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偷窺……狂亂
廣東的八月，越熱了起來。汗水在每個享受不到空調的地方，小蛇一樣的盤旋而下。工作到下午七點的我，終於迎來了第一個的薪日。
“趙鋼……廖三寶……黃子淩……”負責薪水的財會悠然的坐在辦公位上，絲毫不管四周那迫切的目光，不慌不忙的一個個叫著人名。
“嗬嗬~黃哥，走買個大西瓜回去一起吃”三寶臉上露出了滿足的微笑，掏出那11張紙幣一張一張的反複數著。享受了好一會後，才把信封小心翼翼的裝進懷裏，愉悅的向我叫到。
“算了，三寶，你的錢還要留著娶媳婦呢哥買來請你吃就是。”我掏出錢捋了捋沒現假幣，一把揣入褲兜裏向三寶打趣到。周圍的同事聽到，轟然大笑起來。
“哥~~你亂說啥”三寶的臉瞬間騷個通紅，一把拉住我往門外推搡著。
“哎~~輕點~~~~三寶，我說你輕點。你鳥都那麽大了，還那麽害羞哦？”一米八五的三寶情急之下的推搡讓我疼得直咧牙，氣得我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後背，繼續調戲著黑塔一樣的小孩。
“黃哥……弄疼了？我是粗人，把不好輕重，你莫要生氣，我有錢，我買~~我買“三寶看到疵牙咧嘴的我，連忙問到。
“充啥子大款，黃哥在還會用你的錢嗎？不要鬧，走……“我一把拉住尤自分辨的三寶，走出小區。
依托著黑子一夥的我，經過三寶的推薦成功的在這個叫春江花月的高級住宅小區找到一份保安的工作。炎炎夏日的巡邏工作已經把我曬得黢黑，每天忍受住戶輕蔑眼神的我，早已把本金取回。對黑子他們的解釋是寄來的衣物。我在等待混入賭場的一個契機……
買到西瓜的三寶高興的拎著七八斤的口袋，甩甩噠噠的跟著我往住處走去。一進房，三寶興衝衝的就把西瓜丟在了水盆裏涼著，眼巴巴望著，等著黑子他們收工。
“二混，幹嗎呢？”無聊的我，一下樓就看見二混正貓在一個平房的牆角裏。撅著屁股不知道在搞什麽東西，我上去一拍他的肩膀。二混騰然跳起，把我嚇得不清。
“沒啥……沒啥……我有事，先走了”二混就象看見了鬼一樣，急匆匆的跑開。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我有這麽可怕嗎？
好奇的我，仔仔細細的搜索著牆上的痕跡。現了這條裂縫的我，不由把眼睛湊上前去……
廣州靠近大海，空氣濕度相當的大。何況現在又是一年裏最熱的時候，在外工作的我們就如同洗桑拿一樣。一天中最大的享受就是回到住處痛痛快快的洗個熱水澡，把一天的勞累疲憊從骨子裏驅除出去……屋子裏也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不過是有個人在洗澡而已……
………
………
我想跟先賢一樣，暗淬一聲下流，轉身離去……如果這樣寫，估計要被打死。算算算罷了，為了爾等之興，那清白之身不要就是。
煙霧繚繞，細膩的皮膚上有著一層滑滑的沫，讓皮膚顯出一種誘人的光澤。約摸1米65的身軀玲瓏畢致，滑溜的腋下剃得幹幹淨淨。潔白寬大的鎖骨下鮮紅的豆蔻隱藏在乳白的沫中，如同頂級的蛋糕一樣讓人垂涎欲滴。平滑的小腹看不見一絲贅肉，神秘的倒三角外漆黑的毛沿著水流連成順滑的一線。轉過身去的臀部，如水蜜桃緊緊逼合的縫隙令人遐想連篇……
我撅著屁股，正看得不亦樂乎，根本沒注意那裂開的紅磚經過了數年水霧的侵襲，哪裏還頂得住我全身的力道。嘩啦一聲，整塊紅磚被我推進房間，在地上濺起朵朵水花……
“啊~~~流氓”一聲響徹雲扉的尖叫。失去重心被摔得灰頭土臉的我暗道該死，正準備爬起遠遁。忽然一雙烏黑的眸子透過牆上的大洞，出現在我的眼前。
“夷？……怎麽是你這混球？”一朵紅雲騰然出現在了女子的臉上。
