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鑫小區,坐落在港州區中心勝華廣場,繁華昌盛,車來人往的獨特地段。

此時的秦狼帶著耀破軍,僅是兩人而已,便要找朱家算一算舊賬,在他看來自己受傷並不礙事,但是對於這些所謂的有權勢的家族,竟是想出綁架餘靜這損招,實在是讓人深感羞愧可恥。

“狼哥,你這殺到人家家裏來,未免有點過於牛叉了吧?咱們要麽選擇玩暗殺,要麽選擇去這種世家裏頭打鬧一番,總不能明目張膽地把朱家和周家給弄死吧?”耀破軍望著眼前坐落的小區,裏麵還有著不少的別致別墅,想來以那所謂的朱家,應該就在這小區別墅裏頭吧。

秦狼微微一怔,也不知為何,他自己都發覺自己有點不對勁了,自從遭受餘靜綁架受傷之後,他整個人都沒有往常那般淡定了,仿若是失魂落魄的人一般,殘留著軀殼,行屍走肉,茫然中帶著不自信,衝動中更是帶著瘋狂。

“走吧!咱們去打聽看看,看看朱家人此時都在哪幹啥了!對了,回頭還得去一家公司討債去,雲叔簡直就是人精了,讓我來此,就是想要挑起戰爭的,是看準了俺這傷勢痊愈後的暴脾氣了吧!”秦狼下意識地點點頭,隨即苦笑般地說道。

“可是咱們來港州這,人生地不熟的呐!去哪打聽人呐!這瞎忙活著,根本就是迷路的蒼蠅啊!”耀破軍很是費解地表示著。

秦狼略微一想,隨即想起了自己認識一個港州仔,以前在國外做任務的時候恰巧救了這廝一命,後者似乎也是這港州大少吧,以前就留個地址啥的,這回倒是可以借助他試試看能否找到朱家子侄啥的,隻要可以相對報複下就好。

“走,帶你去找一位故友,港州出了名的李家大少李潮仁,聽說是首富之子呐!不簡單吧,想必應該知道這朱家人都喜歡去哪了。”秦狼眼裏閃過一絲精芒,很是開心般地笑道。

隨即開著出租車直奔李家大院去,李家成在港州可謂是出了名的富豪,即便是在大陸,都曾聽說過港州李家成這位傳奇人物,在福布斯富豪排名榜上都是位列前茅的大人物呐!

要知道這也算是一方霸主了,雖說不如慕容王爺那般穩占華海猶如是王一般,壟斷態勢十足強硬,但是這港州曆史不同,以前也是敏感地域,而李家也僅是在經濟這方麵首屈一指,在政壇和軍事以及黑道方麵便是不如人了。

很實在的商人,猶如是京城的皇甫家一般,隻做經商的事情,站在了巨人的肩膀,屹立著,堅挺不倒。

“喂?是仁仔吧?我是狼哥呐!對,我來你們港州了,不知有空出來一聚嗎?我在港州華穀特會所等你,好的!”秦狼瞅著周身有個很顯眼的會所,想必這裏頭也是港州上層交流圈了,所以思慮一下還不如叫他出來跟自己碰麵,也好商談下這朱家之事。

秦狼帶著耀破軍,踏入了華穀特會所,竟是發覺這裏頭玩法可不少,竟是有著地下酒吧,還有瑜伽柔術以及武術培訓等眾多標間,會所裏更是有著青年人愉悅地休閑之處,咖啡廳以及KTV場所,秦狼饒有興趣地掃視著會所裏的喧囂紛雜,隨意地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靜等著

李家大少前來。

不一會兒,門口便踏進一位紳士優雅的青年俊少,令得兩位迎賓都微微一怔,沒想到李家大少竟是會出現在此處。

“嘿!李大少,今天咋會有空來此悠閑啊!素來聽聞你李大少忙活著家裏的經商,潔身自好,從不沾花惹草的,今天咋會變了性子,來豪哥的會所裏玩耍?”一位身穿皮夾的家夥,很是客氣地迎麵而上,言語中卻是帶有著不小的諷刺意味。

李潮仁微微一笑,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鄙夷般地回應著:“小跟班,你也就是個小小的主管,也敢來嘲諷我?未免有點過於囂張了吧?信不信我在這裏肆虐你的話,你家主子朱琅豪一個屁都不敢放。”

“還有這裏咋就成了你口中的沾花惹草之處了?難不成這也是朱少的宗旨嗎?趕緊把你家主子叫出來接客吧!老子是來踩館子的!”

