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萍接到黃鐵山書記的電話,讓她今天去接燕雲飛,於是她興高采烈的拉著潘思媛按照黃書記給的地址來到省警局。

未想未到警局時,就看到地上躺著燕雲飛,常萍怔怔的望著那裏,忽然隨著吳桂民的叫喊聲,她的神經跳動了一下,猛然摧動內力,出租車的車門硬生生的被拍飛而出,發出轟隆一聲巨響拋在十幾米之外,常萍的身影如大鷹盤旋,在三四米高空忽又俯衝而下,浮光掠影般停在燕雲飛身旁:“雲飛,你醒醒,醒醒。”

隨之,她抱起他的身體,柔媚的眼中忽然閃過電光,近乎猙獰般的掃向穿著警服的警察們。

除了馬冬兒,四五個警察向後退動了幾步,剛才那份身形,似乎隻在《神雕俠侶》看過,常人那裏有此速度,有此身形?

“你們說,是誰殺了雲飛?我要他血濺當場,我要他五馬分屍。”常萍近乎咆嘯的聲音,震得人耳朵鳴叫。她雙手托著燕雲飛,雙目緊盯著警察,忽然又掃視到吳桂民等人蠢蠢欲動的身影,她冷然道:“吳桂民,你給我退下,今天,我要他們的血來填補我一生的痛苦,我的痛是無人能理解,無人能理解呀。但今天,我的痛就徹底的了了。雲飛,等等我,我會馬上跟你去的。還有我的父王,天呀,你們怎麽都離開我呀!”常萍的頭發忽地鬆散開來,就像刮動著強勁的狂風,柔發狂舞在空中。

那個出租車司機本來還想跟過來要常萍陪車,忽然看到這一幕,大叫一聲‘妖怪’,推上擋位,哇的一聲狂奔幾步,忽又向後看到潘思媛呆滯的眼神,又急忙刹車:“姑奶奶,快下車,費用也不要了。”

潘思媛無神的眼眸中無一絲色彩,隻是機動的下車,前走,前走,徑直走到燕雲飛的麵前,撫摸著燕雲飛的頭發,忽然又嗬嗬笑起來:“雲飛,你還記得嗎?你說你回來的時候,是要了我的,我的身子。嘿嘿,雲飛,你真壞,看你的樣子,我又想起了你被我捉弄的樣子,還記得那次你碰到大魚那次的買菜嗎?那時,你真好笑哦。”

燕雲飛靜靜的躺在常萍的懷中,現在想醒過來吧,又覺得很難為情,怎麽事情就鬧到這個地步呢。唉,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但他明顯感覺到了常萍身體四周的氣流,那種強勁的風讓他耳邊呼呼作響。

‘刷刷’幾支槍忽然對著常萍,“你給我立即滾開,我們不再追究你和那個瘋丫頭襲警的罪由。”劉信澤抖動著握槍的雙手,顫顫栗栗的說道。

“哈哈哈。。。。

。。。。”常萍仰天長笑,忽然將燕雲飛拋向空中,隻見一道白煙閃動,眼中一晃,幾聲響徹雲霄的慘叫傳出。地上灑滿四分五裂的手槍零件,握槍的手腕搭落在那裏,折斷處還有滲出少許的鮮血。

但他們來不及發出第二聲慘叫,急速退了幾步,在這個時候,對方的身手駭人驚俗,四支槍,不同的方位,竟被對方輕易的擊破,而那個紅衣少女,現在已退動原地,雙手仍然抱著燕雲飛。

“你們是自裁還是讓我動身?”常萍聲音帶著無窮的殺戮和無情。

場中二百餘人了無聲息,唯有遠處的汽車聲偶爾傳來。

他們這裏除了燕雲飛、潘思媛知道常萍的身世,但還不是全然盡知,當他們看到剛才驚濤駭浪的一幕時,眼中顯現無比的驚恐,就是常萍那次和島上燕雲飛的近衛兵比賽時,也未使出這淩厲快至的一招。

“我,我們。。。。。。。。。。。。”警察們囁嚅著嘴唇。

“你殺了我吧,是我一個人殺的。”馬冬兒忽然挺立在常萍的麵前,嘴角揚起了微笑,心中默念道:“死了好,死在這個不同尋常的女兒手裏好,一了百了,我和他的孽緣到此也結束了。這個色鬼,讓我到陰間在找他算帳。”馬冬兒慢慢的閉起雙眼,等待那近乎神聖的時刻到來。