苦也~~~~二混誤我本以為就算被現她也認不到我，卻悲哀的現這女子是我廣州少有認識的一個女人，靚妹海鮮的小琴……
“我，那個我什麽也沒看見……這……這個是因為我在小解……靠著……那塊磚……才碎的”急於解釋的我，全然忘了我給的解釋有多麽尷尬，忘了那塊磚頭隻在我腰間，忘了小琴現在蹲著，圍著一條短短的毛巾。
“壞人~~~~~你怎麽還看”小琴臉上的紅暈更盛，嬌斥到。
“沒……沒看見…………真的什麽也沒看見。”我連忙起身，尷尬的向住處跑去，邊跑還邊無力的解釋著。
哎~~~小孩找媽媽－－－－－丟了大人，我垂耷著腦袋，長噓短歎的往住處走去。
“黃老弟~~~~~等你吃西瓜呢怎麽情緒不高啊？”下收工回家的黑子，一眼就看到了上樓的我，高聲的吆喝到。
“哎……黑哥，了工錢。手癢……想去來幾手車上你說的事？？？？”辦正事要緊，我急忙把剛才的情形拋在腦後，打起精神向黑子問到。
“厄……兄弟，你是個有見識的人。你跟二混那種人不一樣那種地方進去的沒有人能贏，你要是手癢，等滿倉回來我們陪你耍個幾把。你黑哥是不會帶你去那種地方的，你也不要想找二混他們帶你去，我早就跟他們打過招呼了……我說黃老弟，你了工資就好好的存起來。以後也能做個本錢，慢慢的重新來……”黑子語重心長，絮絮叨叨的跟我說到。
“對~~對~~~~黑哥說的是。”黑子的那份心讓我也不好說什麽，隻好順從的點頭回應著。看來我隻有另想辦法。
“哎~~吃瓜，吃瓜”黑子看見我敷衍的表情，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拿來一片西瓜往我手裏塞道。
暫時被打消了心思的我。上班，下班。偶爾大家湊錢去靚妹海鮮改善下夥食。心中有愧的我，每次進去，都埋著頭，臊紅雙臉不敢正視小琴。
這天，吃過晚飯的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海邊。身邊堆滿我喝過的啤酒罐。一條條白色的海浪不停擊打著前麵的沙灘。
“啊~~~~~~~~~~~”又想起欠債和屈辱的我，不甘的衝著那漆黑神秘的大海，用勁全力的吼叫起來，把心中的憋悶用吼叫狠狠的泄出去。
“你到底想躲我到什麽時候？”一個怒氣衝衝的聲音，伴隨著黑影出現在我的視野之內。
“誰……啊？”醉醺醺的我搖搖晃晃問到。
“我。”清脆的聲音，伴隨女人身上的幽香出現在我的身邊。
“嗝……小琴啊……來坐…………”我望著小琴，大大咧咧的拍了拍身邊的礁石。
“你那天到底看到沒看到？你是不是故意的？”怒氣衝衝的語調，帶著一絲別樣的情緒。
“當……當然看到了…………小琴那麽漂亮……當然要多看幾眼……來……讓哥哥親親。”女人的幽香刺激了酒精上腦的我，我一把就把小琴攬了過來，上下其手到。
“啊~~~你怎麽這樣你這流氓~~~~放手。”被我摟在懷中的小琴驚呼到，身子連續扭動，掙紮著想從我的懷中離開。
“嗚~~~~~~~~~”小琴潔白光滑的脖頸被我咀得四處紅痕點點，梨子形狀的**被我的手揉捏得不成形狀。她一邊哭著，一邊雙手死死抓著褲沿，抵擋著我的祿山之爪。
“嗚……呃…………放手…………恩…………滾開…………啊”在我肆意的侵襲之下，小琴的臉上湧現了大片的潮紅，死咬著不讓我強吻的牙關也漸漸鬆動開來，露出了丁香的小舌。我趁機把她的小舌納入口中，死死的咀吸起來。
良久，唇分……一絲口水從兩人嘴角落下。雙眼茫然的小琴，流著淚，喘息著繼續抓著褲沿，阻止著我進一步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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