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總,我不是威脅你,但是你考慮好了。我既然能輕而易舉的來到這裏,也能輕而易舉的進入謝氏集團大樓。你們那兩個計算機工作手,我想我如果願意,一個晚上就能解決。”

“你……你們先放開我弟弟。”謝春安直起身子,倉皇的臉色有些泛白,驚慌失措。

“這個可以!”夢天浩又甩了下頭,楊虎點頭會意,連忙鬆開了謝萬成。

謝春安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不敢殺自己,而是沒有把他們逼到份上,不然什麽事都能做的出來。

在原地思索了良久,謝春安給自己鼓了鼓氣,咳嗽著說:“好吧,我去,具體位置你們說。這本來隻是兩個公司的鬥爭,牽扯到你們進來就沒意思了。”

“我們老大隻在乎結果,從來不顧過程,你謝春安謝總使用過哪些手段,我想也不是都見得了光吧?”夢天浩將刀具收起來,對楊虎擺了擺手,又瞪了謝春安一眼,轉身離開。

走出別墅之後,楊虎有些不放心的說:“夢天浩,謝春安真的會去嗎?”

“他是個聰明人,如果不去,損失的後果他承擔不起。但是去不代表我們就能安全,謝春安能經營這麽大的公司,不是個莽夫,別看手無縛雞之力,但這人的城府極深,是個可怕的人物。”夢天浩說完跳上一輛車,揚長而去。

別墅內,謝春安站在窗前,點了根煙,濃濃的抽著。

角落內,摞著的一群保鏢還沒有醒來。病**的謝萬成嚇得臉頰還有些蒼白,整個人恐慌不安,戰戰兢兢的問:“哥,你還真打算去啊?”

謝春安幽幽的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如果不去可以的話,你認為我會去嗎?剛才那人的身手你也見識過了,感覺怎麽樣?”

“哥,我從來沒見過這種人,招招都是死手,而且從他們進來到這裏,根本一點聲音都沒有。這些保鏢怎麽打的,我也不知道。別墅的監控畫麵裏沒有他們。”謝萬成的聲音裏充滿了敬畏與害怕。

謝春安的臉上更加難看了,暗暗倒抽一口冷氣:“我沒想到天弘集團會出現這麽可怕的人,他到底是誰?”

“今天我聽說江晨是慕容老賊認定的女婿,這次專門來保護淩飄雪的。”謝春安目光呆滯,木訥訥的說道。

謝春安慢慢轉過身了,望著這個不重用的弟弟說:“你昨天去天弘集團,是因為和什麽和別人發生的摩擦。”

“是他們不講理,對我動手動腳。”說到這裏,謝萬成的底氣上來了,幾乎要失控。

謝春安卻目光冰冷,狠狠的等著弟弟問:“你還是不說實話是嗎?你是什麽人別人不清楚,我還不清楚嗎?”

一句話,說的謝萬成無語凝噎,乖乖的閉上了嘴,咕嚕翻滾了下喉結,說:“有個人潑到了我什麽水,我氣不過就打了他,讓他給我舔鞋,惹急了天弘的人。”

“你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謝春安狠狠嚷了一

句,接著將煙頭掐滅,大步走出了病房。

與此同時,天弘集團總裁辦公室內,江晨接到了夢天浩打來的電話,聞名了情況,繼而放鬆了下來。另一邊,江華市警局內,算不上審訊室。

淩詩韻坐在板凳上,麵容坦然,反而沒有昨天的那種焦慮與不安。

對麵的一名中年男子,手裏掂著些許文件,仔細過目了下,繼而問道:“說說吧?胡星光被殺的時候,你在幹嘛?”

“我在家?”

“誰可以證明?”

“和我住在一起的人都可以證明,我想關於我的生活情況,你們作為警察的也早就了解清楚了吧?還需要我說嗎?”淩詩韻氣質恬然,一臉平靜,她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歪。

中年男警背靠在椅子上,摘下近視鏡,擦拭著說:“詩韻,你現在最好平靜一下,別帶有情緒。我和你爸的關係你也清楚,這件事情發生了,我也沒辦法,如果你真的沒有做,叔叔會幫你澄清關係的。”

“嗬嗬,謝謝了,梁叔。我該配合的肯定要配合,但是有些事情沒有發生的,你們最好別問我。”淩飄雪可不相信眼前的男子對自己真的好,她不止一次聽過父親讓自己提防這名男警。

中年男警揉了揉眉頭,始終沒有看淩詩韻,說:“我們還是繼續談談案子,天弘集團目前正遭受惡意收購的現象,還有我聽說前段時間,你父親遭到暗殺,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沒錯,這是真的。”淩詩韻向來實事求是,這是她一貫的做事風格。

