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葉紅透了整個季節,卻催生了滿地落葉。有人枯寂,有人縱樂。

最溫柔的一朵花,伴隨著雲彩東移,慢慢枯萎。

詩人手中冷寂的季節,農民收獲的季節。

常萍潔柔的玉臂**開了身體上的泡沫,眼眸中一汪柔媚,嫋繞的熱氣順著她的身體向上聚濃,她用腳尖輕**了一下水麵,泡沫又旋渦般的**漾開去。現在她已逐漸走進這個社會,已慢慢的懂得享受這個社會,一個稚氣未脫的女孩性格還隱約的在她身上顯現,她嬉戲著水浪,輕享著現代自動的水噴頭噴出的水花落在頭上,身體上,她忽而站起身形,一頭如瀑的長發散在潔玉柔美的身體上,她輕輕的撥動了一下頭發,少女的胴體在熱氣中忽隱忽現,流暢的曲線,嬌豔的山丘叢林,突顯少女婀娜,卻又給枯寂的空間增加春色。

忽然,浴室的門“吱吖”一聲,四目相對,更增加無邊的迤儷。隨著“啊”的一聲驚叫,常萍的白晃晃的嬌軀閃動,撲倒在燕雲飛的懷中,她本想蹲下身形,可浴池的水剛剛被放,既無處可躺,不如擋住他的視線躺在他的懷裏。

“這,這……”燕雲飛窘迫異常,沒想到今天工作異常順利,引來一個重要的客戶,張口要四百萬定單。並且潘思媛那邊正式掛牌營業,標誌著海源公司的另一塊招牌已啟動。可哪想,剛回來就遇到這麽倒……好像是桃花運?好像也不是……

“我,我不是故意的。”燕雲飛急急的爭辯,兩隻手停在半空,想表達什麽,卻愣隻說出這麽個經典的詞兒。

“那你還不快閉上眼睛。”常萍嬌嗔道,伏在寬大溫暖的懷怉裏一動不動。

“呃,嗯。”燕雲飛答應了一聲,忽然手自覺的落下,隻聽嚶嚀一聲,常萍口出奇妙無比的呻吟。

溫潤的,滑滑的,奇妙的感覺從手心遊至身體的七經八脈,燕雲飛身體顫動,忽然收縮雙臂,環抱常萍的身體,一對柔軟的玉兔觸及燕雲飛的胸部,燕雲飛真的閉上了雙眼,身體內瞬時變化萬千,熱血澎湃,大海的波濤開始洶湧。

常萍嬌顫著,如三月桃花的享受著雨露的澆淋,忽然,她推開燕雲飛的身體,忽得一個飄影閃動,轉到燕雲飛的身後,燕雲飛再看時,後麵蹤影皆無。

燕雲飛輕笑了一下,常萍的這份功力,恐怕自已練上十年,也隻能望洋興歎。

隻是白影晃動,蹤影皆無。想起小時候,看電影時,看

人家飛簷走壁的,曾經和兒時的夥伴們足足憧憬了上千個日日夜夜。有一次和林雪說時,竟被林雪用纖纖玉指戳著頭,笑罵為武癡狂。呸呸,怎麽又想起她了。

“雲飛,你在笑什麽?喂喂,雲飛,莫非你生氣了。你要想看人家,人家遲早是你的人。還會急著一時。”常萍嬌羞如月的臉上,在燕雲飛被從回憶中驚醒時,在那驚鴻一瞥下,芬豔漫開。一頭如瀑的漆亮的長發濕淥淥的披散在寬鬆的睡衣上,潔白的玉頸下一條溝壑縱伸而下,妖嬈萬射。

燕雲飛伸手攬過常萍的腰,箭眉彎曲,笑意濃升道:“我現在就想看,可不可以?”

“不要欺侮人家,我,我。。。再說我就不理你了。”常萍羞若桃花,將頭埋在燕雲飛的懷裏。緊挨在那裏好像傾聽著他的心跳,就像是最最溫柔的一朵雲,卻在如荷般的喧鬧中閉上眼睛。

怎麽某種零件在**,不安身起來,這讓燕雲飛感覺有口渴的感覺,他的手輕輕的撫摸常萍的後背,緩緩移動,最後搭在常萍的俏立的臀上。

就如輕輕的扔過一粒石子,在湖心圈起點點漣漪,常萍的臉嘩然紅起來,她的心中突突的跳起來,一雙手情不自禁的穿過燕雲飛的腰部緊緊的摟住。

“萍兒,我們早點看看好不好?”

