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子?你還是太嫩了吧?這下你沒轍了吧?”章總率先情不自禁地朗爽大笑道,下意識地認為秦狼這同花順算是栽了,黑桃4都被別人給拿走了,難不成這一副牌還能有兩張黑桃4嗎?

“就是啊!原本我還不信老胡說的話,沒想到老胡你這廝還真是夠陰狠的,居然真的拿了一張這家夥想要的牌啊!太毒了啊!這下還咋同花順了呐!可惜了這一二三了。”長著胡須的大叔附和著打擊道。

牛總同樣也是嗤笑一聲,冷笑著:“年輕人,梭哈玩的刺激吧?還是太嫩了吧?我看這牌也不用再發了吧?可以直接宣布結果了!”

“慢著,發吧!指不定有轉機了呢?你們高興地未免有點太早了吧?沒到最後一刻,誰又能說地準呢?再說了,我花了梭哈的錢,就為了買這最後一張牌,若是不給我發的話,我輸了也不會服氣呐!”秦狼癱軟無力的身子,沮喪無比地說道,仿若已經認定了自己會輸了一般,隨即更是淡然地接受這樣的事實一般,要見最後一張牌。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呐!荷官,你就滿足他的遺願吧!發牌!”章總一副得瑟的神情,吩咐著荷官發牌,讓秦狼輸地心服口服才好。

方穹望著秦狼一副必死無疑的神情,心底裏同樣也是閃過一絲竊喜,為秦狼這貨能夠梭哈而輸掉上億的賭資而感到高興,不然被這種窮酸樣的人,給贏走了上億元,總歸是覺得心裏頭有個疙瘩,在擱著自己的內心,很是不爽。

荷官下意識地望了方穹一眼,要知道秦狼這貨已經算是一副死牌了,已經沒有同花順的節奏,咋能贏明麵上很是閃亮的章總?眾人皆知完全沒有再發牌的必要了。

方穹輕瞥了秦狼一眼,隨即對著荷官下意識地點頭示意發牌吧!給秦狼最後的死心。

章總抓到牌,很是隨意地翻開,仿若是認定必贏無疑一般,赫然是一張黑桃5,隨即更是對著冷笑著:“真是沒想到這是你想要的牌,竟是會跑到我這邊來了呐?當真是可笑啊!”

秦狼同樣是死心般地不再奢望,很是隨意地翻開發來的一張牌,頓時令人微微一怔,居然會是一張方塊A,很是顯目般地展現在眾人麵前。

如今的二人牌麵狀況,自然是章總的一對K和一張Q還有最後一張黑桃5,外加一張未知的底牌,然而秦狼這邊,竟是亂七八糟的樣子,黑桃A,2,和黑桃3,外加一張湊巧的方塊A,以及一張未知的底牌。

“章總是吧?這牌麵似乎有點尷尬了呐?這牌麵,貌似比你略大了點呐?”秦狼嘴角勾勒起一抹冷笑,自己的一對A,又是死死地壓住了對麵一對K了,這下比拚的就是一張未知的底牌了。

眾人很是愣然地望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張A,這家夥居然不是在求同花順?到底是要整哪樣?下意識地望著牛總,要知道後者已經捏著一張A了,難不成秦狼這家夥的底牌還會再捏著一把A不

成?要是如此?那章總當真是要撞牆了。

章總很是氣憤地將自己一張未知地底牌抓在自己的手裏,怒吼般地罵道:“老子的底牌還是一張K,我就不信這一副牌的最後一張A,會讓你這貨這麽好命地抓在手裏了!”

要知道這家夥若是底牌是一張A的話,咋可能上頭是一張2和一張3的時候,居然還很是拚命地去跟牌?這不是要坑人嗎?太不把錢當回事了吧?眾人原本皆是以為這家夥要拚個同花順出來的啊!咋會變成現在這狀況了?自己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

章總倒騰而起的一張底牌,很是用力地鎮壓在賭桌上,他就不信這樣還壓不死秦狼這小子,要麽就是天在捉弄自己,要麽就是這小子當真是賭神,算準了一切不成。

不管是人心,還是牌位,乃至眾人的心理作用,都被這年輕人一一窺視和算計了,當真是位可怕之人?達到了賭神的臨界點了?