李潮仁隨意掃視一番,便是發覺秦狼帶著耀破軍已經入座了,想著以秦狼的本事足以肆虐朱家,所以壯著膽子,很是跋扈般地輕蔑著。

“喲嗬,李大少不是一向都是夾著尾巴做人的嗎?今天咋變了性子,玩的這麽高調了?還大言不慚地要來踩館子?真是可笑,可別到時候被我們豪哥再次整趴下了,還得你家李富豪出麵和解呐!”身穿皮夾的男子,很是不屑地鄙夷著,眼裏的玩味和戲謔皆是猶如錐刺般地刺入李潮仁的內心裏。

以前因為一件小事,李潮仁被這朱琅豪給踩在腳底下了,這朱家又不同於李家,隻知道往商業上使勁兒地鑽研,但是朱家不同,朱家人幾乎都設計到各個行業,各個事項領域。

港州的軍政商似乎都有著不小的人脈基礎,更是讓家裏人卯足了勁兒地往上爬,就是想要把朱家越發壯大起來,所以這一次,針對朱琅天在華海被人虐爆之事,他們的態度十足強硬。

“少說廢話了,限你五分鍾之內立馬把朱家人給我叫過來,不然你可就要擔負此事的後果了,可別說我到時候欺負你們這些不入流的家夥了。”李潮仁很是強硬般地鄙夷著,神情裏滿是不屑,隨即朝著秦狼的座位走去。

“狼哥,沒想到竟是會在此再次遇到你,真沒想到自從上次那事件一別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你了,不知近來都在幹嘛了!”李潮仁很是優雅地拉開了一張椅子,滿臉地激動之色,恨不得就此跪下膜拜了。

秦狼翹起了二郎腿,雙手交叉著放在桌上,神情輕鬆地輕笑著:“我現在在華海,開著一輛出租車,勉強混日子,前段時間被人給陰了,我摸索到一些線索,確定是朱家與此事有著不小的摻合,所以我這才越想越覺得來氣,便親自來港州一趟,我倒是想要看看朱家在他們的地盤上能有多大的能耐。”

“什麽?你居然在開出租車?你是在玩弄人心嗎?還是童心未泯呐,狼哥,你可別逗我了,你這身手和你這身份,哪裏還需要你去開什麽出租車啊!你可不像是個缺錢花的人呐!”李潮仁對此表示深度般地難以置信了。

“我有必要用這個來欺騙你吖!我真的是在華海開出租車拉客的司機呢!難道你不覺得我這種人很適合做這個事情嗎

?不然就我這舞刀弄槍的家夥,退出殺手界之後還能幹嘛?又有著無數仇家對我仇視眈眈,我要是還整出個啥知名度很高的職業事業的,那豈不是作死嗎?”秦狼微抿著一口咖啡,苦笑般地自嘲著,想起那麽多仇家,心裏就覺得自己認識那麽多美女作死啊?

似乎失去哪個都會覺得很是心疼,隨即對著李潮仁輕笑著:“對了,我想要打聽下港州事情,特別是朱家,給我說的越詳細越好,哪怕是你們這所謂的港督總首之子,我也照揍不誤!”

李潮仁微微一怔,沒想到自己還真的賭對了,這不省心的主,哪裏會是來港州遊玩的樣子,肯定是來此有要事要辦,而且以這廝的殺手之王的身份,想要弄死誰那還不容易呐!所以自己剛才才壯著膽子說要砸了這個會所,要知道這裏可謂是自己的恥辱之地呐!

“什麽?你說朱家?狼哥,你跟朱家有什麽怨仇嗎?能給我先說說嗎?實不相瞞,我這次也是想要請你伸出援手,幫我整整這朱家大少。”李潮仁很是客氣地輕笑著,眼裏滿是欣喜這下可有救了。

這朱家真是作死,居然敢得罪這麽一尊大神,要知道秦狼這家夥的身份,在國外簡直是逆天地爆表,在李潮仁眼裏一直都是神存在。

“我要整的可不僅僅是朱家大少一人而已,我要他整個朱家為此而付出慘痛的代價,要是可以的話,我不介意將其連根拔起,隻是如今我在國外的勢力全部被凍結,不然的話,我要秒這種世家,完全是分分鍾的事情。”秦狼眼裏閃過一絲回憶,想起了國外,想起了眾多弟兄們的擁護和愛戴,以及拋灑熱血與自己共奮戰,內心裏就流淌著一股溫暖。

李潮仁微微一怔,顯然是沒想到秦狼居然這麽大的口氣,簡直是要逆天的節奏,膽敢如此藐視李家,當真是僅此狼王一人啊!

“狼哥,實不相瞞,這個會所就是朱家人開的,這會所的老板就叫朱琅豪,是朱家出了名的鐵算盤,在經商這塊兒很有頭腦,但是為人極度囂張跋扈,還跟我整過一次架呢!可謂是狠狠地打臉呐!這事我可謂是銘記於心呐!”李潮仁一臉地淡然,要知道有著秦狼在,他是什麽都不用怕了。

“嘿嘿,李大少當真是好記性呐!被我踩在腳底下,居然還是印象這麽深刻,看來這回是要送上門來打臉了?這次我可不會再看在你家老爺子的麵上了,必須得讓你留點什麽在此比較好了呐!”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悄然響起,很是不屑而又嘲諷地意味。

秦狼眼神微微一凜,瞅著來者的麵容,大致的一個臉麵輪廓就像是朱琅天一般,想來就是這家會所的老板了。

“那你想在你自己的會所裏留點啥嗎?給你半個小時,盡管把港州最牛的人都給我叫來,不然你將會成為朱家第二個廢物了!”秦狼很是猖狂般地叫喝著,眼裏布滿了濃重地殺機,要知道自己所受的傷,若是沒有這些所謂的世家在搗亂,自己何至於此呢?

這朱家,當真是該死!

在很多年之後,整個華夏乃至整個世界都知道有位很牛的出租車司機,所說過的一句很牛的話語:犯我逆鱗者,雖遠必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