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好像終於悟出了什麽似的,連連的點頭,忽然附在燕雲飛耳邊說道:“年青人,這種古錢帀極其珍貴,特別有毛澤東頭像的這種。我回家拿錢來買吧!”

燕雲飛眼珠一轉,心想機會來了:“嗯,呀。不用不用。我想您就將那手什麽什麽的隱形殺豬武功教給我好了,這張就送你了。”

“好,好。”老人孩子般的笑了,心想這回賺大了。“伸出手來。”

燕雲飛一臉迷惑,正在琢磨間,老人拉過他的右手,一陣肌肉緊縮的痛感襲上心頭,他不由發出一聲痛叫。

“小子,將右手揚起,食指輕扣手心,然後描準目標。”老人邊比劃著動作。

燕雲飛照著老人的動作,瞄準前方的一棵樹苗,然後出力,隻覺一道繩索樣的物體從臂膀處肩膀,忽見樹苗從稍部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收束在一起,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高,實在是高!這是什麽魔術?”燕雲飛沒有老人的深沉,立即被這種神秘的東西引起了興趣:“老人家,這是不是一種看不見的繩索?嗯,就是那種有形無影的?”

“嗯,是的,這是用一種特殊的材料精製而成,隻有用那種高度顯微器才能看到。用於抓這些經常出來傷人的野獸用。”

“哦。”燕雲飛略有所悟似的點了點頭,又按照老人的方法收回了繩索。忽然又想起了什麽似的:“剛才那個野豬好像流血了啊,用這種繩索能。。。。。?”

老人和藹的一笑:“你讓我教你無影刀,你就直說唄。拿出你的右手。”

燕雲飛感到自已發生那件事後,越來越齷齪,看來已初具社會敗類的雅號,雖沒到殺人強奸的境況,可也在心中將曹語茜親吻了數十次,以此來達到報複的目的。

二人走過森林,越過街道,順著人流向著市區漫步而行。

………

一老一少漸入喧嘩卻又清潔的城市,就像剛被暴雨清洗過一樣,在這明靜清爽的城市裏,來來往往的人們顯得那樣的從容,做起來有條不紊,這好像與自已所在的世界是兩個截然不同

的世界。這裏任何事,任何人都顯得幹靜文雅,心平氣和,與自已所在的地方那種心急氣燥,急功近利格格不入,一如燕雲飛仇恨的曹孤城拐走了他的新婚老婆林雪一樣。

“老人家,她們這樣不急不燥的工作,不怕被董事長開除呀?”燕雲飛終於抵擋不住好奇心,脫口而問。

“嘿,小聲點。別讓人聽到,否則笑死了,現在是共產主義,哪有董事長呀,隻有主持理事。你小子莫非書看得多看成書呆子了?”老人投來關切的目光。

共產主義?難怪剛才老人對偉大的革命領袖,無產階級革命家毛澤東主席那麽崇拜?原來一千年後的社會主義沒有被資產醫階級同化,原來被無產階級先鋒隊的崇高理想和純潔的思想品質滲透了靈魂。現在已進入了馬克思預言的共產主義時代了。好呀,太好了。

不過,看書本上說,國共戰爭時,國民黨曾說過,共產共妻。那自已穿越到這個時代,不是賺得滿盆金缽。想到這裏,有意讓老人在前,他向前後左右打看了一下,口中唾液橫生,就差口水四射了。

終於逮住了一個機會,一個高挑身材,唇紅齒白,眸清柳彎,皮膚吹彈得破的女孩出現在他的視野中。放縱吧,就放縱一次吧!燕雲飛心裏為自已找一個開脫的理由,甚至想到了為共產主義證明清白,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純高理想,大不了人家告我非禮,讓我進看守所蹲幾天。

就在擦身而過時,燕雲飛那隻為了報複摸過曹語茜屁股的手再次伸過去,摸在女孩的屁股上。少女緊繃的肌肉顯示青春的活力,燕雲飛心中感慨萬分,就是新婚老婆林雪手感也不是這樣好。燕雲飛感歎之後,忽又覺得不正常,怎麽不見少女喊“非禮”

他轉頭望去,心中一驚。那個少女正向他驚愕的望著,神情不亞於一個孩童在街上忽然看到一隻大熊貓。

燕雲飛心中一涼,完了,難道這個時代的人眼睛也能殺人?這是高科技時代呀,自已死不足惜,何況現在的活著又有何意義?老婆都私奔了。不管他了,反正是要死之人,多摸一把是賺的。燕雲飛想著

又誇張得在少女渾圓的臀部摸了一圈。

少女忽然向他一笑,猶如麵對一個懵懵懂事的孩子般的輕柔說道:“請問先生在幹嘛,還有什麽事要做嗎?如果沒有,我就要走了。”

“啊,啊。。。。沒有事了”燕雲飛忽然覺得覺到了萬丈深淵,“哈哈哈。。。。。你看這位大哥哥多丟人,在這麽多人麵前不知羞恥的撫弄人家姑娘的屁屁,你長大了不要學他這樣沒出息哦。”一位母親指著燕雲飛明顯在教育自家的孩子。立時四周圍著十幾個人,看著燕雲飛哈哈大笑。

燕雲飛直頓腳,暗罵土地神怎麽不將地球裂一道縫隙,讓自已滾進去算了。忽然又想到國民黨的共產共妻,此時燕雲飛完全將國民黨引為此次事件的罪魁禍首,在心中無數次的問侯著國民黨宣傳此謬論的幾百代近親。

“你還不快點跑,在這裏覺得很有麵子?”那個姑娘看著燕雲飛,極其真誠的說道。

燕雲飛真恨自已為什麽不長三條腿,立即分開人群,在眾人的譏笑聲中追上老人,老人正在四處張望,看著燕雲飛現身,問道:“你幹嘛去了。”

燕雲飛老臉一紅,但近來燕雲飛經過人間冷暖,老婆移情,他的性情終於被激發了出來,麵對老者詢問,立即老神在在道:“剛才有個小子摸人家姑娘屁股,被我教訓了一翻。”

天,世上竟有這樣厚臉皮的人,估計剛才那個以他做為反麵教材的母親聽到會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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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轉琴聲漫妙而來,猶如春風拂麵,置身花海的清閑。

燕雲飛拉著林雪的手,在悠揚的琴聲中漫舞,琴聲和緩,仿如清風拂麵,輕靈的音符跳動在心田,餘音久繞腦海,猶如幾尾小魚迎流戲水激起朵朵水花。

正在如癡如醉的舞步中,和林雪共度幸福一刻時,忽然一隻手伸過來,推動了一下他的頭。“你幹嘛?不準搶我的雪兒。”在熟睡中沉浸於情愛的燕雲飛被老人推動一下,正要與林雪來個親密接吻的緊要關頭,燕雲飛怒不可抑,就想發點火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