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這麽一鬧就被迫中止建設計劃的話,那麽以後再有什麽政策也就不好實施了,隻要有反對的就鬧,恐怕什麽政策也執行不下來。

官方上麵說的暫緩建設計劃,基本上也就是說廢除了此次的化工廠規劃,不過也有可能是官方虛晃一槍的措施,但是淩詩韻從宮澤天那裏得到的確切消息,也就是說這個化工廠真的不建了。

化工廠停辦,沒了這麽一個汙染源,天弘城小區肯定會賣得更加好,這麽一個麵積近百萬的小區,能夠回籠的資金絕對不在少數,能夠有效緩解天弘地產現在急需的現金。

甚至淩詩韻都巳經想好了,馬上在天弘城搞一個促銷活動,爭取多收攏一些資金,以便於在一個星期之後能夠還上部分銀行的貸款。

“謝謝你了!天弘城和凱旋花園這兩個小區一旦盤活,我們公司現在的窘境能夠好上很多,但是關鍵還是程思成卷走的那九億元資產,現在對這件事情有眉目了嗎?”

不過淩詩韻的好心情並沒有持續多久,江晨解決得這幾個問題都不算是很核心的問題,關鍵還是這九億元資產的事情。

“沒有什麽眉目,我昨天晚上趁著實驗中學放學的時候,把程思成兒子的放學路線又走了一遍,又仔細盤問了一下整條路邊上的一些店鋪和小攤,均沒有什麽發現。在程思成兒子回家的路上有一段黑路,既沒有路燈也沒有監控,人煙也很稀少,一般女生都不敢走這段路,也就男生們圖省事喜歡從這裏抄近路走,我覺得小程很有可能就是在這附近出的事,我看不到監控,巳經拜托我認識的警察,幫我調查這段路周圍的監控!”

昨天晚上江晨拜會完周玉山之後,馬上便到了省實驗中學附近,不過江晨在那附近轉了有兩個小時,等到學生放學的時候,江晨又順著學生們的放學路線走了一遍。

因為晚上學校周圍會有很多夜市和小攤,這些東西在白天的時候都沒有,這些人可能會看到一些線索也說不準,隻是這些忙著掙錢的家夥都沒有注意到小程這麽一個人,異口同聲得表示沒有遇到什麽奇怪的事件。

江晨在軍隊裏的時候,曾經經過心理學教授的輔導,在心理學上麵也有著一定的造詣,他能夠看出來,這些被他詢問的人都沒有說謊,既然是這個樣子,最後江晨就把可能出事的地點放在了振華路上麵的一段黑路,這是從某個小區裏麵傳過的一條小道,也隻能以這個為突破口了。

而正在這個時候,江晨的手機響了,是被擺脫的郭君寒打來的。

“你給我們推薦的那個地方的確很有可能是案發現場,我們也調閱了附近的錄像,周圍有一輛麵包車出沒,被我們懷疑是犯罪嫌疑人乘坐的車輛,這個麵包車的車牌是假車牌,我們目前也就知道這一點兒。”

“我們今天遇到遊行示威,全市的警力抽調了大半,你們這案子被放下了,沒有進一步的發現。”

“我去!沒想

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當聽了郭君寒的話之後,江晨忍不住說道,他沒想到自己搞得這麽一場遊行示威,居然把本來調查程思成案的警察也都給抽調走了。

“怎麽!這場示威遊行還有你的事嗎?”當聽了江晨的話之後,手機另外一端的郭君寒聲音就高了八度。

“誤會!完全就是一個誤會!我吃飽了撐得去管什麽遊行示威啊?怎麽著?你還去現場了?”

“忽悠誰啊?你肯定和這個事情有關係!我去了,不過我運氣比較好,沒什麽事情,我有個同事結果被石頭給砸破了頭!你小子太缺德了!竟然幹這種事情!”聽了江晨的狡辯,郭君寒難得發揮出了一次自己的聰明才智,一下子便識破了江晨的謊言。

不過衝著江晨發了一通脾氣之後,郭君寒心裏麵也是有種非常怪的感覺,受傷的那個同事不是他們局的人,並不是很熟悉,而且受的傷並不重,她之所以感到生氣,主要還是因為江晨並沒用把事情的真相告訴自己。

而知道自己理虧的江晨,也是老老實實被郭君寒在那裏批評,他現在也隻能祈求郭君寒別把這事情說出去,要不然他可就得罪太多的人了。江晨並不是那種不會說謊的人,隻是不知道怎麽回事,當著郭君寒的麵卻很難開口,就像是臉皮薄了很多似得。

就在這時江晨的電話響了,見是淩詩韻打來的,當下接了她的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淩詩韻焦急的聲音出現在耳邊:“江晨,出大事了。公司被謝氏集團惡意收購,公司的股東們大鬧,說要更換董事長。”

“什麽?怎麽回事?好吧,一切等我回去再說吧!”

