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不要啊!”蘇子苒早已經叫啞了嗓子,卻還是沒能阻止眼前人的進一步侵犯。

他們像是已經聽不進任何話語,一味的被所控製,耳邊是觸目驚心的撕裂聲,眼前是殘破遍地,蘇子苒的手臂上滿是淤青,臉上也已經因為反抗而多了不少手指印記,無論自己被怎麽刑罰,其實都無所謂。但此時此刻,要加諸與自己的侮辱,才是最讓自己難以忍受的。

裙子已經漸漸被撕成一條一條的破布,露出來的雪白的肌膚跳動著他們的神經,蘇子苒緊緊抓著唯一的遮擋物——絲被,還想抗爭一會兒,她總想,或許,會有誰來救自己……

小小,秦澤,舒瑜……舒亞……

可是,誰都沒有出現。

用盡了吃奶的力氣,終究不是幾個大男人的對手,手裏的被子也被奪走,硬生生的,因為太過用力而隱隱作痛的手指被握住,強行按在頭頂。

雙手無法行動,隻得不停地擺動頭部,以躲避汙穢的氣息。

“不要,放開我……”無謂的重複著機械性的話語,完全構不成任何的威脅。反而助長了他們的暴虐。

雙腳不停的蹬踏,一不小心踢中了其中一個的下半身,疼得呲牙咧嘴,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得滿嘴都是鮮血,咽不下去的順著嘴角滑下來,舊傷又添新傷。

蘇子苒始終惡狠狠的瞪著他們,她已經不再求饒,也不說話,有人湊到麵前,張口便咬,即使是被打,也絕不鬆口,硬生生也要撕下一塊肉來。

可在怎麽樣,力氣也終有用完的一刻,體力漸漸支撐不住,腿開始發酸,糟糕!

雙腿被抓住,強行打開……

“不!”

“王兄你說什麽?!芙蕖是西京跟南昭的雙重奸細?!”剛剛從大戰中緩過來的舒耀第一時間就問起了芙蕖,見舒亞麵色不善,就知道事情有了問題,卻沒想到會是這麽一個解釋,不由大叫道。

“寡人不想重複第二遍。”

“這絕對不可能!”舒耀斬釘截鐵,“誰都有可能背叛北齊,隻有芙蕖不可能!”連連搖頭,一臉的難以置信。

“這是事實,證據擺在眼前,由不得你不相信。”

“芙蕖怎麽說?”

“她也承認了。”想起她那鄙夷的眼神,舒亞隻覺得心口一陣抽痛。

“不可能!她現在在哪兒?我要親自去問她!”

“不準去!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靠近!”舒亞大吼著,已經跑到門口的舒耀身形一滯,回頭看著他,遠遠的,表情不甚清晰。

“王兄,這一次,我不能聽你的。”

舒耀在王城中問了大半天,因為剛剛經過一戰,所有人都有些疲累,聽到“芙蕖”或者“蘇妃”二字是一臉的鄙夷神色,根本不願意多說,再加上舒亞本就封鎖了消息,知道她在哪兒的人少之又少。

“不!”

“芙蕖?!”像是聽到了遠處傳來的淒厲叫聲,冥冥之中,覺得是芙蕖在向自己求救,舒耀一個回頭,朝著那個方向飛奔過去。

舒亞握緊了拳頭,隱隱覺得有些不安,左胸口的地方,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