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哥,這是你搞的鬼?”何賭王眼神一凝,難以置信地望著秦狼,後者怎麽可能透過這十來米修長的賭桌,影響到自己的骰子?

秦狼微微一怔,隨即一臉無辜地搖搖頭,很是淡然的神色回應著:“怎麽可能,我自己都在拚命地搖著骰子,怎麽可能還有心思顧及到你的骰子啊!你這不是在故意給我扣壓帽子啊!”

“那就掀開你的骰蠱看看吧!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搖了這麽久,到底搖出個什麽玩意兒來。”何賭王一臉地不服氣,很是無奈地歎息著,原本還想著這一局絕對是必勝的,沒想到居然會出了這茬子,簡直就是難以置信。

“那就讓何賭王開開眼界吧!看看我這招骰子書寫法。”秦狼很是自信地掀開自己的骰蠱,映入眾人眼簾的竟是一個字,眾人皆是微微愣然。

一個秀氣的‘琳’字,用水銀汞擺放出的一個很是醒目的琳字,更是沾上賭桌上濕透的水跡,整個人仿若有著立體感一般。更是在字跡上頭,赫然亮著一顆僅是一點的紅心骰子。

這是在幹嘛?這小子想要表達啥嗎?眾人很是驚愣,搞不懂這小子搖了這麽久了就搖出個字了,這不是逗比嗎?

何賭王夫妻二人卻是微微一愣,隨即眼裏布滿了淚花,很是欣慰地點點頭,他們果真是沒有看錯這小子,搖了半天,眾人皆是不懂這家夥到底是想要幹嘛,然而他們二人卻是知道事先說好的,要將何琳交代給秦狼,後者原是一副推就的樣子,如今卻是擺出這麽一個字來,更是將骰子的一點化作心意一般,令人很是歎服。

“秦小哥,我輸了,輸得心服口服了!”何賭王不知是心酸還是欣慰地甘拜下風,心底裏卻是沒有一絲難受,要知道秦狼居然能夠將骰子玩到這種出神入化的地步,更是在每個細節上都做地很是真切,這小子的賭技,遠遠超過自己了。

“是啊!秦小哥,這裏人多嘴雜,咱們進去說吧?榮哥會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訴你的,瞅著你這麽拚命搖骰子,居然就搖出我家琳兒的琳字,你真的是有心了,讓我們夫妻二人,這心頭上的重擔,一下子都卸下了一般,我們相信琳兒能夠跟你過日子的話,一定會幸福的。”美豔貴婦情不自禁地流出了淚水,曾幾何時,自己的女兒已經成長到要嫁人的地步了。

“荷官,將眾人遣散了吧!該咋玩都咋玩去吧!”何賭王對著荷官吩咐著,賭場的管理員立馬將眾多圍觀者賭徒全都盛請到各自的賭局上去了。

“秦狼,你跟我們來!”何賭王四處張望了一眼,隨即便帶著秦狼以及美豔貴婦來到了一處密室,這裏頭唯有他們夫妻二人知悉之地,任何人都不知道賭場裏還有這等密室。

“賭王,你這賭場裏居然還有這等密室啊!當真是思慮地很是周密啊!”秦狼很是愣然地輕笑著,隨即臉色凝重起來了,要知道這樣意味著什麽,意味著何賭王根本就沒有外界所想象的那麽瀟灑,他已經是被人監視起來了一般。

不然又何須搞這些嚼頭?隻為了避人耳目罷了。

“因為唯有在這裏,我才能跟你揭露關於聖教的一切,也許這是你我最後一次對話了,你要謹記帶著琳兒走,我們夫妻二人

就留在這裏等著聖教的追殺吧!你要發誓,這輩子都要讓琳兒幸福,不然我何榮即便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何賭王神色凝重般地對秦狼說道,在他看來,一旦跟秦狼講述關於聖教的一切,就必須要麵對聖教的猛烈打壓和追殺。

“放心吧!我不但要帶走琳兒,我還要帶走你們,琳兒不能沒有你們,要是如此,那就是我害了你們夫妻二人了啊!這叫我於心何忍啊!”秦狼很是無奈地苦笑著,咋覺得何賭王把聖教神化拔高了,使得自己都越發沒有信心對付這個牛叉組織了?

“你是帶不走我們的,十多年前,麗珠便得了一種怪病,在當時,我即便是找尋了天下名醫,依舊是束手無策,然而就是在當時,聖教找上了我,說是有聖水可以醫治好麗珠,在當時,我可謂是走投無路了,哪怕是傾覆我所有,若是能夠挽救麗珠一命,我也在所不惜,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毅然投進聖教了。”何賭王背負著雙手,一臉淡然地輕笑著。

“然而聖教卻是並不滿足我的加入,反而一次次地揪著麗珠的病情,越發無度地索取著我的身家資產,乃至奪取了澳洲所有賭場合資股份,更是將我捧起,做大做強,然而我卻是一個任其擺布的傀儡罷了。”

“這十來年來,麗珠的病情倒是被遏製住了,隻是每逢月初和月底,麗珠的病情就會發作,令她生不如死一般,然而我隻能看著她難受,陪著她一起難受。”

美豔貴婦無聲地落淚,心知何賭王的內心裏有著常人所難言的壓力和痛楚,更是為自己能夠尋得這樣的好男人而感到滿心地歡喜和幸福。

“再後來,我就被聖教慢慢地蠶食,一絲絲地剝奪著自身權勢地位,僅是一位名不見傳的何賭王,然而我連聖教的核心都觸摸不到,僅是知悉著他們外圍人士以及一些事項。”

