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是港州特首?那就更加不能偏袒朱家了,你就站出來主持下公道,看看我秦狼是不是特地跑過來無理取鬧的。”秦狼眼珠子一轉溜,很是淡然地問道。

港州特首望著秦狼,笑而不語,絲毫不為所動,仿若就是在看戲一般,想要看秦狼還能怎麽蹦騰,看看秦狼是否能說出個浪花來。

“秦司機,咱們都扯這麽久了,你我都說累了,我們也懶得跟你再多費口舌了,更何況特首還在此主持公道,我想說你就劃出道來吧,該怎麽解決就怎麽解決吧?”朱榮以退為進般地應聲著,站出來聲明很是讓人心懷同情,以至於能夠解決事情的根源。

秦狼默不作聲,顯然對於此時的狀況和局勢,有點了然於胸,這老朱的級別現在已不足以跟自己對話談判了,簡直可以直接無視老朱的話語了。

“秦司機,今天特首都來此做主,已經算是夠給你麵子的了,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了呐!你要是覺得委屈了,你就盡管說來,別一副扯著幌子喊受傷的態勢,我跟你說,想要空手套白狼的,沒門!”朱老爺子不得不站出來聲明下,到了這時刻了,就連港州特首都來此主持公道,自己若是還卷縮後頭,就顯得說不過去了。

“朱老頭,你是真不知情還是裝傻充愣呐?難不成你敢說你沒有指使華海一位小人物綁架我一位朋友?然後要我去營救之時,讓我三刀六洞地刺自己?你要知道我這傷口可都還沒痊愈呢!你們確實很會鑽空子啊!利用小人物讓我心無防備,更是坦然地照著他的要求自虐,但是在華海就沒有不透氣的牆,有人證明你們朱家在此事背後有所操縱啊!”秦狼很是憋屈地憤然罵道,說起這事,傷口處就暗自發疼。

港州特首頓時微愣一下,沒想到眼前這家夥竟是因為這種事情才來港州找仇家的呐?很難想像這麽驕傲的人,竟是會在小人物的挾持要求下去自虐,說明那位被綁架的朋友對他而言很是關鍵啊!有情有義倒不失為一名漢子啊!

朱老頭同樣也是微微一愣,沒想到秦狼竟是會因為這事,隻是秦狼所言這事,他確實根本就不知情啊!難不成是自家長,也就是朱琅天的父親朱貴做的主?以報秦狼傷害朱琅天之仇?要是如此的話,那這黑鍋背的就有點憋屈了。

“秦司機,我們很是相信你所說的事實,但是我要聲明一點,我確實並不知情你所說的這事件呐!至於你一口咬定是朱家所為,或者說朱家有所參與的,我隻能說我得對朱家人再三旁查啊!我也很想給你個解釋和公道,但是我確實不知你這事啊!要是如此而言的話,確實是我朱家失禮在先,我甘願領受一切懲罰和補償,但是我必須得要查清這事件的來龍去脈呐!”朱老爺子很是無奈地苦笑道,神情上沒有一絲做作,很是尷尬和歉疚的神態。

港州特首暗自點點頭,心知朱老爺子這畢竟是老江湖的角色,這般讓步隻是為了事件能夠得以平息,免得再多加無趣的爭執和較量。

秦狼稍挑眉頭,瞅著朱老爺子一副信誓旦旦的神情,要說這麽大的事件,這

老家夥居然不知情?著實有點說不過去,但是這副懇誠的態勢倒是令人頗為認同,即便是他做的,但是這份退讓就已經讓無數人暗自點頭了。

“朱老頭,你當真不知情?要知道這麽大的事件,你居然說你毫不知情,即便是換成你,你自己會相信嗎?還是說你壓根就對我們不屑一顧啊!”秦狼再次敲打一番,想要知道這朱老頭確切地底細,要是真的不知情的話,那倒是可以得過且過,要是敢跟自己玩虛的,自己絕對不會輕饒了朱家。

“年輕人,朱老爺子的身份地位在港州也算是元老級別的了,所以我願拿我自身名譽擔保此事,有時候家中小輩無知,為了爭一口氣難免耍點小手段,這一點是無可厚非的,但是此事也並不能就此罷休了,我親自關注此事,一定給予你一個滿意地答複和公道。”特首親自出麵勸誡著,語氣淡然,很是親和。

秦狼微微詫異,沒想到特首竟是會如此表態,這已經說明特首也不想把此事鬧大,更不想與自己硬碰硬,這已經是給自己台階下了,自己要是再不識趣的話,隻怕就會顯得不近人情了呐!

