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苑山莊,坐落在華海市黃埔郊區的半山腰上,能住在這裏頭的人那真是非富即貴的主。每棟別墅少說都要好千萬呢!而斧頭就恰恰買了一套別墅在這邊金屋藏嬌。

一大清早的,壯如大象的中年男子斧頭就接到了姘頭的來電,說是有人鬧事,添油加醋般地說砸店踢館子啥的。他不厭其煩地打算讓閻老二去做事。要不是這娘們每個月都供奉上一筆不菲的錢,他才懶得管這事。在他看來收拾幾個不長眼的混蛋易如反掌,要知道如今的華海敢跟斧頭幫叫板的就那麽幾個勢力了。所以他倒也不怕占著理橫著走。

“什麽?閻老二受傷了?哪個王八蛋幹的?我怎麽就不知道?把電話給我拿來,我親自過問。”斧頭猛地一愣,吩咐下去的人匯報說閻老二被人打的胸部肋骨盡斷,正在醫院裏療養呢!

“喂?老二啊?怎麽回事?你啥時候受傷的我咋不知道啊!”斧頭接過電話,疑惑不解中卻還帶有著一絲怒意。顯然沒有想到在這華海市居然還有人敢對斧頭幫的二當家動手。下手還如此狠毒。

“老大,是那群不成器的的士讜幹的,其中有個人很厲害。原本是一盤散沙的東西,卻被他凝結在一起了。你要當心呐!出門最好多帶幾個兄弟在身邊。”閻老二虛弱無比地躺在病**跟斧頭通電話,在他看來那真的是神一般的存在,想想都覺得可怕。

身形剽悍的斧頭扭扭脖子,一副要練手的樣子,在他看來很久沒有揮起斧頭幹架了。掛斷了電話親自帶著一批小弟前往姘頭的店裏,他要立威,要讓華海市的人都知道他斧頭幫可不是任人隨意揉捏的。就連昔日被踩在腳底下的的士讜也敢來瞎叫喚了。還把閻老二打成重傷了。真是沒把斧頭幫幾千號人放在眼裏了。

直接從總部拉來幾輛白色麵包車,風風火火地帶著幾十號人趕往來春閣,在他看來就是要動動筋骨,讓平靜的華海市來點波浪。免得太過消沉,別人都忘了斧頭幫這頭沉睡的猛獸了。

“度娘,誰他媽的想要動斧頭幫的人?給老子滾出來。”斧頭一下車,就虎步生威地走進店裏,一股子淩冽的霸氣順勢而出。

“哎呀,斧頭你終於來了,就是這混蛋,敢揚言要砸了我的店,還想要把我店裏的車給開走。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妖魅女子一副做戲人的樣子,痛哭流涕般地添油加醋到。就是想要斧頭能夠狠狠地教訓下這個不長眼的東西。

斧頭挑了下眉,猛然瞪大了雙眼,渾身滾顫的肥肉抖動著。將一把大斧子劈在桌子上,紅木製作的值上萬桌子就這樣被劈開了。

“你小子什麽來頭,有種啊你?敢到我斧頭的地盤上撒野,你也不去問問這華海市有幾個幫派。你自己說吧,跟誰混的?我倒是要看看是哪個幫派這麽給我斧頭幫長臉了,要是一個不好,指不定這梁子結下就開幫戰了。”斧頭望著波瀾不驚的秦狼張狂般地喝道。

“你就是斧頭幫的斧頭?我還以為是個風度翩翩深藏不露的中年雅士,沒想到是你這麽一身滾豬肉的姿態,倒是叫我有

點失望了。小子我沒什麽來頭,也沒跟人混。但是就想在你們斧頭幫上撒野,怎麽?你有意見?”秦狼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令得在場眾人都恨不得直接上去抽他。敢無視斧頭幫的人,就沒有讓他活著的必要了。

“你就不想問問這來春閣怎麽得罪我了?我又何至於跟一個風塵女子較勁?”

斧頭頓時有點摸不著頭緒了,向度娘投來疑問的目光,後者往前一踏,嬌聲喝到:“你就一個破出租車司機,你還想唬住斧頭不成?就你這麽一個破司機,根本就不值得斧頭這麽勞師動眾。你以為你是誰啊?的士讜老大啊?收拾你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賤人,閉嘴。你再侮辱我們的士讜,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秦狼冷眼一瞥,頓生殺意。一股子生冷攝人心魄。

斧頭往前一踏,硬生生地與秦狼對視,發覺這個年輕人倒是很有特色。骨子裏有著不屈不撓的一股勁氣,頗有骨氣呐!

“你小子是的士讜的人?前不久還聽說的士讜出了個高手,居然能把閻老二那家夥給打殘了。我倒是想見識見識看看能在我的斧頭下走得了幾招?要不給你個機會?你打電話叫人,我倒是要看看翅膀長硬的的士讜能飛多遠?”

