這樣能怪她嗎?一切殘忍手段全是為了自已,燕大皇上一聲長長的歎息。

遠處又想起了那個嬌脆的聲音:“將他們拖出去喂狼,對皇上大不敬者,殺無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