秦狼杵著下巴,認真地聽聞著何賭王所講述的一切,仿若是能夠理解何賭王這般的心態和無奈,暗自點頭。

“那你就不曾為伯母再尋神醫?難不成伯母這種怪病?當真如此了得?能否讓我看看?”秦狼微皺著眉梢,要知道何賭王如此無奈地棄械投降,任由聖教擺布,就是因為伯母被聖教給拿捏在手裏,隻要解決掉伯母這個源頭,何賭王自然也就解脫了。

“秦小哥,這怪病我可是看遍了眾多神醫名醫,他們卻是從未診斷出這是什麽怪病呢!更是不知從何下手醫治,難不成秦小哥還懂得醫術不成?”美豔貴婦很是驚愣秦狼難道還會醫術?自己這病根,十來年了,被折磨地死去活來的,早已不指望能夠醫治好了,要知道在以前,一次次地失敗,一次次地灰心喪誌,幾近將自己的存活信念都淬滅了。

“略懂一二吧!要是伯母不介意的話,麻煩讓我來診斷看看吧?”秦狼很是認真地樣子,他雖不懂醫術,但是無良老頭最近研習著醫術這一塊兒,所以秦狼就討教了幾招最為平常的醫術,用以保全自己,別中了毒都不知道,還一個勁兒地運功,那不是找死嗎?所以秦狼認為有必要學點醫術,起碼防身也有用。

“好,那我就信你一回。”美豔貴婦拉起袖子,伸出柔嫩細膩的手腕,讓秦狼把脈看看。

秦狼的手剛

觸碰上美豔貴婦的手腕,就發覺一股子冰冷在吸附著自己,心裏微微一動,難不成這美豔貴婦是和蘇蓉一個病症?秦狼微皺著眉頭,隨著這種冰寒在吸食著自己的體溫,越發覺得這是中毒了,而且病症很像是蘇蓉的態勢,也可能比其還要嚴重。

“秦狼,不知你可探測出是什麽怪病來了嗎?”何賭王一臉地期盼,心底裏雖說不信秦狼能夠瞅出什麽玩意兒來,但是卻是希望秦狼能夠解救著麗珠。

秦狼很是無奈地搖搖頭,坦誠道:“這病情,有點複雜,我救不了,但是我見過這病情,若是我沒有料錯的話,我朋友也得了這麽一種怪病,幾近要死去了,可能何賭王也認識都說不定,她是京城蘇家的千金,名叫蘇蓉,聽說也是十來年前得了這種怪病,前不久還暈迷過去,卻被我家老頭子給救醒了,所以伯母這病,有得治。”

美豔貴婦微微一愣,沒想到自己已經是這麽苦了,這世界上居然還會有人跟自己一樣,得了這種怪病?聽到秦狼說道自己居然還有救,整個人都煥發了活力一般,多少年來,所遇到的醫生皆是搖頭示意無解,今天居然有人會對自己說,還有救。

何賭王同樣是滿含熱淚,握緊秦狼的雙手,一臉地激動:“秦小哥,你家老頭子在哪了?我去請他,我去跪請他,求他能夠解救下我家麗珠啊!她被這怪病折磨了十來年啊!若是他能夠醫治好麗珠的病,我願給他當牛做馬,我願傾覆我的所有一切啊!”

秦狼下意識地擺擺手,很是無奈地苦笑著:“我家這老頭子,漂泊不定,不過我會想辦法與他聯係的,你們盡可安心就好,隻要別放棄這一絲希望就好,上一次蘇蓉的病,便是他用我的鮮血灌輸給她,使得她一身的陰寒得以消散,而伯母身上的冰寒,跟她的感覺很是相似,我不敢過於魯莽,所以還得我家老頭子過來查探這病情之後,再做定奪吧!”

何賭王激動不已,再次握緊秦狼,恨不得對天長嘯。

“秦小哥,你真是我們何家的福星啊!看來你就是上天派來給我們何家解圍的啊!我若是能夠不被這病根折磨就好了,我也不奢望能夠醫治痊愈,僅是讓我這難以忍受的痛楚少一些折磨便好了。”美豔貴婦很是無奈地歎息著。

秦狼立馬抓起美豔貴婦的手,向其灌輸著一股子勁氣,用火熱的真氣驅趕著美豔貴婦內心裏的陰寒之氣,後者頓時感覺到一股子暖氣在內心裏慢慢騰升,她已經忘卻了自己有多久沒有感受到暖和了,當即便是熱淚盈眶,自己還有救,當真是還有救啊!

“好多了,當真是舒坦多了呐!”美豔貴婦止不住地歎息著,很是舒爽這種感覺,整顆心仿若都有了生機般地跳動。

“伯母,我剛才給你輸了不少勁氣,這勁氣可以為你驅趕寒氣,令你感覺到舒適,不過你這病情怕是不能再延誤了,必須得要盡快著手醫治了,我會在近期聯係我家老頭子的,所以何賭王盡管放心吧!”秦狼一臉認真地態勢。

“接下來,就請何賭王事無巨細般地告知這所謂的聖教,到底是怎樣的強大吧!”

何賭王下意識地點點頭,將聖教的一切都告知給秦狼,揭開著聖教的神秘麵紗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