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你開什麽玩笑?!”

“王子殿下,芙蕖沒有開玩笑,神獸剛才告訴芙蕖的。”

“你把整個獸棚蒙成這樣,我怎麽知道裏麵是不是神獸?”舒延提出了一個大家都想問的問題,眾大臣紛紛跟著點頭。

“好吧,雖然神獸說了,判定犯人的時候要平心靜氣,不過既然大家有疑惑,那我叫他跟大家打個招呼好了。”蘇子苒走到前方,把手伸進去掏了一陣,不一會在眾人的一陣驚呼聲中,大象發出一聲長嘯,長長的鼻子透過黑色布簾伸了出來,算是打了個招呼。

“王子,可以開始了麽?”

“開始吧。”舒延不耐煩的一揮手,在準備好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蘇子苒讓他們一次把手伸進去摸了大象一把,摸完之後,在他們手上罩了個布套子,說是摸過神獸之後沾染了神氣,太多的神氣外泄神獸會生氣,所以一下子一起泄完,比較好處理。

其實不過是蘇子苒在忽悠這些古人罷了。

阿凡提現代人都看過,那個摸羊的絕活,蘇子苒依樣畫葫蘆的借鑒了過來,現在隻看古人的心理素質會不會一樣了。

“好了,請大家揭開吧。”人人都看著自己手上的黑色墨跡不明就裏,舒亞和容恒卻是率先反應過來,不約而同的看向嘻嘻笑著的蘇子苒。

“拿下。”舒亞聽不出情緒的聲音緩緩傳來,最不起眼的馬房小弟被一擁而上的士兵團團圍住,按倒在地上。

大臣們還沒從如此變故中回過神來,麵麵相覷。

“大王子,大王子,救救奴才啊。”突然他淒厲的慘叫起來,在地上不停的掙紮著。

“狗奴才瞎嚷嚷什麽,本王子根本就不認識你,”舒延有些慌亂的大聲斥責著,轉過身在舒臻麵前單膝跪下,“王叔,這件事跟舒延一點關係都沒有,定是有人栽贓陷害的。”

“住口!”舒臻氣得大吼了一聲,又咳了一陣子,“到這個時候你還叫冤枉,人人手上都是黑的,隻有他,做賊心虛手心一點印記都沒有……”舒臻痛心地拂開舒延伸過來的手,“舒延,你太讓王叔傷心了。”

“王叔!”

舒延難以置信的看著突如其來的變故,在舒臻推開他的一霎那,渾身的力氣也像是被抽走了一般,癱坐在地上。

“本王累了,舒亞,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舒亞遵命。”舒亞攏手一鞠躬,目送舒臻的車輦漸漸消失在視線裏。

回過身,冰冷的視線落在舒延身上,一揮手,士兵便上前夾住前一刻還是高高在上的王子,這一刻卻已經成了階下死囚的舒延。

“舒亞,你狠!”被觸碰了的舒延突然發起狂來,“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記住!”

“唉,沒想到,王兄為了王位會如此喪心病狂。”舒瑜走到舒亞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始終做著看客的容恒突然轉身拉過蘇子苒快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