斧頭滿臉的凶煞之氣,怒意橫生。似乎要生生地撕裂秦狼一般。他今天來此不是為了收拾秦狼這麽簡單的,更是要在華海市立威。並且壓迫的士讜的崛起,告訴他們斧頭幫的威勢不是他們能夠挑釁與無視的。

“嘿嘿,那倒是真巧了,打傷你們閻老二的那個人就是我。我也想看看斧頭幫的斧頭到底有多能耐,居然能在這一畝三分地的華海市占地為王了?要不我看你還是並入我的的士讜吧?我給你個堂主當當?”秦狼似乎不把斧頭放在眼裏,即便是被幾十號人圍著,也絲毫沒有動容懼怕,在他看來這些都是渣渣。

斧頭頓時一個激靈,眼裏冒出金光一般。瞪眼著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這麽年輕就能夠將閻老二送進醫院?看來是個練家子了?有點棘手了。但是看到秦狼胸前那溢出的鮮血,不由得微微眯眼一笑。

“你小子身上有傷還敢這麽狂?信不信我一斧頭砍死你?要不給你個機會,把你的的士讜並入我的斧頭幫?不然今晚你休想走出這裏了。”斧頭原本還忌憚他三分,以為是個好手的練家子。但是看到秦狼胸前那溢出不小的鮮血,就知道此人受了不輕的傷。再加上自己練過的程家斧頭三十六式,沒有理由砍不死這個小子。

斧頭真名叫程家寶,程咬金的第十代傳人,所以自小一把斧子不離身。剽悍如虎地生生殺入華海市,更是從小羅羅爬到了如今的位置,這程家三十六式斧頭劈砍法可不簡單呢!也正是如此,他才會震懾其餘三個幫派,要知道他當年的輝煌戰績是憑借一人,在黃埔街力砍幾十號人。威震華海市。

秦狼低頭掃視了自己的傷口,不以為意地笑道:“怎麽?你覺得你想占便宜?你也不問問閻老二昨晚是怎麽傷的?他不也是看我受傷了覺得好欺負?結果不還是他進去醫

院了嗎?別說就你們這些人,即便是再多來一倍人又能如何?識相的就趕緊給我滾,然後把我的車子還給我,否則今晚你們都走不了了。斧頭幫也在華海市直接除名了。”

狂妄!真是無比地狂妄。眾多打手混混都嚷嚷起來,一副要秦狼好看的樣子,看秦狼那副拽樣就覺得不爽,很多小子都是嘴硬身子軟,等下打趴下了又哭爹喊娘的求饒。但是如此敢藐視斧頭幫的人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了。

“你小子真是找死!我們這幾十號人一人一把斧子砍死你,你以為就你這帶傷的身子能躲得了?信不信我一個人就能夠挑翻你。別以為你自己有兩下子就可以狂妄無視在場的人。要知道年輕人狂是有底線與實力的。沒有實力的狂妄那叫裝B找死。”

斧頭頓時沉下臉來,悶聲說道。他原本以為這個家夥是在虛張聲勢,但是從秦狼的神情上看不出一絲懼意與慌張心虛的,令得斧頭自己都心生不解。要知道他出道這麽多年,看人這方麵還是有的,不然也就沒有如今的斧頭幫了。

“老大,這個小子邪門的很,黃毛和閻老二先後折傷在他的手裏呢!當時我都在場的,確實有兩下子,要不我看還是用槍吧?免得節外生枝。”一個小混混上前一步,輕聲對著斧頭說道。不知道為何他自己的心裏也發毛,這麽多的人還真的未必能夠拿下這個家夥呢!

“什麽?他當真有那麽厲害?這華海市禁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自有分寸。”斧頭略微驚異一下,不由得微微凝結著眉梢。想來這個年輕人倒是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小子,要不咱們打個賭?”斧頭心生一計,頓時笑吟吟地說道。

“行啊!賭什麽?怎麽賭?你劃出道來我接著就是了。”秦狼不以為意,看著斧頭那眼裏劃過的一絲狡詐之意便明白了此人的深意。

“賭你走不出我三招?看你有傷在身,即便是把你拿下了,這道上的人也會說我斧頭趁人之危呢!你要是輸了,就將的士讜並入我們斧頭幫,並且給度娘賠罪道歉。”斧頭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似乎已經認定他能贏一般。

“那要是你輸了呢?這賭局可沒有穩贏的吧。你總不能光吃不吐吧?”秦狼冷笑道。雖然不知道斧頭這胡子裏賣的是什麽藥,但是這局肯定沒有那麽簡單。

“我會輸?真是笑話,行,要是我輸了,就讓度娘把你那車子還給你,更是讓度娘給你賠禮道歉。如何?”斧頭已經是最大讓步地說道。在他看來,沒有人能夠走出他的三招,其實他所謂的走出三招不過是個幌子,隻要有衣服或者身子被他的斧子碰到了就算是對方輸了。他這招奸計不可謂不奸詐毒辣呢!

“慢著,我輸了就要整個的士讜並入啊!哪有這麽不對稱的彩頭啊?你要是輸了,你以後就跟我混?如何?我也不要你那渣渣幫派了。怎樣?敢賭不?要是慫了就直接說,別到時候反悔可就來不及了。”秦狼獅子大開口,頗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態勢。令得場上眾多打手又嗷嗷直叫起來。一副生吞了秦狼不可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