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瑜王府裏卻是在死氣沉沉的氣氛裏迎來了新的一年,良妃娘娘被抓走,之前是不是來拜訪的王公大臣一個都不見了蹤影,不同於門外的熱鬧氣氛,北齊“一人之下,萬人之下”尊貴的王爺,一個人坐在冷冷清清、連個暖爐都不生一個的房間裏,獨自喝酒。

此時此刻的王府眾人還不知道,良妃娘娘的屍體正在思過園裏漸漸變涼,最終會僵硬、冷透,如果他們知道,或許隻是會木然的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吧。他們早已經變得麻木,自從他們的王爺變得“有名無實”之後……

舒瑜每天每天的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把酒當水喝,早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溫柔倜儻的舒瑜王爺了,如果讓蘇子苒看到此刻的他,怕是要被嚇壞了吧?

想起蘇子苒,舒瑜麵無表情的冰冷的臉上,少見的出現了些許笑容,隻可惜……順勢想起的明玉卻讓他感覺到左胸口的千瘡百孔此刻更痛了。

“芙蕖,新的一年,你要好好過……”雖然,在舒亞的身邊是個危險,但……想起那人對她的寵溺,應該會沒事吧?

我們這麽多人和事,每一個似乎都從先王逝世的時候開始變得不一樣了,而每個人的結局雖然各不相同,卻是相似的悲劇收場,希望,芙蕖,你不會這樣。

“大王?”

“哦,你來了。”賀氰回過頭看著來複命的賈嘉,露出一個極淡的笑容。

“大王,您大病初愈,還是不要再受風寒的好。”

“你啊,什麽都好,”聽著他的嘮叨,賀氰回頭看了一眼窗外的雪景,隻得妥協,從窗口離開,“就是愛嘮叨,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女子能受得了你。好了不說這個了,那邊情況怎麽樣?”

“大王請過目。”

接過賈嘉遞上來的信封,一如前幾個月收到的第一封,上麵是一個反複的圖騰,淡淡的藥香味卻是每一次都有些許的不同,上麵寫著一些賈嘉好奇卻不能看也不敢看的內容,賀氰仔仔細細的、一字一句看完之後,臉色有些難看,將信收進衣袖裏,算是看完了。

“你起來吧。”

“是。”

“今年,怕是要不太平了。”賀氰歎了一口氣,說出了自己心底的擔心。

話說另一邊的蘇子苒開開心心的又做起了研究,把整個王宮攪得不太平,不過這種“不太平”正是新年需要的熱鬧。

“娘娘,成功了!”看著升空的煙花,小小大聲拍著手,難得的流露出一絲孩子氣,拉著蘇子苒的衣袖原地繞圈圈。

“這是當然,”蘇子苒自豪的拍了拍胸脯,“北齊現在又多了樣新玩意兒,告訴你,這叫‘煙花’,其他國家都沒有吧?”

“娘娘,恕屬下直言,”秦澤雖然不好意思打斷兩人的美好設想,不過還是破了一盆冷水下去,“這個跟‘信號煙’有些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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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大中午的來發文,我悲催的剛上完課

爬上來露下臉,又要去上班了~

一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