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狼很是隨意地聳聳肩,對此表示無畏,對著荷官輕笑著:“發牌吧!”

荷官瞥望了秦狼一眼,似有若無地輕瞥扳指中年人一眼,冷汗頓時直冒,微顫著身子,對著牌背麵開始下發給場上剩餘的兩家。

“喲嗬,年輕人,你的最後一張A很不湊巧地就在我手裏呐!”扳指中年人臉色微變,卻是有點得勢般地輕笑著,要知道這牌的關鍵性,隻要自己拿到這牌了,秦狼也就沒有可能會是四條A了,那自己等下要是再來個K就絕對是無敵了。

這一下可謂是斷了秦狼的後路呐!

秦狼隨意地抓起荷官發到麵前的牌,細微地抓起一角,輕輕低垂著頭去瞥望,赫然是一張梅花K,隨即嘴角勾勒起一抹陰邪地笑容,朝著荷官淡然一笑,後者頓時神色微變,顯得很不自然。

“大叔,很不巧,這回你贏了,我的居然是一張K啊!隻怕你這四張K也是無望了呐!”秦狼輕蔑般地鄙夷著,這麽點小手段,也想要在自己班門弄斧?這不是貽笑大方嗎?

戴著扳指的中年人,頓時臉色劇變,很是氣憤地瞪了荷官一眼,後者眼神略微閃避,卻是帶有著一絲詫異不解,很難想像自己所發出的牌為何會有所變化?自己明明記得給秦狼發的是一張最低牌,沒想到咋會變成梅花K了,這難不成是活見鬼了?

“年輕人,這一回倒是輪到我來叫價了呐?你一直壓著我,現在輪到我來發話了呐?不知你這所帶來的小錢還夠不夠玩呐?我這個人可是很習慣也很喜歡跟人直接梭哈的了。”扳指中年人很是隨和地輕笑著,仿若根本就沒把秦狼放在眼裏一般,眼神中充滿著鄙夷與不屑。

秦狼很是隨意地聳聳肩,輕笑著:“沒想到我這才第一把,就遇到大叔你這樣的高手啊!不過我這底牌過硬的很啊!我必須得要一跟到底啊!”

戴著扳指的中年人,微微一愣,完全沒想到秦狼居然這麽硬氣,就差這最後一張牌了,自己必須往高價去叫,最好是嚇跑了秦狼才好,不知為何,戴著扳指的中年人,不知秦狼的底牌是怎樣的,心裏依舊是沒底,要是秦狼底牌是一張A的話,那種概率雖說微乎其微般地低,但是未嚐沒有萬一啊!

所以,中年人自己率先感覺沒底氣了。

“年輕人,當真是有魄力啊!行吧,我就再叫五千萬,讓你栽個跟頭,也好讓你知道不是每個人都是樓下那些小賭徒那麽好糊弄的。”戴著扳指的中年人,很是巧妙地轉避了自己梭哈的尷尬,更是給了秦狼一個台階下,讓其知道自己也僅是要贏他不多的錢罷了,更何況自己也不是樓下那些小貨色能比的。

秦狼嘴角勾勒起一抹玩味笑容,對著扳指中年人,眼裏閃過一絲不屑:“那既然大叔這麽看得起我,我又豈能讓你失望啊!我想要加注,就桌麵這些梭哈吧!”

秦狼神情堅定,眼神純澈寧靜,似乎是有著強大的信心在支撐著一般,令人下意識地認定他的底牌當真會是一張A,這

樣便是能夠站在不敗之地了。

戴著扳指的中年人,下意識地微眯著雙眼,冷笑著:“年輕人,血氣方剛啊!你這底牌會這麽好?當真會湊巧就是一張A不成?”

秦狼站起身來,麵不改色地回應著:“我說我這底牌僅是一張2,你信不?”

戴著扳指的中年人直視著秦狼,與其對視了將近一分鍾,兩者之間的較量轉換成眼神地比拚,將智力與能力地對拚轉變成眼力,耐力地比拚。

戴著扳指的中年人最終率先眯起了雙眼,這個年輕人給他的感覺太過鋒芒耀眼了,他不得不選擇暫避其鋒,所以他很是無奈而又掃興地翻過牌。

選擇了最為直接的方式,棄牌!

心死如燈滅,更何況僅是一場賭局,一張牌?戴著扳指的中年人很是淡然地自我安慰。

秦狼微微一愣,乃至周遭所有人都沒想到戴著扳指的中年人,竟是會棄牌,這是多麽可悲的事情。居然連他都不是秦狼的對手,居然也會在最後關頭,選擇棄牌了,要麽就是他底牌不夠好,要麽就是他自己軟弱了,覺得秦狼的堅定不移,找不到一絲破綻,這就意味著秦狼是抱著必勝的決心去賭這一局的,那自己還有何賭資?跟這種人去賭所謂的梭哈?明知是輸?卻要強撐著麵子,去做無謂地犧牲嗎?

