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琳惱羞成怒,沒想到遇到了這種登徒子的流氓,氣急下出於本能地將秦狼推倒在地,癱軟無力的秦狼猶如是棉花一般,被人一推便是後腦勺立馬親吻大地。

何琳頓時再次心慌了,將秦狼扶起來,死命地掐人中,瞅著不省人事的秦狼,何琳的心一下子就砰砰砰地直跳個不停,完全被嚇傻了,顫抖著拿出手機趕緊叫救護車,不一會兒救護車就趕來現場將秦狼帶走。

何琳拍拍自己的額頭,對自己今晚的倒黴遭遇表示憋屈,急忙開著車跟上救護車,到了醫院,躺在擔架上的秦狼立馬被推進搶救室了,在等候區的何琳整顆心都慌亂了,整個人癱軟地倒在椅子上,這要是有個什麽閃失的話,自己難辭其咎呐!

手術將近整了兩個小時多,深夜的困倦使得何琳身心疲倦地在椅子上就睡著了,當醫生出來搖醒她告知病人已經脫離生命危險時,何琳看下時間才意識到居然是淩晨三點多了。

何琳立馬去交了住院費,給秦狼安排了一個較好的病房,然後就拿著椅子坐在秦狼床邊,撐不住這樣的折騰倒頭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晨曦透過窗簾映射在房間裏,照射在秦狼臉上,眼睫毛微顫,迷糊著睜開了雙眼,渾身散架的難受,昨晚更是做了一個很長很美的春夢,夢見了一位仙女下凡,把自己給俘獲了,依稀還能想起昨晚被一位美女給逆推了,難道也是夢?

“這是哪裏?”

秦狼強行睜開了雙眼,印入眼簾的是純白色的天花板,詫異地瞥望著身旁居然還臥著一位秀發垂長的美女,雖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身上那股子幽香令得秦狼知道這美女就是昨晚撞倒自己的好人呐!

“美女,醒醒,快醒醒!”疲倦不已的秦狼很想知道昨晚的後續情節如何,按耐不住內心裏的激動與憧憬,伸出手將何琳搖晃起來,想要知道自己有沒有喝奶,就得找當事人呐!

“嗯?呀!你醒了呐!”何琳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神識不清的她猛地一個激靈,完全沒有想到秦狼受了那麽重的傷,還流了那麽多的血,居然這麽快就蘇醒過來了,頗為驚訝地驚叫起來。

“那個,美女,你怎麽稱呼來著?你可以叫我秦狼。”秦狼瞅著被秀發遮住容顏的美女,下意識地客套著,渾身乏力,但是瞅著眼前的美女,頓時覺得氣力充足,連說話都不帶卡的。

“情郎?流氓!我才不叫你情郎呢!”何琳微皺著眉梢,羞紅著臉頰,瞥望了秦狼一眼,深怕這家夥有什麽不軌之舉。

秦狼微微一愣,沒想明白這美女咋回事?這是故意調情的節奏嗎?不就一個姓名嗎?至於如此羞澀嗎?

“嗯?奇怪了,叫我秦狼咋了嘛?那要不你叫我狼哥,以後在華海,狼哥罩著你,要是有誰敢欺負你來著,你來找我,本人別的不會,收拾人在行。”

“我才不叫你郎哥呢!我也不讓你罩呢!”何琳微皺著眉頭,下意識地認為秦狼就是華海的地痞流氓,說話的語氣都帶著流氓的調戲腔調。

何琳用細嫩小手將秀發捋順開來,頓時一張瓜子臉,彎曲而又濃黑的睫毛下麵是一雙亮麗的眼睛,挺直而又尖細的鼻梁,清秀可人的精致五官印入秦狼的眼裏,後者以多年評判美女經驗來給何琳打了九分,堪比王芳鬱馨香等大美女呐!

秦狼驚呆地望著眼前的大

美女何琳,後者絕對是秦狼見過最有味的知性美女,沒有王芳身上的妖嬈絕美,也沒有鬱馨香的女神優雅,卻是有著一股子書香門第的知性端莊,就是那麽地讓人情不自禁地想靠近,喜歡就是這麽產生的?

秦狼眼裏頓時閃過一絲玩味,想必眼前的大美女最厭煩自己這種痞子混混了,自己天生就是跟美女犯衝,看來真心沒有女人緣了。

“那你說你叫我啥吧,難道你要叫我秦哥?”秦狼沒弄明白這麽漂亮的美女,瞅著就是矜持清純的樣子,咋會跟自己玩起調情這套路來著?難道說昨晚自己被人迷尖了不成?而眼前這女子就是罪魁禍首?秦狼心想要是這樣,也就認命了吧,誰讓這美女長的真是太美了。

“我叫何琳,我不知道你叫啥,但是絕對不會叫你秦狼,昨晚是我的錯,我開的太快了,我在此由衷地向你道歉,你現在感覺怎樣了?”何琳下意識地要與秦狼劃清界限,免得說不清道不明地糾纏,誠摯的語氣帶著一絲歉疚,要不是因為何琳,秦狼也不至於昏死過去,特別是那一下推倒。

“我就納悶了,我的真名就叫秦狼,你不叫我秦狼叫啥?何琳是吧?嗯!好名字,有內涵。”秦狼頓時愣住了,搞不懂眼前這美女是不是睡傻了,腦子缺根筋,自己都這麽說了,咋還聽不懂?

何琳頓時氣惱著眼前這家夥擺明著就是不老實,眼神裏散射著玩味神情,居然還敢說真名叫情郎,為啥不說真名叫老公啊!哪有這麽欺負人的?自己這個大學老師還能被這個家夥給糊弄了不成?

