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情,細膩無聲,卻能夠用眼神觸動對方的心靈。

有一種愛,平淡無奇,卻能夠深切地觸及對方的眼眸。

秦狼怎麽也想不到眼前伊人竟會在這個地方,而且還成為了所謂的絕品佳人,真的是缺錢花嗎?可以無視自己十億的女人會缺錢嗎?

那你到底是為何要來此?

這裏的夜總會充斥著難言的神秘感,令得秦狼都有點謹慎,卻沒想到竟是會見到自己心目中愛慕的人,當真是猶如晴天霹靂一般,讓秦狼都感到揪心的難受,這裏的名媛作陪是怎樣的貨色,大家都一清二楚,秦狼為葉傾城的作為而感到不解與莫名地憤怒。

“你們是誰?來這幹嘛!都給我滾!”上官流雲回醒過來,指著秦狼憤憤地罵道。

他是帶著皇甫仁和的話語來華海找葉傾城的,他找了將近一周,才發覺葉傾城被外界所謠傳的聖教軟禁在此,並且將其封之為聖女,拒絕一切閑雜人等地探試,卻是擺出了三個原則來接客作陪,他內心裏有一千萬個疑惑,正想要找葉傾城解惑,卻不想被這幫人誤打誤撞地闖進來,叫他怎能不惱怒。

京城一哥的親信前來辦事,管你在華海是龍還是蟲,都給我滾開。

“你怎麽會在這?”葉傾城紅唇微啟,依舊是那麽優雅神聖,絕美的容顏有著清雅淡妝,卻是更加能夠反襯出超然美豔。

令得秦狼癡醉到生不出一絲褻瀆,原本所有的不憤不解都在此時消除。

餘兵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的美女,當真是仙女下凡般的絕美,他自問見過不少粉黛美女,卻沒見過這麽迷人的,更難得的是居然還認識狼哥,差點就給狼哥跪了,這廝禽獸啊!

“這話應該我來問你吧?你怎麽會在這裏?”秦狼神情黯然神傷,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這妮子自從上次莫名離去之後,就一直沒聯係了,今天在此再次相見,秦狼就像是初春般的激動。

上次拍賣會上說嫌棄秦狼太醜,讓秦狼的自尊心大受打擊,即便是知道葉傾城是故意的,也為此傷心了好久。

“喂?小子,你哪來的?我告訴你,給我長點眼色,別以為在華海我就收拾不了你了!我告訴你,我是京城下來的,我皇甫哥叫我來的,就是專門來收拾你們這些糾纏我嫂子的蒼蠅,有的頭腦的趕緊滾蛋,我就當沒看到你這個人。”上官流雲瞅著秦狼貌似還認識葉傾城,不由得大怒,葉傾城是皇甫哥情定的一姐,在京城的商界圈子裏,誰都知道葉傾城是皇甫哥的禁臠,在京城就已經打死一大批蒼蠅了,更不用說小小的華海了。

“皇甫仁和在糾纏你?”秦狼強製按捺住自己內心裏的憤怒,輕佻眉頭問道,眉宇間的殺機頓現,第一次發覺自己也能夠為美人怒發衝冠,完全無視上官流雲的囂張挑釁。

葉傾城微微一愣,思慮一會兒,搖搖頭:“沒有!”

“那這廝是誰?找你何事?”秦狼詫異地問道,他搞不懂為何葉傾城要苦苦地硬撐著,他知道葉傾城肯定有什麽事情瞞著自己,能夠讓慕容王爺都感到棘手的

人和事,說明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

“我不知道!”葉傾城微微咬著嘴唇,頗有一副被質問的感覺,但是不知為何,自己就莫名地回答著,沒有往日裏的淡漠甚至是置之不理。

不知為何,她內心裏會因著秦狼的出現,原本冷卻冰封的心,開始了有了一絲混亂的觸動,說不清道不明。

她再怎麽孤傲冷豔,麵對著奪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終究還是無法淡然處之,一抹羞澀一抹怒意,百般滋味在心頭竄動。

“找死!”上官流雲瞅著秦狼居然無視自己,甚至還敢質問葉傾城,當下疾步而上,揮舞著拳頭就要往秦狼的臉上招呼。

餘兵眼疾手快地格擋著,猛然一腳便將上官流雲踹飛,不就是皇甫仁和的走狗而已,有什麽好囂張的,皇甫仁和真是愚蠢,派這樣的人來華海,簡直就是狗眼看人低,找死!

“你為何會在此?缺錢?缺勢?還是缺人啊?”秦狼憤然地輕喝道,不知為何,他內心裏終究是感受到葉傾城的內心裏有著一層隔膜,難以逾越,將所有人都拒之度外。

“不用你管!”葉傾城眼裏閃過一絲痛楚,沒想到秦狼竟會是那麽想,缺人?多麽傷人的字眼,自己要是缺男人的話,早就遷就皇甫仁和了,何必要如此難受地硬扛著一切,肩膀上的重擔壓力,誰能懂?家裏的糾紛和勢利的謾罵誰能知道?

