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身穿時尚阿瑪尼套裝,神情淡然地望著秦狼,眉宇間透露著一股帝王般的儒雅態勢,很是親和的慰問,猶如是鄰家陽光男子,舉手投足間似乎都能展現出他的儒雅態勢,要知道華夏一直追求著儒家之道,以仁和為貴,仁政為禮,所以秦狼不難猜出站在自己眼前的這位氣度不凡俊少是誰了。

人稱京城政界一哥,京城出了名的巨子大少,公孫家的長孫公孫策!

秦狼冷眼瞥望了站在公孫策身旁的南宮浮屠一眼,由此更是能夠證明這位氣度不凡的家夥絕對是政界新秀一哥,年紀輕輕就能夠爬上部長級別的位置,這般攀爬態勢除了背景深資雄厚,更重要的是這家夥有著十足敏銳的政智嗅覺,身上有著別人難以擁有的政客心態和手腕,是個令人心悸的對手。

“不知你是哪方來的阿貓阿狗?我剛才可謂是點名道姓般地指責阿貓阿狗對我不滿聲吠而已,怎麽?你是來對號入座的?還是來充當人畜的?”秦狼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絲毫不覺得眼前這位頭頂巨環的家夥有什麽了不起,依舊是我行我素般地戲謔著。

“放肆,你算什麽東西!也敢跟策哥這麽說話!”在青年男子身後,一位戴著耳環的家夥,忍不住地惱怒著,策哥好話跟這廝打招呼,這家夥還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辱罵策哥是阿貓阿狗不成?

“諸葛流雲,退下!”公孫策輕聲喝道,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態勢,瞅著秦狼嘻哈玩味的態勢,饒有興致地仔細打量著秦狼,發覺這家夥除了**不羈的性情,以及有著囂張跋扈的狂妄,倒是也沒啥值得令人欣賞之處了吧?自己很是納悶為何慕容王爺卻是要硬挺這家夥呢?當真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你叫秦狼是吧?我來自我介紹下,我來自京城,複姓公孫單名策字,見到我來此,難道你就不想說點什麽嗎?”公孫策眼裏閃過一絲玩味,饒有興致般地盯望著秦狼,兩人皆是聰明人,根本就無須打更多的啞謎,一個眼神一個細微動作便是能夠知曉對方的心思意圖了。

“我家香兒還好嗎?不知道公孫大少讓人逼迫她回去,到底是何深意?難不成大名鼎鼎,威震四方的公孫大少就是如此為難一位女子?甚至還搞一些令人不恥的小動作,我一直以為你這家夥肯定是個很可惡的麵相,不過今日一見,倒是勉強可以,你這臉蛋,追上哥還須得整容呐!”秦狼戲謔般地玩味問道,眉宇間的挑釁神色濃厚十足,他倒是想要看看這所謂的儒雅公子哥,到底有怎樣的底線和性情。

要知道當初南宮浮屠親自南下來請鬱馨香回去,被自己狠狠地打臉了,隻是奈何家族被這公孫策打壓逼迫,甚至還玩娛樂圈抹黑,令得站在歌壇巔峰的大明星天後鬱馨香招致封殺,更是因此而嗅出自己一切的努力都是被公孫策暗中操控捧起來的,這令得她產生了頗為不自信的想法,自己一切的努力還不如人家在暗中操控來的快。

一想到此處,秦狼有必要將這公孫策拉入自己記恨黑名單了,要是可以的話,秦狼不介意動他幾根汗毛,給他一個警告,讓他知道鬱馨香不是他能夠染指的,這就是秦狼此時此刻最真實的想法,他經過剛才的茫然彷徨

,早就不把這所謂的一哥大少放在眼裏了。

公孫策眼裏閃過一絲惱怒,波瀾不驚的神情也悄然劃過一絲不自然地**,隨即深吸一口氣,淡然般地回應著:“香兒可不是你能叫的,很不幸地告訴你,我和香兒打算下個月初八正式訂婚了,到時候很歡迎你能夠來京見證我們的訂婚!”

秦狼微微一怔,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還知道避開自己的追責,反倒是以退為進直接給自己下了這猶如戰帖般的請帖,瞅著這態勢,自己是毫不猶豫都要去攪亂這場婚禮,他才不會管什麽訂婚還是權貴,他隻知道那個喝過他釀製的美酒,告知他誰才是她內心裏存在的最愛男子,這就夠了。

“是嗎?那到時候你就等著吧,我這人比較愛調皮搗蛋,一般參加別人婚禮都是以慘劇告終的,別等下因為我去了,攪了公孫大少的婚禮,那可就不美了呐?當然以公孫大少這等背景權勢,自然也容不得我這小人物去撒野吧!”秦狼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噙著一絲壞笑,似是又有什麽壞心思在盤算著,令得一直關注著這家夥的雲韻再次癡醉著這家夥的邪魅壞笑。

“沒事,要知道現在都是講法製社會,絕對不會讓有些人有機可乘的,更不會讓心存僥幸的家夥鑽空子的,我隻是想要勸告秦司機一聲,千萬不要以身試法呐!除非你真的有十足的把握,不然還真別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撒野呐!”公孫策眼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惱怒,他一直都很好地控製自己的自身情緒,絕對不會讓任何事物來幹擾到自身修養,除卻鬱馨香一人,要知道事關鬱馨香的事情,他總是無法做到真正釋懷,更是容不得別人來擅自染指。

隻是眼前這出了名的絕品司機除外,也不知這貨是憑借什麽,竟是在短短時間裏,俘獲了香兒的芳心,將自己這個三年盟約的人忘卻一幹二淨,倒真是叫自己頗為無奈而又憋屈,三年來的約定反倒是令得自己越發想念心目中的人兒,隻是沒想到三年人反倒不如這窮酸司機僅是不到三周的接觸,難道說自己就當真連這個土鱉司機都比不過嗎?