常萍的腳形輕移,下麵水泥地平隨著她的腳步揚起塊塊水泥。

“萍兒,別,別。”燕雲飛見再不開頭,就要讓馬冬兒傷命於此,這個柔媚的人間尤物他可舍不得讓她死去。就是現在再尷尬點,也要醒來。

“你,你沒死,不不,我怎麽咒罵你了?”常萍本來冷若冰霜的臉上忽然有了笑意,她的手搭在燕雲飛的脈搏,眼裏忽然飄動過一絲嗔怪的神情,輕聲說道:“你這個家夥,是不是一直醒著?”

“嗯,呀,沒有呀!”燕雲飛急忙爭辯道。

曹語茜、馬冬兒緊貼在她們身旁,聽得比較真切,向燕雲飛描了一眼,臉色忽然紅暈起來。潘思媛則歎了一口氣,氣極而喜,在燕雲飛胳膊上又擰了一下,疼得燕雲飛慘叫一聲。

幾位正緊張的警察終於長歎一口氣,隻要這個瘟神沒死就好,你快快走吧,別讓我再看到你了。不過等這個女魔頭離開你,我們再去整治你。這些警察打著一樣的如意算盤。

看到這幕近乎鬧劇般的事情經過,蔣龍先是震驚,難怪燕雲飛功夫出神入化,原來身邊還有這麽一個人,要是能收為已用,那自已的宏圖

大業,何嚐不早日實現。但看到場中一片狼藉,輕歎一口氣。走到劉信澤麵前,輕輕拍著他的肩膀道:“你是這裏的負責人吧?”

“是,是!”這時也顧不上什麽臉麵,隻是小雞吃食似的不停的點頭。

“那這張支票夠抹平一切事情嗎?”蔣龍遞過一張支票,上麵畫著一個三,後麵跟著六個零。

劉信澤睜圓了雙眼,三百萬?有他媽什麽不夠的?花了醫藥費以外都夠每個弟兄嫖上上千次了“夠了夠了。不過錢不是萬能的,我們保持上訴的權利。”

“那加上這些呢?”蔣龍又遞過二十萬支票。“這是給你個人的。”

劉信澤陷入了無限的想像之中,這些錢在嫖過之後,再讓她們集體跳**舞,哈哈,那多壯觀?“唉,我是說著玩的,其實這也是誤會,是誤會!”

吳桂民、相中堂睜大了雙眼,怎麽全變成誤會了,他奶奶的,以前老子隻要看警察一眼,都會被警察追著跑,現在被常萍折斷了手腕,竟說誤會,世上什麽世皆有可能發生,什麽人都有可能出現,怎麽就出現今天這幾個人呢?

劉信澤說完帶著眾人準備離去,蔣龍在身後又說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想查的案子,著落在燕雲飛的身上根本是白費力氣,他從不曾染指黑幫。”

“蔣龍老爺子真是快人快語,知我心者蔣先生是也!”燕雲飛衝著蔣龍豎著大姆指,又轉過身體對著迷茫的劉信澤說道:“他說得是真的,如果你要不怕浪費時間,可以在我身上著手,不過你會露走真正的毒害社會的渣滓。”

劉信澤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轉身離去,忽然口中念叨著:“蔣龍,蔣龍?世界巨富一百強裏有個巨商也叫蔣龍,可他怎麽能和這個小子在一起。”他又搖頭離去。

“雲飛,看你一身狼藉和血汙,快快到醫院檢查一下吧。

“還是算了,這些血漬全是老鼠血。”燕雲飛從幾個口袋裏掏出幾隻成了肉模狀的老鼠渣。原來這是燕雲飛為了練攝心術找的臨時替代品,未想這些老鼠還真聽話,讓它們在口袋中別動,它們就是不動,未想最後做了替死鬼。死在小三的鐵拳之下。

“還是去吃飯吧!我都兩天都未吃飯了。”燕雲飛猶自歎了一口氣。

眾人大笑。

他忽地套在潘思媛的耳邊說道:“還有你答應我,當我從島上回來時,你就得。。。。。。怎麽說?”

“去。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