好累的自己,多麽想找個依靠,但是自己卻又很憎恨所有的男人,從小到大都是如此,自從小時候父母離異,父親的負心傷了母親的心,母親也出國在外,隻丟下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呆著家裏,那個時候的她就學會了堅強,也在那個時候,她已經不再相信任何男人的話語,連說好給自己過生日的父親都可以騙自己,也就是在那個晚上,母親和父親吵架怒叱,離異就在那個時候開始。

原本以為再也不會遇到秦狼了,卻沒想到竟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再次相遇,是命運在捉弄自己嗎?當聖教將自己納入教派裏,並且將自己奉為聖女,自己就可以借此逃避皇甫仁和的糾纏,但是自己想的還是太天真了,京城一哥,有著通天的手段和眼界,任由自己百般掙紮,依舊逃不出他的手掌。

她向來討厭被玩弄的感覺!

秦狼頓時意識到自己無意中的言語傷了對方,瞅著葉傾城哀傷的神情,內心裏微微一痛,想要解釋著,卻發覺不知該如何開口,兩個人之間有著難以逾越的鴻溝,深不見底。

“我靠!你們兩個誰啊?知不知道本少是誰!我是上官流雲,京城上官世家的嫡係長孫,華夏金融商業協會副會長,你們這兩個鼠目寸光的人,我可以明確地告知你們,你們闖禍了,闖大禍了!”上官流雲被餘兵踹了一腳,氣憤地跳腳怒罵。

“真是恬躁!”秦狼本就煩悶的情緒,被葉傾城莫名的哀傷所感染,正想著有氣沒法撒,這家夥還敢在一旁哇哇自誇,當真是找死。

在上官流雲剛要站穩之際,秦狼再次猛然一腳將其踢飛,上官流雲哀嚎一聲,一口鮮血噴出,經商的他哪裏經得起秦狼這般

打擊,一腳就足以將其踹出內出血了。

嫵媚娘被秦狼的威猛霸絕給嚇住了,尖叫聲迭起。

“不要!”葉傾城的呼叫遲疑一些,滿臉的震驚,秦狼居然敢將上官流雲踹傷,他不要命了啊!

葉傾城生怕秦狼因此而莫名得罪了皇甫仁和,上次自己有意拒絕他的十億,就是不想他成為眾矢之的出頭鳥,自己已經被皇甫仁和盯上了,要是因此而把秦狼牽扯進來,自己絕對會害了他的。

在她的潛意識裏,京城一哥的皇甫仁和實在是太過強大了,她已經嚐試了各種方法,各種人脈都無法抵抗皇甫仁和的追求,別人更是一聽到皇甫仁和就表示無能為力,即便是黑白兩道的領頭人物,都對京城一哥皇甫仁和有著莫名的敬畏。

“叫你再敢拿著皇甫仁和的招牌出來裝叉,叫你再哇哇瞎叫喚!什麽狗屁大少,老子想踩你,你連渣都不是,讓你再給我囂張得瑟擺譜啊!”秦狼一腳踏在上官流雲胸口上,滿臉的鄙夷不屑,眼裏的玩味頓現無疑,打著上官流雲的臉,幽然地冷笑道。

“會咬人的狗是不會叫喚的,下次要學乖點。”

上官流雲用憤怒的眼神望著秦狼,眼神裏滿是蕭殺之息,恨不得此時就在京城,立馬調來一大批人,將秦狼狠狠地踩踏在腳底,告訴他什麽才叫踩人。

“你他媽到底是誰!有種就告訴我,我上官流雲不把這場子找回來,我就跟你混!”上官流雲滿臉的猙獰,嘴角溢出的鮮血都忘卻了擦拭,用射殺的眼神狠狠地盯望著秦狼。

“有種你今天就弄死我,弄不死我!我一定滅殺你全家乃至全族!”

秦狼微微一怔,微眯著雙眼,嘴角勾起一抹鬼魅的陰森笑容,拍打著上官流雲的臉,不屑地笑道:“像你這種裝叉公子哥,我一年下來踩死踩殘的不下一百也有好幾十呢!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既然你這麽想跟我玩長期鬥爭,那咱們就玩到底,看看是誰更牛叉!”

秦狼眼裏閃過一絲陰狠,抬起輕踏在上官流雲胸口的一腳,猛然朝著後者的膝蓋狠狠地踩下去。

哢嚓!膝蓋骨的碎裂聲!

“啊!”上官流雲痛楚地尖叫道,膝蓋骨碎裂,簡直是要人命的劇痛,侵入腦髓一般的難受,全身經脈劇顫,顫抖著身子卻被秦狼再次狠狠地踏在地上。

整個腿腳失去知覺的難受與震撼,令得上官流雲簡直是腦袋都短路一般的震驚,沒想到秦狼居然真的敢虐踩自己,這腿算是徹底地廢了!

“你他媽的到底是誰!老子一定要弄死你!弄不死你,誓不為人!”上官流雲痛的立馬滲出汗水,劇痛侵襲渾身上下,感覺就要活生生地痛暈過去一般,令人窒息,卻是繃緊了神經,吼叫著罵道。

秦狼嘿嘿一笑,指著葉傾城笑道:“我叫秦狼,我是她男人。”

似是又想起了什麽,冷笑著警告道:“我是她唯一的男人,從始至終,回去告訴皇甫仁和,要是再敢對我家傾城糾纏不清,老子下次就不是打斷手腳那麽簡單了,我會廢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