“有啥內涵?”何琳頓時來勁了,想要看看這家夥能編出什麽花樣來,看那臉蛋就知道有點犯罪。

“可人合成美絕豔,亡靈焉知音成變。”秦狼故弄玄虛地裝文雅,瞎搗鼓著一句詩句來,不由得暗歎自己多年的吟詩作對功力不減當年呐!泡妞把妹也是要有點看家本領的嘛。

就像是上次在酒吧給鬱馨香露的拿手調酒,就絕豔非常吧,一下子把自己顯得頗有水準,神秘感,文藝感順帶著形象暴漲呐!

“這是啥意思?這算什麽內涵?”何琳詫異地問道,沒聽懂這所謂的內涵詩句,倒是覺得內寒,好冷。

秦狼露出一副耐人尋味的神情,故裝神秘地笑道:“這是兩句字謎詩句,你猜猜看可以合成一個人的姓名呢!”

何琳頓時覺得這家夥有點意思了,居然還會這麽高端上檔次的玩意,雖然有點土裏土氣的感覺,但是歡娛成分倒是有點可圈可點,她這個大學語文老師,還能被這個家夥給迷糊住了不成?暗自覺得好笑,這家夥真是班門弄斧。

“你這泡妞方式有點落後了吧?你都傷成這樣了,居然還能想出如此卓絕的詩句呐?你的腦子不疼了是吧?”何琳懶得去猜測那土鱉詩句,完全是顛覆了文學,踐踏了學術奧妙,不過看眼前這家夥玩味的神情,想來也算是名副其實了。

“怎麽?你猜到了?那我就再來一首,這首是我更絕的詩句,一般人我還真不會給的呢!”秦狼微微一愣,沒想到何琳這麽厲害,直接無視自己引以為傲的字謎詩句,這在國外能秒殺無數洋妞呢!這何琳居然就這麽輕蔑藐視了。

“你還是算了吧,你腦子可以吖!這詩句勉強還行,我表示衷心的感謝,你現在感覺怎樣?有啥不舒服的地方嗎?需要我做點什麽嗎?”何琳懶

得跟這家夥糾纏不清,深知這種貨色都是順著杆子往上爬,真被他繞進去,那還得了,自己還得給他上節語文學術課,教他平仄韻律不成?

看他這土鱉樣,怕是也學不來啥!

秦狼悻悻然地收住自己的詩興大發,尷尬地不知該如何是好,這美女言辭頗為犀利呐!這麽委婉地給自己補刀,還問自己感覺怎樣,有啥不舒服?我他媽的全身頓時都不舒服了,我泡個妞容易嘛我,你就不能配合點?真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絕塵女子呀!

“不舒服,我渾身都不舒服,對了,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麽?我咋一下子就暈乎過去了?”秦狼硬生生地憋住一句,不是說好的有奶嗎?

“這個,不好意思,我推了你一把,所以你碰到後腦勺就暈過去了。”何琳頗為歉疚地說道。

“你撞了我還不善罷甘休,居然還推我一把,我跟你有什麽仇什麽怨呐!”秦狼頓時佯裝怒意,一副憋屈的樣子,憤然地怒叱道。

“誰讓你對我那樣說的,我,這下意識地出於本能就推了你而已嘛!”何琳顯然底氣不足,文弱無聲地漸漸息小。

“我對你說什麽了我?就因為我說了一句話就把我傷成這樣哇?後腦勺貌似都腫了包了我,哎喲,疼死我了呐!”秦狼瞅著何琳那羞愧樣子,不由得更是泛濫情懷,深知打鐵趁熱地順著杆子往上爬。

“你對我說……反正是說了不該說的話,所以我一氣之下就推了你一把。”何琳有些羞憤這家夥是真忘了還是假忘了,居然非得在這裏鬧騰,這不是擺明著要糾纏!

頓時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輕抿一口,掩飾著自己羞紅的臉頰,羞憤的神情,但是深知自己理虧的她也不知該如何發作。

“等等,我有點想起了,我說很渴,找水來著呢!然後你說有啥來著?”秦狼撓撓頭,有意地提點道,令得一旁喝水的何琳一下子鬧了個大紅臉。

“你記錯了,我沒說啥呢!”何琳故作鎮定地應聲。

“不可能,我明明聽到你說有的啊!那咱們再捋一遍,看看是哪裏出了茬子。”秦狼瞅著何琳手裏拿著的水杯,頓時眼珠子一轉溜,想起了小品人氣王的趙大叔,忽悠,接著忽悠。

“也行!”何琳想著自己一定不能再犯傻了,可得在腦海裏邏輯好了再說。

“好渴呐!好渴,有水嗎?快給我水,我要喝水!”秦狼想起了昨晚的劇情。

“給你,我這有呢!”何琳露出一絲勝利的微笑,將手裏自己剛喝過的水遞給秦狼,頗為得意自己一下子就把這廝堵死了,不讓他再編製著昨晚的羞人話語。

“謝謝!”秦狼頓時不按常理出牌,立馬就拿起何琳遞來的水杯,毫不客氣地仰頭灌入嘴裏,用他的話來說,自己確實渴的不行了啊!還捋什麽捋啊!

“那是我的水杯!我剛才喝過的!”何琳羞憤難當,氣憤地恨不得撲上去撕咬。

“沒事,我不嫌棄你髒的!”秦狼振振有詞地擺擺手。

“你混蛋!”何琳忍無可忍地罵道,再好的修養也經不起這樣的羞辱,以往的矜持,淑女淡定形象全都拋之腦後,一副跟秦狼拚命的姿態。

整個人猛地撲上病床,將秦狼半殘的身子狠狠地壓下,雙手毫無章法可言地亂抓一氣,被壓在身下的秦狼痛並快樂地哀呼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