“章總,你怎能棄牌呢?這麽好的一副牌,你居然說棄就棄了,不覺得可惜了嗎?”身旁一位大叔,很是不解地驚叫道,眾人皆是一副震驚的神色,完全沒想到戴扳指的中年人居然會選擇棄牌。

“就是啊!你這邊可是有三個K的啊!難道你還會怕這小子會是三個A不成?這都已經拚殺到最後了,你這是要功虧一簣啊!”另一位長著胡須的中年人,同樣也是十分憎惡秦狼這廝,也為戴扳指的中年人棄牌表示很大地羞憤。

“不知為何,我就是覺得這小子如此自信,他的那一張底牌,給我的直覺就是一張A,我沒有勝算,難道要連這最後的直覺都要輸掉嗎?那不是更加可笑嗎?明知不可敵,卻還要往前衝,我豈不是有點白癡了?”戴著扳指的章總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似乎在為自己棄牌而感到由衷地慶幸,仿若算是沒有完全輸到家的心態而感到竊喜。

秦狼麵色很不自然地詫異問道:“你當真要棄牌?不再做最後考慮嗎?我可以給你一次後悔的機會。”

章總毫不猶豫地搖搖頭,秦狼越是這樣的**,越是能夠說明這家夥的有恃無恐,虛虛實實,有時候必須得要認定自己的原則,不然隻會讓人更加為之嗤笑的,所以章總在決定自己棄牌之後,就不再做任何的掙紮與猶豫了。

“唉!沒想到這周氏賭場的玩家也就這等心理素質呐?不過如此吖!”秦狼很是悲戚地哀歎一聲,隨即翻開了自己的底牌。

赫然是一張毫不起色的黑桃2,簡直就是最強的視覺衝擊,特別是對章總而言,是那麽地刺心,仿若是要將自身的心都給挖出一般,令人很難接受這般事實

眾人全都愣然地望著章總,沒想到後者居然被耍了,或者說是自身的心理作用,自己嚇倒了自己,這對一個人的打擊有多大,可想而知,這以後還怎麽在賭場混?這般奇恥大辱,簡直就是讓人難以接受或者是難以啟齒的局麵。

章總可謂是一敗塗地啊!眾人皆是滿臉震驚地望著後者,很是愣然後者該如何麵對這等可笑的一麵,居然會被一個年輕小子給玩弄到如此地步,簡直就是敗得太窩囊了。

“你,你怎會是一張2!”章總瞪大了雙眼,很是愣然地望著秦狼,一副難以置信的臉龐,完全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秦狼輕瞥一笑:“我怎能就不是一張2了?這賭博賭的就是一種刺激,然而你卻是軟弱了呐?這很不符合你的賭徒形象啊!還扯著什麽直覺的理由做旗幟啊!我都為你覺得羞紅了臉呐!”

方穹和美女荷官站在一旁,將賭局完全地看在眼裏,兩人眼裏滿是震驚,沒想到秦狼竟是會不動聲色地用心理素質將老油條的賭徒章總給戲虐了,這個結果有點超乎眾人的意料之外,很難接受這樣的結果和事實。

“你,你居然敢詐我!”章總簡直是氣惱地快要爆炸了一般,仿若是被人硬生生地偷走了摯愛之寶一般,名譽,顏麵竟數掃地不說,還有這所謂的籌碼,也會因此而虧損上不少,可謂是硬生生地吃了個啞巴虧,而且還是虧地無與倫比。

秦狼很是隨意地將賭桌麵上的賭資籌碼,完全地勾到自己麵前,望著惱羞成怒的章總,很是不屑地鄙夷著:“你是誰啊?在此賭博難道還有規定誰不能詐賭嗎?這拚的就是底氣和運氣還有勇氣和骨氣,很抱歉,你都不具備啊!”

“我都很是誠懇地再問你一遍,要不要再考慮下,你很是直接地搖頭拒絕的呐!難道我還能自己攤開牌跟你說,你快跟吧,我就一張2而已啊!你覺得這麽2的事情,你會做的出來嗎?”

方穹臉色微微一變,完全沒想到秦狼居然會囂張到如此地步,完全不給章總一個台階下,反而是將其逼至絕路一般,讓人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之外,更是難以直視章總滿是陰沉的臉,仿若是被毒蜂給蟄過一般,很是陰毒地麵色,誰也不敢在此時驚擾他。

“年輕人,不得不說你徹底地激怒到我了,但是我想說薑還是老的辣,這賭局還沒完,輸了這麽一兩把,你可別以為我就徹底輸了誌氣了,等著吧!坐下來慢慢玩,看誰能熬到最後,才是真正的贏家吧!”章總很有氣魄地強撐著,淡然地麵色令人難以置信,即便是心底裏有著再多的惱怒與不滿,但是依舊還是有著前輩的凜然風範。

似乎秦狼這般小算計,並不會對於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他,有多大的打擊,相反越是激發了他內心裏的鬥誌,隻是他這般的自我安慰和想法,對於秦狼而言,隻不過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罷了。

秦狼默不作聲地冷瞥章總一眼,輕蔑地心想著:“有種人,就是想要打臉充胖子,找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