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以為我們出租車司機是好欺負的還是咋滴了?你他媽的想找死是不?居然坐車不給錢,說吧,哪條道上的人,居然敢這麽囂張不想給錢了。”眾多出租車立馬圍了過來,一位戴著墨鏡的司機探出頭來,很是不屑地罵道。

秦狼微微一愣,完全沒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堆爛仔給圍了。

“我不是不想給錢,是這車費明擺著要坑人啊!我坐了才二三十分鍾,他偏說是兩個小時了,要我五百元的車費,難不成你們這是要壞了行業規矩不成?”秦狼一臉地淡然,很是氣憤地說道,沒想到自己這出租車老大,居然還會有被出租車司機給坑的一天。

“什麽,才五百塊車費?你要知道我們大晚上的這麽勞累地跑路,一般來說都是上千塊的,你這小子是不是外地來的大陸仔啊!你懂不懂我們這邊的行情啊!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要是再憋屈一句,那就交一千,少給我羅嗦了。”戴墨鏡的司機一臉地陰狠,瞅著秦狼要是敢再多吭聲一句,立馬就下車發飆了。

秦狼一臉地憋屈,佯裝被人羞辱了一般,憤然地指責著眾人:“你們這是訛詐啊!我說你們當真要這麽無法無天啊!可別怪我心狠手辣啊!”

“哈哈,這是我聽過的最搞笑的笑話了,小子,瞅著你很是麵生啊!大陸仔來澳洲,那還不得要識趣點啊!你以為你這工地上的打工仔,簽辦了個假證偷渡過來的,就覺得我們不知道你了是吧?信不信老子把你揍一頓了,還丟警察局裏,到時候直接把你遣送回去,可就丟大發啦!要知道像你這種的我可見多了。”戴著墨鏡的司機一臉地鄙夷,瞅著秦狼這副怕事的樣子,就是再給這小子一個膽,隻怕秦狼也不敢跟這幾十號出租車司機硬拚呢!

這些個打工仔都是吃軟怕硬的玩意兒,好宰的很!

“力哥,這廝剛才還嘲諷著咱們這幾十號出租車司機,還不夠他塞牙呢!人家可是隨隨便便就能夠叫出百來號人呐!令我等很是震驚啊!我剛才可是差點就被嚇尿了呐!”載著秦狼的娘娘腔司機,同樣是下了車,一副阿諛奉承的樣子,卻是對秦狼再次狠狠地補上一刀似得。

“哈哈!真是逗比,小子,你當我們是嚇大的啊!行,既然你這麽有能耐,要不給你十分鍾叫人吧?看你能否叫來百十來號人,我在澳洲這道上混跡這麽多年了,還真就沒見過像你這麽猖狂的大陸仔呐!但是我們哥幾個的時間可就是錢啊!這樣吧,一分鍾就多加一百,不然到時候我們就因為你這家夥都擱在這了,麽去跑夜路賺錢,我們拿什麽去養家糊口啊!”戴墨鏡的力哥,再次開懷大笑,心想著諒這個家夥也叫不出什麽人來。

秦狼眉頭輕仰:“此話當真?行,我這就找人來,我倒是想要看看這澳洲的出租車是否真的能夠一手遮天了,居然還跟我玩這麽一出,當真是打臉了啊!”

秦狼心想著華海的那幫家夥,會不會也在半夜時分跟外來人玩這麽一招,此次回去可得要好好整頓一番了。

“喂,何賭王是不?我是秦狼啊!對啊!我這會兒遇上一幫子爛仔了,你看能否抽個空叫點人過來啊!”

秦狼二話不說地便打給何賭王,要知道這家夥再怎麽說也是澳洲上屈指可數的地頭蛇,雖然僅是碰賭這一塊,但是秦狼深知這老家夥肯定跟澳洲道上的大佬們熟的很。

“啊,你要叫來千八百個人啊!不用那麽多了,我這邊也就幾十個出租車司機,叫囂著不讓我走人呢!你看著叫點人過來就是了,你自己就不需要親自過來了。”秦狼再次揚著嗓門,一副怕人聽不見的態勢,似是要警告著這幫出租車司機一般。

“喂!你他媽的罵誰爛仔呢!想找死是不?”一位青年司機,憤然地對著秦狼叫罵著。

“力哥,這廝還真能扯淡,居然還想要用何賭王來嚇唬咱們啊!真是太逗了,何賭王什麽時候會理會這種沒出息的大陸仔啊!還真能裝的,要來千八百人呢!我咋瞅著這廝拿著手機,壓根就沒有撥打出去呢?”娘娘腔的司機很是恭敬地對著力哥輕笑著,要知道在場這些人,都是想出了這麽個法子,在深夜時分在此逮著人,專宰外地大陸仔。

“喂,小子,我告訴你,我們還真不是被嚇大的呢!你拿著電話一個勁兒地扯著嗓門,我們聽得見,你也少在我們麵前裝叉了,你要是能夠叫來人,我看我們以後都不用在澳洲混了,就都跟你混了,你丫的扯著誰不好,居然還扯上了何賭王,賭王那是什麽身份的人,你也不怕撒謊閃了你的舌頭啊!”力哥很是無語地望著秦狼,心知每次都是這些花樣,能不能來點別樣的招數,這些個貪生怕死的家夥,就知道拿個電話,然後使勁兒地吹。

上次還逮著一個裝叉的說認識澳洲特首,還吹噓著能叫多少人來著,結果被狠狠地揍了一頓,屁都不敢放了。

“我真是對你們無語了,要不你們來跟何賭王通個電話?你們居然在質疑何賭王?難道你們澳洲人就不知道何賭王?這也太奇葩了吧!”秦狼微微一愣,心想著這些人該不會是不知道何賭王的威名吧?咋自己都搬出何賭王來了,這些家夥咋還是這般態勢,當真是爛仔啊!

