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萍跟桃杏是同學,但她跟清純的桃杏完全不同,隻要看到長的帥的男的就喜歡,見到陳重第一反應就是想和他能不能好上。

“桃杏說你餘毒未清,我過來瞅瞅。”陳重把藥箱放在炕上,坐上了炕。

王萍掀開被子,露出昨天的被蛇咬傷的地方,說道:“嗯,你幫我好好看看。”

沒想到大白天的,陳重臉一紅,連忙轉到一邊。

“雜還不敢看?怕我把你吃了?”王萍見他這幅模樣,白了一眼,主動拉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昨天被蛇咬的傷口上。

想起自己是在桃杏的家,陳重看了一眼昨天蛇咬的地方,說道:“昨天我把蛇毒都吸幹淨了,現在傷口已經痊愈了。”

王萍見他臉都紅了,心裏一樂,想試試他,於是柔軟的小手按著陳重的大手,向腿部昨天的傷口揉去。

陳重忙把手收回來說:“那啥,王會計我還有件事想求你幫忙。”

“嗯,你說。”王萍臉色紅暈低聲問道。

陳重說道:“王會計,村子衛生所沒錢買藥。你看能不能批點錢,讓我買藥給村裏人治病?”

他心裏也沒底,不知道這個鄉裏的會計能不能管事。

“沒看出來,你還挺為你們村人著想的啊,不錯不錯。”王萍誇了一句,臉上又露出為難的表情,說道:“我倒是有權利批點錢,但是今年鄉裏的預算不多了啊。”

“我昨天就聽桃杏說了,說你有氣功能治病,是不是真的呦?”她繼續說道。

陳重在省城上學,都沒見過這麽開放的女人,挺不好意思的,躲開她的手。

“躲個屁!你還想不想批錢買藥了?”王萍白了他一眼,沒好氣說道。心說這個村醫長的倒是人模人樣百裏挑一,怎麽腦袋這麽不靈光?

聽她這麽一說,陳重算是明白過來了,這個王萍絕對不是省油的燈啊!

陳重紅著臉吞吞吐吐說道:“不行,錢我不批了。”

果然,王萍冷哼一聲說道:“剛還誇你為鄉親們著想,現在看來

,你就是個慫蛋。像你這樣,還想要批錢,根本不可能。”

陳重左思右想,心說自己也沒什麽背景,但還算的上是個有骨氣的男人。

男人調戲女人和女人調戲男人是兩回事,但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陳重正胡思亂想,不由得放鬆了警惕,卻被王萍突然從身後抱住。

青澀的胡渣,紮到王萍臉上,把王萍逗的咯咯直笑,說道:“來到我身邊躺下。”

“王萍,陳重來了嗎?”門外突然傳來桃杏的聲音。

嚇的陳重立馬分開,王萍重新鑽進了被子裏。

原來桃杏也知道自己這個老同學不安分,有點不放心陳重,所以提早給學生放學,回家看看。

桃杏掀開門簾一看,陳重正在給王萍把脈,鬆了一口氣。

陳重說道:“王會計,你的脈象四平八穩,應該沒有大礙了。”

王萍臉蛋微紅,還沒緩過勁來,跟陳重配合道:“嗯,謝謝陳大夫了。”

桃杏笑道:“沒事了就好,你這個鄉裏的領導要是出了什麽差子,我這個小教師可擔當不起。”

她說完,又試探性的問道:“陳重,你把衛生所經費的事,給王萍說了嗎?”

害怕陳重把剛才的事說露了,王萍接過話茬:“說了說了,我看你們村條件確實挺困難的。這樣吧,我先給你批張條子,我回去給鄉長匯報一聲。過兩天你到鄉裏來拿錢吧!不過,批多批少,你可別抱太大的希望。”

陳重聽了心裏高興,不管多少,總算鄉裏引起重視了。

在桃杏家,王萍望著他的眼神,讓陳重有點不自在,白話了兩句,先離開了。

陳重走了之後,王萍仿佛覺的自己眼前,打趣問道:“桃杏,我看你跟那家夥不一般啊!你倆是不是好上了?”

桃杏臉色一紅,微微點了點頭道:“嗯,我挺喜歡他的。”

王萍心裏一緊,心說這個村醫的醫術這麽神奇,尤其是他治病的時候那股暖流,很奇妙。搞不好以後就屬於自己這個高中同

學,桃杏一個人的了,心裏不禁有些嫉妒,但同時也打定注意,也要和這個村醫認識認識。

出了門,陳重心情不錯,想抽口煙。一摸口袋沒煙了,於是走向村口的張寡婦的小賣部。

“陳大夫來了啊。”張寡婦熱情道,她四歲的小孩在門前玩耍,店裏還有兩個買東西人。

“嗯,給我來包煙。”陳重說道。

“不要錢了,嬸請你抽。”張寡婦大方的把煙塞進他手裏,然後又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道:“那事你考慮的咋樣了?”

“那事”就是給於薇借種的事。

陳重剛想回答,旁邊一個人說道:“張寡婦,給我拿包鹽。”

“來了。”張寡婦答應一聲,又對陳重說道:“這人多,大兄弟晚上你來我家,咱倆再說。”

“行。”陳重接過煙答應了一聲。

晚上吃完飯,陳重點了一根煙,晃晃悠悠的出了門。

往張寡婦家走去,遠遠的就看到一個人趴在張寡婦家的門板上,往裏麵張望。

他走近一看,這不是村裏的老鰥夫廖老漢嗎?估計是寂寞了又來爬寡婦牆頭了。

陳重心中一樂,站在廖老漢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廖老漢嚇的魂都飛了,腿一軟差點沒跪下,回頭定眼一看見是陳重,鬆了一口氣。

陳重張口想問“看啥呢?”,廖老漢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又指了指門縫。

什麽東西,這麽好看?

陳重好奇,扒在門縫裏看了一下,眼睛就移不開了。

張寡婦正站在院子裏洗澡,淡淡的月亮光照在她身上。

水從舀子裏緩緩流下,勾勒出她身體誘人的輪廓,雖然隻有個側麵,但陳重看了分明。

見廖老漢輕車熟路的樣子,應該沒少偷看張寡婦洗澡,剛想說說他,但是院裏的張寡婦又轉正了身子,讓門外兩人看了個分明。

陳重忍不住又瞧了兩眼。

她用一瓢瓢水衝著,水順著她的瓜子臉盤一直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