“不好,人家遲早是你的人!”

燕雲飛差點暈倒,怎麽就是遲早是我的人。這句話害人呀,看來常萍的心中還有很濃的封建思想的餘毒,這也隻能怪自已,平時未能言傳身教。

“萍兒,現在是社會主義,改革開放了。思想得放開點,我們要站得高,看得遠!”

“改革開放與看看有什麽區別?”常萍睜著一雙深潭似的雙眸好奇的望著燕雲飛。

暈倒!

“就是我們要適應社會潮流,不能落於人後。要有創新的膽略,改革的勇氣。”燕雲飛循循善誘,不斷的灌徹社會主義的新理念。隻不過這種話要換作對潘思媛來說,不知又有何後果。燕雲飛沒想過,也不敢去試。

“哦,雲飛。改革開放就是好!”常萍繼續將頭埋在燕雲飛的懷裏。

燕雲飛熱血沸騰起來,終於可以一睹少女的神秘地帶,探索人類的奧秘。他的手抖抖索索的伸在常萍軟柔的胸部,準備扯動那根顯得多餘的扣帶。

“雲飛,看你猴急的,人家不是說好遲早是你的人嗎?”常萍蘭花般的玉指輕推燕

雲飛的伸過來的手。

暈倒,怎麽這樣不過教化。燕雲飛開始有點煩躁,常萍抬頭望著他,櫻桃般的小嘴越發誘人。燕雲飛逮住這個機會,滾燙的厚唇印在常萍的欲拒還羞的紅唇上,常萍推動了一下,然後輕輕的閉上雙眼,靜享純情時刻。

門“吱吱”的響了一聲。隨著紅衣飄袂,潘思媛閃身進屋。常萍忙從燕雲飛的懷中掙脫。

“嗯,你們繼續,我什麽也沒看到呀!~”潘思媛巧笑盈盈。

常萍叫了一聲思媛姐,就再也沒有下聯,隻見她低下頭去,腮紅眼媚。

“雲飛,我有個事正好和你們商量下。”潘思媛沒有再取笑下去,換了雙軟底拖鞋坐在客廳裏。

看到潘思媛少有的嚴肅,燕雲飛也隨身而坐。眼睛緊盯著潘思媛的明媚的眼睛。

“咳,呃,就是這樣一件事。”

“快說呀!”燕雲飛看到潘思媛吞吞吐吐的樣子,摧促道。

“我在想,你們的感情已足夠到可以考驗的高度,你們在下個月結婚吧!”結婚二字在潘思媛口中是那樣的輕鬆吐露,說完卻又覺得一點醋意上湧。

“我不結,要結也先等思媛姐和雲飛成婚後我再嫁!”常萍低著頭偷偷望了一眼燕雲飛。

燕雲飛心花怒放,巴不得她們同時嫁才好。這時還管他們什麽鳥法律。

“誰要嫁給他,看他那個色迷迷的樣子就不像好人!”潘思媛瞥了眼燕雲飛,心中卻是暖流奔流。“其實你們結婚還有一個好處!”

這下讓兩人同時來了興趣,抬起頭來焦渴般等待著潘思媛的下聯。

“其實嘛……呃……”

“你快點說,別神神秘秘的。”燕雲飛終於忍不住開始說出不滿。

“另一個原因就是雲飛在外麵拋頭露麵,要是做一個安份的小民也就罷了,隻是雲飛不是魚池之物,但任何時代都是槍打出頭鳥,誰跑在最前麵就打誰。在這樣短的時間內,發生了這麽多事就說明這一點,因而,你們兩結合也可以明正言順的出入,常萍可以暗中保護雲飛,輕易也不要露出身手,這樣便於保護。”潘思媛一口氣的說完,燕雲飛聽到,心花怒放,但麵子的功夫總是要做的,忙擺手道:“不行不行!”

二女一齊向這邊看過來,常萍淚水滑落而下,她連忙掉過頭去,潘思媛摟過常萍的身體,瞪著眼看著燕雲飛:“什麽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