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星藍格外耀眼,灑下滿地的星輝。

燕雲飛的心情受著少許光亮,心情豁然開朗。

“你們為什麽要跟著我?我為什麽又要收留你們?”燕雲飛看著前麵齊刷刷一片的漢子俯首站在那裏。

“沒有為什麽,我們隻能用身心去感應你的神奇的凝聚力和威攝。這是韋貝所不能給予我們的。我們也相信,你會給我們帶來神奇的未來。”當中走出一個漢子走出人群,向前一邁步震聲道。

燕雲飛凝聚雙眸,審視著對方,忽然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回燕大哥,我叫相中堂。”

“嗯,很好。以後你就是這個隊的副隊長。”

“謝燕大哥信任!”

燕雲飛笑而未語。

轉頭望向吳桂民:“有幾個兄弟受傷?先安排一下,快將他們送向醫院。藥費的問題,等一下我找趙通剛!”

吳桂民吩咐幾個手下扶著三個受傷兄弟離去。

燕雲飛仰望著滿天的星藍,張開雙臂,忽然大聲道:“你們跟著我,明天,我會給你們一個美好的世界。我會將燦爛的人生呈現在你們麵前。跟著我,你不會再寂寞,不會再有孤獨。”

眾人一陣迷茫,緊接著感到一陣熱血沸騰起來。

“但是跟著我,至少要保證一點,憑著良心做事。既使殺人放火也要心中有把尺,要用一把善良之刀去殺一個罪惡的人!”燕雲飛的話使下麵的越發迷惑不解。殺人還有善良之刀,但總算聽到善良二字,差不多就是俠盜一類的吧,不管他了,以後隻要老大吩咐什麽,盡管去做就好了。

燕雲飛看似無意的走動,踱到吳桂民身後,:“你叫楊成浩?你的功夫不錯,勇氣也不錯!”

楊成浩本來以自已為吳桂民手下一名小卒為榮,沒想到燕雲飛能親自來表揚他,他內心**澎湃,猶如波濤洶湧奔來:“大哥,為大哥誓死效忠,這是我的榮耀。”

“嗬,很好,以後。你就跟在我的後麵,做我的親衛兵。還有由你選拔三名,你任隊長。”燕雲飛拍著楊成浩的

肩膀。

楊成浩眼淚盈眶,點頭道:“是,大哥!”

“吳桂民,任這支剛剛組合隊伍的新隊長,這幾天抓緊訓練,過幾天將奔赴新的征途。”

“桂民一定不負大哥所望。”

。。。。。。。。。。。。。。。。。

燕雲飛的電話響起。

忽然尿意頓生。不會吧,電話一響怎麽就想尿尿呢?這又不是催尿曲。

當燕雲飛捺通接聽健時,電話裏麵響起張萬成急促的聲音:“你怎麽參加黑幫爭鬥了?燕雲飛,我一直都相信你,而且有時希望借助你的力量去鏟除那些逃避法律製裁的人,可是你這樣參與黑幫爭鬥,影響很壞的!”

電話那邊傳來重重的一聲歎息:“這次我們已進入L市全麵調查,本來隻是負責調查黑幫,現在你也排在重點嫌疑之內了。”

燕雲飛聽著對方說完,凝眉神思,對方隻是和自已見過一麵,電話聊過幾句,談不上什麽知幾,但忽而縱容自已,忽而又將行動透露給自已。到底是何用心?燕雲飛絞盡了腦汁,還是想不到結果。“謝謝張警官。不過我要說的是,我根本就沒有參加黑幫爭鬥,而且我本身也不是黑幫人物,我還可以告訴張警官的是,我最討厭黑社會。”

本以為張萬成會惱羞成怒,沒想到沉寂了一會,對方到笑了起來:“嗬,雲飛,我最看好的是你兩點。你知道哪兩點嗎?”

“哪兩點?”燕雲飛頗感好奇的追問了一句。

“除了剛才所說的,你不愛好黑社會之外,另外一點就是有做地下黨的潛質,咬緊牙關,誓死不承認!”張萬成滿帶調侃的笑聲從遠方傳了過來。心情似乎好了許多。

隻是未想到燕雲飛半天冒出一句:“我本來就沒做嘛,為何要承認?”

張萬成繼而一愣,隨之哈哈大笑起來。

掛掉張萬成的電話後,燕雲飛敲著頭,少許的煩躁襲上心頭,最近的事情太多,也太亂。對於明天將要遠付孤島的事已準備就序,但未來的一切都在飄渺之中,誰能預測到這是一條什麽樣的道路。

少女特有的馨香撲入鼻息,精神為之震爽:“好淡的香味,好美的人兒!”

“你說什麽?”潘思媛陽光般的臉上掛滿了笑意,一頭濕祿祿的頭發自然的垂了下來。

“我說你身體的味道真好聞,有一種自然清淡的味道。”燕雲飛疲憊的身心感到一陣放鬆。

潘思媛如絲媚眼微微抖動了一下,笑意昂然:“那你就多聞聞。”

“嗯,嗯。那感情好!”燕雲飛湊過鼻翼,用力的嗅了兩下,好像還不知足似的,身體又向前移動了一下。

“你幹嘛?”潘思媛忽然發覺燕雲飛眼中異樣的色彩,在那明潔的眼神中有絲曖昧的味道。

“我想多聞兩下,不知我這一去要何時才能回來?”燕雲飛抬頭凝望著潘思媛那明波皓眸。

潘思媛的心抽搐了一下,柔軟而溫柔的小手忽地抱著燕雲飛的肩膀道:“雲飛,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如果你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去冒這個險。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

拂拭著潘思媛臉頰處四縷散落的發絲,雙目對視,竟在一霎那間,似曾在數十年前,兩人就曾相遇過。燕雲飛聲音忽變得**而柔和:“不!思媛,是你使我找回了人生真正的真諦與快樂!是你使我懂得如握牚握這個世界,我不管這個島上有多少荊棘叢生,猛獸橫欄,我都會讓它在我的指揮下為我跳舞。”

燕雲飛的眼眸中跳動著**的火花,搖曳起舞。潘思媛似乎被這種**感染,體內的血液為之歡躍,沸騰不已。她的手緊緊的環抱著燕雲飛的臂膀。

她忽然感覺今生再也離不開眼前這個男人,他身體內某種東西不正是自已渴求的嗎?那種追求的**,那種戰鬥淋漓盡致的快樂,還有那種征欲的欲望,竟與自已是那樣的不謀而合。難道這就是緣份,是千年修來的緣份?

但忽然她的眼睛漸漸迷上了失落的神蘊。當初要不是怕他在外麵常年奔波,自已的操作投資期貨的手法驚濤駭浪,引起不法分子的覬覦,而危害他的生命有危險,說什麽也不能讓那個狐仙般的狐媚常萍嫁給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