中年男警的眉頭揚了下,說:“那這是不是和暗殺你父親的人事同一夥的,或者說是你們知道胡星光要殺你父親,你們處於報複才動手的。”

“梁忠坤,你這話什麽意思?請你放尊重點。”淩飄雪騰地一下從板凳上站起來,冷笑著說:“別忘了,我也是讀過法律的,你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嗬嗬!”中年男警梁忠坤滿臉不在意的笑了笑,就像麵對一個小孩子似得,嘴角彎了彎說:“如果你沒有,幹嘛這麽激動?”淩飄雪知道這是一個陷阱,她必須要克製在克製,不然情緒化會對自己造成很大的被動和影響。

中年男警沉默了片刻,接著挪了挪身子說:“行了,我呢,也不和你打馬虎眼了。該問的也問完了,現在你是關於胡星光被殺一案中最大的嫌疑人,所以按照規定。你要被拘留四十八小時。”

“你開什麽玩笑?我被拘留四十八小時?天弘集團現在根本離不開我,如果我被拘留四十八小時,天弘集團所造成的虧損,你來補嗎?”淩詩韻目前最大的擔心不是自己逃脫不了嫌疑,而是生怕江晨經營不好,對天弘集團造成了史無前例的虧盈,這樣自己的罪責就大了。

“這個我沒辦法!”

梁忠坤聳聳肩,站起身說:“你是嫌疑人,不管你有多大的事情要做,在這件案子沒有搞清楚之前,你哪裏都不能去。”

“你說我是嫌疑人?憑什麽說我?你有什麽證據?”淩詩韻深知法律講究證據,如果拿不出來證據,自己必須離開。

中年男警梁忠坤重新戴上剛才擦拭幹淨的眼睛,不緊不慢的說道:“證據?嗬嗬,所有人裏麵就你有犯罪動機,所以你是最大的嫌疑。我們警方一直討論,你的嫌疑最大,因為胡星光昨天剛和你發生過爭執,他半夜就死在家裏,這一點你怎麽說?”

淩詩韻知道背後有人在搞鬼,目的就是為了拖住自己,讓天弘集團一夜之間,土崩瓦解。她現在無論說什麽,做什麽都無濟於事。對手和警局顯然已經達成了意識,自己就算是失控暴走,也是徒勞。

中年男警慢悠悠的整理著文件,抬頭淡淡的看了眼淩詩韻,說:“小丫頭長得這麽漂亮,要是好好得找個老公嫁了多好,幹嘛非要參與這種圈子裏麵。”

“你個老不正經的,要你管。”淩詩韻狠狠瞪了一眼男子,憤怒的情緒將自己全部包裹。

“詩韻,現在咱們談完工作了。作為你的叔叔,和你談兩件私事,你看怎麽樣?”中年男警一臉猥瑣的樣子,又迷瞪著小眼睛重新坐了下來。

淩詩韻警惕性的陡然一震,說:“你要幹嘛?這裏可是警局。”

“哈哈,你瞎想什麽呢?我是說,小丫頭,你隻要答應我一件事,我就能放你出去。”梁忠坤一手托著下巴,摩擦著胡渣說道。

慕容瓢雪頓感事情蹊蹺,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但卻心中萬分期待趕緊出去,不由的好奇道:“你……什麽事?”

梁忠坤仔細打量著淩詩韻的身材,嘴角帶著一抹玩味,悄聲說道:“我好久沒沾過女人了,你隻要願意陪叔叔解決一些問題,以後你想幹什麽都可以。”

“畜生,你給我滾,滾!”淩詩韻是心高氣傲的女人,隻有在麵對江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才會無可奈何,對於別人,幾乎起了殺心。

淩詩韻今天穿的也的確性感漂亮,一身潔白的職業套裝,頎長的身材被高跟鞋襯托的亭亭玉立,烏黑的細發垂肩而下,如同瀑布一般的炫美與性感。

粉紅的玉唇略帶嫵媚。甭說中年男子,就算是一個正常男人,心裏不變態的也會在和淩詩韻單獨相處的時候動了邪念。

中年男警似乎早就準備好褻瀆一下淩詩韻,並沒有在審訊室裏審訊,而是單獨選了間沒有監控的休息室。

見到淩詩韻發怒,白皙的臉頰漲的淡淡緋紅,中年男警顯得更加興奮了,玩味的臉上帶著一抹得意,說:“詩韻啊,這又何必呢?你試想一下,將來你和誰做不是做?對嗎?女人不就是給男人玩的嗎?叔叔又不是外人,考慮考慮……”

“滾,你給老娘滾出去!”淩詩韻再也無法淡定,掄起旁邊的茶杯,朝著中年男警砸了過去,接著身邊有什麽掄什麽,幾乎失控一般。

而且聲音巨大,幾乎是咆哮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