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風淩虐的刮起少女的衣角。侵略般的吹在二個美女的臉上。

潘思媛、常萍的臉上還有隱隱的淚痕,自從楊成浩昨天告訴她們這個消息,她們就離開公司,開始四處找起來,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看來是凶天吉少了,不不,雲飛吉人自有天佑。雲飛,你在哪裏,快快回來。

潘思媛不斷的內心呼喊著,眼睛不停的望向四周,她的手機緊緊的攥在手中,已有少許的冷汗在上麵凝成了小冰塊。她不停的檢查著手機,可那個上麵連個信息都沒有。

常萍麵無表情,她有一種莫名的心跳,她的父親也是在這樣的夜晚,燈火輝煌,殺聲震天的夜晚離她而去,現在自已生命的唯一男人也要離她而去,她怎能甘心,怎能忍受這一連串的打擊,不,雲飛不會有事。她要去找他。

潘思媛的淚水再次流下,平時看似很調皮,堅強的她,在一霎那竟忽感到這樣的柔弱,在這有風的夜夜,好雙掌合十,祈願在掌心綻放,蘊含著花蕊的情愫,仿佛在牛郎織女曾經濯足的鵲橋,喃喃自語。

“思媛姐,你說他會在哪裏?”常萍六神無主,其實潘思媛何嚐不是。

“也許會在哪個警局裏,但我們不知道而已。”潘思媛胡亂的猜測,竟被她說中,她的眼睛一亮,繼續分析道:“當時是被警察帶走,就是說當時不可能有歹匪劫走車,所以現在肯定在哪個看守所裏。”

潘思媛的頭腦反應靈敏,隻是剛才被急得六神無主,現在她的思路慢慢理順。倒不是很急。

就在這時,不遠處有幾條身影急速向這邊走來,繼而幾十,幾百的出現,向這邊湧來。

正在潘思媛緊張時,常萍嚴陣以待時,忽地常萍又收起緊張,拉著潘思媛的手道:“思媛,不用擔心。是吳桂民他們。”

潘思媛怎麽能不知道吳桂民,燕雲飛手下第一員戰將。隻是現在應該在島上,來這裏幹什麽。

可吳桂民並不認識潘思媛,認識潘思媛的僅三人,何晚晴,燕雲飛,還有常萍,現在

何晚晴就在潘思媛後麵近十米的地方跟隨著,如果有人對她不利,相信第一時間可以擊潰對方。

“吳桂民,不在島上訓練士兵,你來這裏幹什麽?”常萍低聲問道。

“王妃,大哥都失蹤了,我練兵有什麽用,如果要我知道大哥被誰抓去了,我將他家祖墳都給刨了。”吳桂民一張本來就微黑的臉,現在漲得通紅,滿臉的焦急與憤怒。

潘思媛本想問:那你怎麽知道的?可現在不是好奇的時候。

隻聽吳桂民說道:“莫文軍那販賣獸皮的家夥,消息是挺靈的,回去告訴我們消息,我就趕來了,相中堂也帶著隊伍趕來。你們有消息沒有。”

他的嗓門本來就大,猶其在這寂靜的夜晚,更顯突兀。

“我估莫著在那個警局的看守所裏。”潘思媛再次重複了剛才對常萍說的話。

“你是誰?”吳桂民看著眼前這個少女,心想你說話我怎麽能信,何況燕大王從來沒有提過你。

常萍望著吳桂民,怎麽看都像評書中所說的胡大海形像。本想笑出聲來,可今晚的心中太壓抑,又怎麽笑不出來。隻是對著吳桂民說道:“她是我思媛姐,雲飛麵前的第一軍師。”

對於常萍,吳桂民可佩服不得了,現在除了燕大王,就是眼前這位纖弱女子了,那份武功,出神入化,大開大合,龍騰虎躍,斬敵於上千,吳桂民心中就是這樣認為的,如果有人要說,那不就打倒幾十人嘛,那麽,你就等著吳桂民和你拚命吧。隻要他認準的人,那人就是無所不能的人。

因而他對潘思媛不是太熱情,但看到常萍對潘思媛禮敬有佳,也相信潘思媛的分析,就對潘、常二人一抱拳道:“我這就找人打探,等我找到哪家警局,先滅了那丫的。”

說完,不待潘思、常萍二人說話,吳桂民領著一般人匆匆離去。

“何晚晴!”潘思媛向後麵叫了一聲。

“在!”

“你速去勸阻吳桂民,讓他不要莽撞,否則不僅他們自已無法逃

出,燕雲飛也會受連累,在本國無法立足。““是,屬下領命。”

看著遠去的身影,潘、常二人長長歎出一口氣。

與她們心有靈犀,燕雲飛也歎了一口氣。終於有人給他主動送飯了。

燕大王在島上哪裏受過今天這樣委屈。不過更委屈的是他剛剛要吃飯時,忽然頭上,身上遭到一陣拳打腳踢。

小三的拳一向在警隊素有鐵拳之稱,一般人對拳很少有人對得過他,隻應他那拳太猛,太硬。

“既然想吃我的飯,就要被我打。”小三挽拳譏笑。

燕雲飛滿心的憤怒,但隨之剛剛升起的想將對方殺掉的念頭,又熄滅下去,畢竟這是人民警察,至少他們還能為人民做點事,而且他是國家的公務員,要支持國家,就得支持他們。燕雲飛的心中被國家這根繩索套得太死,在腦海根深蒂固的認為自已漢人不可背判國家,寧願國家踢他出門。

頓了一下,燕雲飛左右活動了一下頭,忽然對著小三笑了一下,又重新爬起來,坐在櫈子上,開始向嘴裏大口的刨著飯,“我不能死,更不能餓死,我一定要活出個人樣。”燕雲飛的心中不停的交換著想法。

“這裏是你的水,吃完了再喝點水吧!”小三的嘴裏充滿著溫柔,但眼裏充滿著猙獰的笑。說完他隱身退去,繼續找劉信澤喝酒邀寵去了。

聽完小三說完,劉信澤哈哈大笑,眾人酒興更濃。

“我加了三倍的藥性在飯裏和水裏,我是看著他吃了飯。再過一個小時,我估計我們的看守所到處都是洞嘍。”小三裝出無奈的搖搖頭,然後又得意的笑著,包房裏的每個人也都哈哈而笑。

劉信澤的眼睛眯了起來,想像著燕雲飛將看守所裏的牆壁穿洞的場麵,嘴角露出一絲獰笑。

燕雲飛吃著吃著,忽然覺得內心燥熱,口幹舌燥,看到有水在哪裏,不假思索的擰開瓶蓋。

正在這時,滿頭汗珠的馬冬兒跑步跑到這裏,忽然好奇心大發,和警衛打個招呼,推門而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