當真是可笑至極的事實,更是最為嘲諷般的荒誕現實。

“咦,這地上的兩位大少是怎麽回事?難道說是秦司機出的手?這出手大方呐!將人劈頭蓋瓶,猛然爆蛋呐!頗有你秦司機的整人手段呐!”公孫策淡然般地指著地上二人輕笑道,給秦狼先來一點小菜,看看這家夥如何應付。

“喂喂喂!公孫大少,這飯能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呐!你來的這麽晚,你哪隻眼睛看到了這地上的兩個人跟我有關係?不信你問問他們,問問這周遭眾人,看看這地上的家夥跟我是否有關係,這完全是他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嘭地撞到桌角,然後晃動桌上酒瓶,恰巧倒在自己頭上,讓頭上開花罷了。”秦狼很是訝然般地反駁著,自己可謂是三好良民呐!這事可不能亂汙蔑呐!

“哈哈!你這掩耳盜鈴的解釋倒是頗為精湛呐!我也懶得審問周遭眾人了,鐵定也是被你這露一手給威懾的不敢吐露真言了,你小子還真是霸絕呐!不過我也懶得深究你此事,不然事後我照樣可以找到一兩個證人,釘死你易如反掌呐!或者我調來會場所有攝像頭,

便是能夠清晰無比地將秦司機霸絕一麵收集在自己麵前了吧?”公孫策忍不住地哈哈大笑,隨即便嘲諷般地恥笑著秦狼,仿若自己放他一馬。

秦狼微微一怔,同樣是不以為意地聳聳肩,輕瞥著周身眾人一眼,冷笑著:“別說你收集不來我的霸絕靚照,就是你所謂的事後找證人,我完全可以解釋為你心存記恨,給我做假證呐!這誰知道你們是否有互相竄通呢?”

“再說了,這家夥都沒說什麽,人家摔倒了關你們屁事呐?”秦狼憤然般地罵道,隨即對著無助的周餘明輕笑著:“是不是呐,港州周大少!”

周餘明眼裏閃過一絲懼意,生怕自己等下也成了跟朱琅天一樣的下場,那可就真的吐血致死了,而且瞅著這京城大少也不一定會為自己做主,自己何必要將秦狼再次得罪了?隨即臉色蒼白地回應著:“是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罷了,不關秦司機的事情。”

“我一直都聽說港州仔實誠,沒想到還真有這麽一回事呐!你們看,周大少自己都說了是自己不小心摔倒在地的呐!難不能你們要睜著眼睛說瞎話了不成?還是覺得我土鱉司機好欺負,沒文化沒地位就隨你們隨便汙蔑呐?”秦狼惡狠狠地笑罵著在場眾人,環視周遭眾人一眼,眼裏閃過一絲笑意。

“行了,你也知道咱們的較量可不僅是如此吧?來點實在性的玩意吧!我這次南下可是受了上頭的批示,特來華海追查上官流雲一案的,不知道手眼通天的秦司機,可曾聽到什麽流言蜚語嗎?要是有助於本案的告破,本人一定會重重地嘉獎於你呢!”公孫策擺擺手,示意著秦狼少來玩一套,要知道他還沒這閑心為兩個廢物追討秦狼一次公道。

“什麽?叫誰來著?”秦狼猛地一驚愣,像是想起了什麽似得。

“上官流雲,在華海之時竟是被人打殘了雙腿,更是被丟到了集市上示眾,這對京城大少而言是一種很有意思的恥辱呐!從來就沒有地方人員敢打京城下來的主呐!在你們這華海可謂是首開先例了呐!”公孫策不緊不慢地淡然輕笑著。

“沒事,讓他以後常來吧!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了,我們華海人熱情好客,會多多地招呼他的呢!至於你說的這麽一號人物,我還真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倒是聽說過不少的蜚言流語,說是京城大少相互搏殺的,故意將其拋擲在華海這邊,僅是要將禍水牽引到華海來,你們說這條說法可信嗎?”秦狼環視周遭眾人,隨即輕笑般地問道,神情淡然,卻有著一絲耐人尋味般地神色。

“瞅著你們這些人的驚異神色,我就知道你們已經深信不疑了,但是我對此就是表示不信!你說這京城大少又不是阿貓阿狗,哪裏還會知道窩裏鬥啊!即便是鬥完了哪裏還知道搬運到華海來,隨便找條街市就隨便一拋,這得要有多麽精明的阿貓阿狗才能幹的出這事來呐!”

“難道說京城的狗很聰明嗎?”秦狼麵露詫異的神色,十分驚訝地追問著。

引得全場人皆是嘴角牽動,不敢有絲毫欲笑的神情,頗有想笑又不敢笑的難受,皆是暗自苦笑著秦狼這廝當真是絕品司機呐!拐著彎罵京城公子哥大少的,縱觀華夏,僅此一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