“我們不是不知道何賭王,我們是怕你不知道啊!別以為來澳洲賭牌玩兩把,就都說認識何賭王了,當真是可笑至極,那個啥,特首前天還跟我一塊兒吃早餐呢!對了,後來還是他請我吃的呢!你小子是不是腦子裏進水了,想出了這麽一個爛招,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趕緊的,現在擺在你麵前就隻有兩條路了,要麽交錢,要麽被哥幾個狠揍一頓,這傷筋斷骨的是在所難免了。”力哥很是不屑地嘲諷著秦狼,這小子當真是二貨,就這麽擺出跟何賭王相識,這換成誰都不會信的啊!

“我告訴你們,別以為仗著人多勢眾,其實我一人便足以挑翻你們了,哪裏還需要何賭王出手,不過我是想要知道你們這出租車裏頭誰才是老大?能否找來說事人啊!那什麽租賃公司的,我看都是扯淡,我打算要幹一番大事,事成之後哥幾個起碼有幾百萬分紅,怎樣?”秦狼循循善誘著,心裏頭打算著將這些所謂的出租車司機全都凝結成一股子力量,到時候給公孫家重重一擊。

“我靠,你這小子咋他媽的這麽能扯,還幾百萬分紅,真尼瑪的扯淡,你丫

的連五百元都舍不得拿出來,還想要給我們畫大餅啊!怎麽?你想要我們這就放了你啊!你想的倒是也怪美的啊!就你這樣的打工仔,還想要幹出一番大事,少說廢話,這會兒都過去五分鍾了,待會兒把你打趴下了可得要給我們一千塊時間損失費了。”力哥眉頭一挑,很是愣然這小子咋這麽能扯淡呢!連這種偏三歲小孩都騙不過的把戲,居然還敢拿出來丟人現眼?

“你居然說你一個人能夠挑翻我們這些兄弟?當真是不知死活,你信不信老子一鋼管過去轟暈你,你丫的到底有沒有個準信兒啊!沒有的話就趕緊的,別跟我們玩虛的,你爺爺們的時間可都寶貴著呢!懶得跟你這墨跡。”那位青年司機,很是桀驁地叫囂著,仿若就是手癢了一般,就是看秦狼很不順眼。

“那你就放馬過來吧!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小子拿著一根鋼管,就在那邊顯擺啥呢!”秦狼麵無懼色,一臉地坦然,要不是想要揪著這些人的線索看看怎麽搞定整個澳洲的出租車司機,他才懶得踩死這種渣渣呢!

“麻痹的,你還真是上臉了。”青年人一聲猛喝,舉起鋼管就要朝著秦狼的頭上猛揮過去。

秦狼臨危不懼,巍然不動,嘴角勾勒起一抹冷笑:“不知死活的玩意兒!”

秦狼一手便抓住了青年人揮劈而來的鋼管,猛然一扯,膝蓋暴擊在青年人的腹部,後者瞪大了雙眼,痛楚地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五髒六腑仿若是就此倒位了一般,令人難以置信。

“喲嗬,還真有兩下子啊!我說阿黃,你丫的平日裏不是自詡出租車司機戰將的嗎?咋動起手來就這麽娘們了,拿著家夥還被人一個回合地就打趴下了,當真是丟臉丟到家了。”力哥很是驚愣秦狼居然一個照麵就把阿黃給整趴下了,要知道速度太快了,根本就沒看地真切。

內心裏僅是將其歸於湊巧罷了,眼前這小子瞅著就不像是啥練家子,即便是,在場的好幾十號人,還拿不下這麽個黃毛小子了,那他們就不用再開著出租車混了,他們這些所謂的司機,也就可以變成死機了。

“你叫阿黃?嘖嘖,好俊的名字啊!跟狗一樣啊!什麽玩意兒啊!這鋼管貌似不是你這麽玩的啊!我來教教你怎麽用鋼管吧!”秦狼緩緩地將阿黃手裏的鋼管抽出,隨即猛然朝著阿黃後背一劈。

哢擦!骨折的聲響,令得在場眾多司機猛然目瞪口呆,這丫的這麽狠?

阿黃頓時哀嚎不已,劇痛侵襲渾身,經受不住這般折磨,痛暈過去了。

事發突然,所有人都來不及勸告以及幫忙,幾乎就是瞬息間的事情,阿黃就被人打斷了腰脊背,這小子的狠辣當真是可怕。

“尼瑪的跟我來真的是不?兄弟們,直接弄死他!”力哥猛然摘下墨鏡,立馬推開車門,從後排座抽出一把錚亮的西瓜刀,怒吼著要弄死秦狼。

“殺!”齊刷刷地幾十號人全都拿起家夥下了車,他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難不成這家夥還真能幹以一挑百了不成。

“盡管放馬過來吧!一群渣渣!”秦狼掃視著全場,睥睨天下地霸絕態勢,殺戮之心油然而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