方穹等人也是驚奇著秦狼的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麽藥,居然不是為了同花順?那為何要那麽拚?明麵上若是因為黑桃2和黑桃3的話,還去跟牌,那純粹是腦殘的做法了。

“人們都說賭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呐?章總,你敗了!”秦狼很是隨意地翻過自己的底牌,竟是這副牌的最後一張A,令得全場眾人皆是震驚,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更是張大了嘴,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張牌。

“你小子瘋了不成?一開始就捏著這麽一張牌居然一直要牌?勢要跟到底的節奏啊?這完全不符合邏輯思想啊!”牛總微皺著眉梢,將在場所有人的棄牌全都翻開,他就不信秦狼會這麽命好?抓到了三張A,自己就已經占據了一張,這家夥咋會這麽巧妙地抓了三張?完全沒天理了。

他要看看一副牌是否有好幾張A?是不是這個家夥在這牌上做了啥手腳了?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了。

原先說好的同花順去哪了?咋會變成了三條A?這不是在坑人嗎?這種毫無章法的追求,還能胡亂地巧取獲勝?頗為詐和還能成功的味道?令得在場所有圍觀這場賭局的人大感震驚和不可思議。

“荷官,把你手裏的餘牌全都給我攤開,我倒是想要看看著副牌是否被人動了手腳了。”牛總很是不信地追問著,乃至要求荷官將手裏餘牌攤開,荷官也意識到情況的不對勁,原本是毫無贏麵可言的秦狼咋會贏了?這怎麽可能?這完全沒有理由啊!

荷官下意識地將所有牌翻開,攤開來給眾人細細查看,頗有讓人驗牌的感覺,隻是他更是能夠感覺到方穹的慧眼如炬般地掃視著餘牌,頗為憤怒秦狼搗鼓地這麽一出,這不是讓整個賭場都陷入不義之地嗎?更何況秦狼這廝還是自己帶上來的,這樣很容易讓在場的幾位款爺深感不滿,以為是自己從外界找來的高手,聯合著賭場的荷官要坑他們。

賭場的信譽值和顏麵瞬間被踐踏了,方穹很是不滿地攥緊了拳

頭,惱怒地望著眾人當場檢測著賭場的牌,這是對賭場極度地不信任之舉。

“真是可笑,怎麽?章總玩不起嗎?還需要你們這些人來奉承般地再三檢測?難道你們還懷疑賭場的條例不成?我是方主管帶來的,但是並不意味著我要跟他同流合汙的,所以你們犯不著這樣勞師動眾地檢測著紙牌的真偽,這隻會讓賭場的人寒心呐!”秦狼冷笑般地指著章總罵道,隨即更是劍有所指般地戲謔著眾人,將自己和方穹劃清界限,以免令人猜疑到方穹的身上。

但是此時此刻說這話無謂於指點迷津,眾人下意識地望著方穹,後者猛地心裏微微咯噔,心知秦狼這話越描越黑的反作用?到了這個時候,你居然率先跳出來解釋著跟自己沒關係,那不是告訴眾人,秦狼這貨就是跟自己有所勾結?才使得荷官給自己發好牌?提前做好了手腳了?

方穹臉色劇變,頓時苦笑著,這該如何辯解?越是辯解越是令人難以置信,秦狼這家夥,看似年輕莽撞,魯莽胡鬧,卻有著狐狸般地狡詐,令人難以防備。

“方主管,你就不想為此而說點啥嗎?”牛總很是愛湊熱鬧一般,戲謔般地望著方穹,後者將秦狼有意安排到這賭桌上,難不成當真是來此吸金的?不然對這兩把都讓秦狼這廝給神奇地贏走了錢,這又該作何解釋?

方穹往前輕踏一小步,神情淡然,麵不改色地回應著:“牛總,你覺得我應該說點啥?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啊!咱們的想法都不重要,最為關鍵的是章總了,看看章總對此是要作何表態的吧!”

章總整個人都呆滯了,久久不能緩過神來,完全被秦狼給打擊到了,整個人猶如是一下子蒼老了許多一般,居然會出現這樣的結果?簡直就是令人難以置信,完全難以置信。

“章總?章總!”美女荷官輕笑般地喚醒了呆滯走神的章總,很是甜美地笑問著。

“章總,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章總回過神來,神情沮喪憔悴,這一下子輸了好幾億,即便是再強大的公司,也會因此而大受損傷的,這一下子就抽走了公司的資金鏈,甚至是遠超於此,可謂是將公司的整個收入鏈給扯斷了一般,將各種進行的工程,狠狠地揪了一把肉一般。

“年輕人,我不知這副牌有何奧秘,但是我很想很想知道你是怎麽打敗我的?是賭技?還是賭運?甚至是所謂的巧合?請你告訴我,這是我最後的一個請求,在賭場上的請求,求你滿足我,讓我輸地心服口服啊!”章總苦笑著問著秦狼,仿若很是想不通秦狼到底為何能夠贏了自己,正如眾人所想的那般,自己也以為秦狼是要拚同花順的,沒想到竟是會出現這樣的狀況,令人完全難以接受。

這樣的事實,換做任何人,隻怕都會對此表示難以接受,事實證明,賭場的風雲當真是變幻莫測,詭異非常啊!章總望著眼前一大堆錢,很是惆然地歎息著,終究還是輸了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