來到天弘集團見淩詩韻和蔡妍都等在公司門口了,當下問道:“現在是什麽樣的一個情況?”

淩詩韻憂心忡忡的回答道:“現在股東大鬧,說要馬上召開董事會重新選舉新的董事長!”

江晨點點頭說:“走,我跟你們去。”

“你?”淩詩韻和蔡妍異口同聲的說道。

“詩韻,董事會按理說我沒理由參加,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跟我也有點關係的,我有必要到董事會上說明一下情況。”

聞言,淩詩韻略微沉思了下,說:“恩,那好吧。妍姐,你們趕快去財務部,另外通知一下其他城市的分公司,盡快聚集資金,抵抗下謝氏的惡意收購,一定要撐住。”

“怎麽回事,謝氏又開始新動作了嗎?”

淩詩韻憂心忡忡的說道:“是的,因為謝氏對我們集團的惡意收購,才導致集團內部公司人心不穩。我估計有些股東被人買通了,所以教唆著要更換董事長。”

江晨和淩詩韻直奔集團最大的會議室。

此時,會議室內,坐著七八名男子,其中有五名都年過半百,一個個臉上憤怒之極,你一言我一語的批評這淩詩韻接手董事長給公司帶來危機的事情。

這時,淩詩韻推開了會議

室的門,一改剛才的表情,整個冷豔至極,氣色極其難看。

“詩韻,你現在給我們解釋一下,到底怎麽回事?公司從成立到現在多少年了?還從沒出現過這種情況。”一名身穿唐裝的老頭站起身,憤怒的說道。

接著,其他人議論紛紛,此起彼伏的不停的吐槽。淩詩韻站在會議桌的中間,目光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一言不發,就這麽靜靜的看著大家。

良久之後,這幫人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過分,慢悠悠的停住了聲音,沒有人在敢說話。

淩詩韻掃視了下眾人說:“都說完了嗎?說完了我說兩句。”

話閉,將旁邊的江晨往前拉了下說:“這個人,叫江晨,謝氏集團的事情卻是跟他有點關係。現在,我把他帶到跟前了,你們有什麽要說的,就說。沒有,我們就進入討論如何解決問題的緩解上。”

淩詩韻的氣場果然不一般,單單渾身散發著不怒自威的氣勢,這一點就有點超越他父親和蔡妍的感覺。一幫人麵麵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些董事會的老家夥個個都是腹黑之人,有什麽話很少放到台麵上去說,背地裏卻給你搞鬼。

從小就受父親影響,受商業市場熏陶的淩詩韻怎麽能不明白,支起了身子,冷聲一笑說:“怎麽?沒有人說話了嗎?剛才你們不是還一個個的咋哄的比誰都厲害嗎?現在讓你們說了你們又不說。”

“我來說。”

一名年過中旬的男子站起身,目不轉睛的盯著江晨說:“小子,我不管你是誰?我也不管你有什麽背景?事情現在是你惹出來的,你必須要去給謝氏集團道歉,如果他們想要你的命,你隻能認倒黴。”

“問題是,如果殺了他,謝氏會撤回對我們的收購嗎?”淩詩韻冷冷的問了句。

“詩韻,你這些叔叔當年是和你爸爸一塊起家的。一步步看著天弘發展到今天的地步。現在你剛上任不久,就出現這樣的情況,這個責任誰最大,就算我不說,你也明白吧?”緊挨著一名老頭也跟著起身說道。

淩詩韻毫不避諱的點頭說:“我明白,是我造成的。你們的意思呢?”

幾大董事很虛偽的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其中一人咳嗽了兩聲,說道:“按照事先規定,如果董事長出現意外,或者管理不當,由下一位股份最大的人做董事長。”

淩詩韻嘴角掛著笑容,卻不說話,死死的看著那名發言的老者。江晨也在冷眼旁觀,似乎看起來很老實的樣子,故意讓這幫老頭露出狐狸尾巴。

接著,另外一名董事見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也放大了膽子,站起身:“詩韻,不是叔叔們對你有意見,而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如果不按照規章製度行使,那麽將來對天弘的發展性,團結性有很大的影響。”

幾人陸陸續續的說完話,氣氛漸漸冷落了下來,淩詩韻始終沒有吭聲,如同一個乖巧的孩子,聽著大人的教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