“既然特首如此開聲表態了,我要是再爭執不休下去,隻怕就顯得我無理取鬧了呐!行,三天時間,我就給你們三天時間,要是三天之後朱老爺子還找不出你們朱家子孫是哪個幹的這事,我會再次來過問的,到時候特首,你可就別再摻合了,因為你的保證已失效。”秦狼睿智地雙眼,閃過一絲光芒,巧妙般地退卻,卻是最好地進攻。

特首很是無奈地苦笑著,眼前這年輕人,當真是半點便宜都別想占到,很是巧妙地將自己給圈進去,更是把朱家逼上了絕路,必須要交出人來,想來這對他而言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隻是對於朱家而言,就顯得不是那麽淡然了。

朱老爺子恨恨地望著秦狼,沒想到這家夥居然會這麽巧妙地將自己給套住,更是利用特首的保證,環環相扣一般,自己即便是有心反抗也不敢在特首麵前公然忤逆他的保證,這簡直就是在拂袖他的麵子了。

朱榮更是覺得蛋疼,這秦狼簡直就是狡猾的狐狸,就知道鑽漏洞,就喜歡套住別人把話說的太滿了,以至於反咬一口,讓人防不慎防,卻又無可奈何,讓特首和朱老爺子之間產生很是尷尬地局麵,誰也不想捅破那層遮羞布,這年輕人,心計過人啊!

“行,就依你秦司機所言吧!但是那事解決之後,現在就要來說說砸會所的事情了吧?你看你的到來讓我們這會所的生意流失,名譽掃地,你說這事又該如何是好?”朱榮用眼神製止了朱老爺子的欲言不止,更是將話題轉移到另一個焦點上,讓眾人也都跟著轉移念想。

秦狼微微一怔,朝著朱榮投去一個讚賞的目光,隨即輕笑著:“這個好像跟我無關吧?是別人要找我的麻煩?難不成我還不能還手了?再說了,這應該是你們會所的治安問題啊!特首就在此處,你說這等安保人員質量,是否應該再做調整。”

特首苦笑不已地點點頭,這家夥當真是狡猾至極啊!硬是把針對性的問

題轉移開來,更是有著無數種地解脫之辭,令人難以防備。

朱榮同樣是嘴角牽動不已,這家夥硬是把他的問題,轉移成會所的安保問題,這糾纏下去終究是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這家夥當真是狡兔三窟啊!不死小強啊!

“秦司機你這話說的未免就有點不負責任了吧?對於剛才那事件,我們都敢於承擔,怎麽換到你這邊了,你就這麽隨意地拋出一個理由,就想打發所有事故的淵源?這未免有點說不過去吧?”朱老爺子冷哼一聲,內心裏十分慪火,哪有這樣的美事?你來砸場子,還敢說我們會所安保不給力?這都是什麽混賬話。

“我說朱老爺子,你是越活越老越糊塗了呐!你盡管去調來會所錄像,盡可查明到底是誰起先針對誰的?又是誰開始動的手,相信錄像會說明一切的啊!難不成就因為我的幾句刺激話語,你們朱家人就動手動腳的,未免也顯得太沒耐性和底氣了吧?”秦狼毫不猶豫地批判著,神情很是堅定,仿若這事就是這麽認定的事實一般。

朱榮朝著朱琅豪投去一道質問的目光,後者思慮一番,貌似是自己先動的手,隨即很是羞愧地低垂著頭,不敢對視更不敢做出任何地表態。

“難道這事件你的責任,一點都沒有不成?你這樣子未免就有點過分了吧?要是如此不坦誠,那我何必要在三天之後便要交出我朱家人,隨你處置呢?你都可以這麽無理取鬧,更是有著這般地罪行在昭示著你所行的惡事,更何況還有這麽多雙眼睛在盯望著你的一舉一動,難不成你這是要睜眼說瞎話嗎?”朱老爺子再次不死心地追究著。

要知道這賠償事小,但是名譽是大,總得讓這秦狼低下頭一回,不然就顯得朱家太過狼狽無能了,這讓外人咋看朱家?竟是被一個年輕人找上門來,還敢這麽囂張,完全沒把朱家當回事啊!這事要是傳揚出去,朱家以後還何談在港州立足?隨便哪個人都敢在此鬧事,甚至鬧完之後還不會遭受賠償,這讓朱家損失有多麽慘重,朱老爺子想象到未來就是一片慘淡。

“朱老爺子,你這是在求我嗎?求我給你一些賠償費嗎?我這個人很是坦率直爽的,對於老人更是敬愛有加,你要是覺得我此地無銀三百兩,我也得認了這事,說吧,你想要我給多少錢?一口價的事情,用不著這麽拐彎抹角地繞圈子。”秦狼攤開手,很是大方地輕笑著。

特首再次被雷倒了,這家夥到了這份上還嘴硬,硬是以退為進般地索取利益,更是利用這等方式給自己長臉,這讓朱家怎麽收下這錢?收了,隻會順了秦狼的意,顯得是朱老爺子在求他一般,不收的話,朱家在今後的港州更是難以立足了,當真是很巧妙地說辭啊!

華海啥時候出了這麽一位牛叉司機,這等伶牙俐齒和言語博弈,當真是絕品,改天遇到慕容雲的時候,可得要打聽下這小子的來頭以及個人資訊,這家夥雖然很是氣人,但是就是讓人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股子敬佩之情。

朱家惹到這等絕品人物,當真是傷不起啊!特首歎息般地心想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