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忠坤見事情泡湯,要想在休息室內做點什麽是不可能了,狠狠起身說道:“賤人,現在你給我嘴硬沒事,等明天老子看看你還嘴硬麽?到時候讓你跪著給我舔。”

話閉,摔門而出。整個休息室,接著安靜了下來。

淩詩韻不由的心中泛起一陣委屈感,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油然而生,慢慢的蹲在牆角,將頭埋在膝蓋上。

眼眶中泛起淚花,晶瑩的閃爍,眼角紅潤。望著休息室的門喃喃自語,說:“江晨,你在哪兒?為什麽還不來救我?你個臭壞蛋,平時不是詩韻長詩韻短的叫嗎?為什麽這個時候突然不來找我了?”

孤獨的淩詩韻絲毫沒有了往常在職場中的那種冷傲與瀟灑,整個人看起來儼然和普通的女孩沒什麽區別。

失去了依靠,像沒有安全感的小孩似的,哭的是那麽無助。想起剛才梁忠坤的那副表情和德行,淩詩韻就有種前所未有的恐慌與害怕。

但內心還在為天弘集團著急。江晨沒有經營過公司,他管理的是否得當。股市上的惡意收購很可怕,分分鍾就有天翻地覆的變化。公司競爭複雜多變,生怕江晨不是他們的對手。

然而,就在這時,天弘集團公司大樓門前,江晨從樓內走了出來,同時撥通了淩飄雪的電話。

片刻後,淩飄雪走下樓,一臉狐疑的看著江晨問:“怎麽了?我正忙著呢,你就打電話過來了,到底什麽事?”

“開車,帶我去接詩韻。”江晨順手將鑰匙扔給淩飄雪說道。

“怎麽接?總裁現在被警局帶走,我們根本沒有權利接她出來。說我這忙的要死,再說你又不是不會開車,還是你去吧,我先忙了。拜拜!”話沒說完,淩飄雪已經轉身在樓道內。

江晨滿臉無奈,看著淩飄雪速度那麽快,看來天弘集團真心要忙碌起來。

江晨有種預感,淩詩韻在警局並不安全,所以他尤為的緊張,還有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今天晚上宴請謝春安,作為總裁的淩詩韻自然不可能不在場。

再江晨又試圖撥通了蔡妍等人的電話,但結果都是忙的要死,江晨不是不開車,而是你不想開,他還想睡會。

正在這時,孫浩急匆匆的從外麵跑來,看到江晨後連忙招手:“喲,江哥!”

“哎,耗子,等會。”

江晨一把拽住了疾跑中的孫浩,說:“你這是幹嘛?”

“哦,俺沒事啊,剛才就是上了個廁所。”孫浩說著還往上提了提褲子。

“那正好,跟我去趟警局,會開車嗎?”江晨晃了晃手中的鑰匙說道。

“會,俺來這裏之前,在俺老家就學會了。好嘞。”孫浩果斷爽快,二話不說跳上商務奔馳,載著江晨一路狂奔。

另一邊,由於被淩詩韻拒絕的中年男子梁忠坤心裏憤憤不平,掂著幾張白紙,上麵是一些文件。

帶著兩名年輕的男警走進了休息室。砰地一聲將門踹開,恐慌中的淩詩韻猛然一驚:“你們要幹嘛

?”

梁忠坤一臉正氣,當著手下的麵哼了一聲說:“淩詩韻,現在我們有所有的證據證明是你殺了胡星光,這是結案陳詞,在這上麵簽個字,趕緊滾蛋。”

“什麽?”

淩詩韻猛然起身,臉頰驚的一臉蒼白,怒火中燒的說:“梁忠坤,你這是胡說八道,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是我殺了人。”

“我的話就是最好的證明,現在你必須簽字,趕緊的。”

梁忠坤二話不說將手裏的資料猛然扔過去,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麽原因,簽了字,我們還要等著有很多事情要做。”

“放屁,你做夢去吧,在我的律師到來之前我什麽都不會做。”淩詩韻一開始是因為相信梁忠坤才選擇沒有律師的時候接受訊問,卻沒想到上了當,心中的怒火更加厲害。

“律師,嗬嗬,你還等你的律師,我實話告訴你吧,你的律師已經被我們逮捕。我們警方經過調查,發現你和你的律師有狼狽為奸,**作惡,密謀殺害了胡星光。他現在已經被我們拘留了,你還想遞來嗎?”中年男警說的振振有詞,一臉正氣的說道。

淩詩韻開始變得焦急起來,她想打個電話給江晨,或者給公司的任何人,隻要能讓外界知道這件事,自己才能擺脫嫌疑。但是很顯然眼前的中年男警不會給她這次機會。

無奈之下,隻好選擇沉默,坐在長椅上一聲不吭。

梁忠坤深諳這件事如果拖下去不會有好結果,哼了一聲說:“不簽是吧,行,不簽我會讓你簽的。”

說完,梁忠坤對旁邊的兩名手下說:“你們兩個,上去,把她的衣服給我扒幹淨。”

“啊?”

兩名警員頓時傻了眼睛,匪夷所思的張口結舌。

“怎麽?不敢嗎?這件事情我做主,隻要你們敢做,別留下東西,什麽事都不會有。”梁忠坤說道。

“梁忠坤,你個王八蛋,我看你敢!”淩詩韻第一次憤怒到了極點,猛然起身吼道。

梁忠坤聳聳肩,轉身將休息室的門反鎖上,說:“這個警局,我說一沒人敢說二,更何況剛才我已經讓手下全部下班了。剛才你不是不配合我嗎?老子現在不但想要了你,還要讓你在這上麵簽上字,認罪伏法,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沒辦法翻案。”

接著轉頭說:“怎麽?你們兩個平時看起來膽子挺大的,這一會就這麽慫了?”

“不……不是,梁局,您……您這玩笑開得有點大!”一名警員臉上透著興奮又膽怯。

“你到底敢還是不敢?”梁忠坤不耐煩的嚷道。

男子咕嚕一聲翻滾著喉結,兩人對視一眼,用眼神交流著什麽。

“特麽的,到底敢不敢,快點!”梁忠坤知道他們動了心,又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敢,老子今天豁出去了。”

一名警員摘下帽子順手扔過去,又不放心的說:“梁局,既然咱們這次是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了,你可不能陷害我們,要是

你敢騙我,老子也饒不了你。”

梁忠坤豁然一愣,沒想到這小子敢給自己這樣說話,多多少少心裏有些驚訝還有一些擔心。淩詩韻真的害怕了,啊的驚呼一聲,連連往後倒退,雙手捂著胸前說:“你……你們要幹什麽?”

“幹什麽?當然是幹你啊!”

兩名警員一臉的猥瑣加興奮的表情,哈哈一聲大笑,朝淩詩韻撲了過去。

淩詩韻嚇得大聲尖叫,抱著頭喊道:“江晨,快來救我……”

“咣!”話音剛落,如同神話一般,休息室的玻璃門突然被人給踹的粉碎。

接著,江晨一個人站在了門口。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所有人都沒想到,尤其是中年男警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淩詩韻反應的最快,激動的眼淚嘩嘩直流,二話不說,撲向江晨,雙手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頸。

“好了好了,等我來幫你解決了這兩個畜生。”江晨輕輕的拍了下淩詩韻的後背,心裏卻樂翻了天,肉感真好啊。

“你……你是誰?”中年男警不愧是警局的局長,臨危不懼的氣勢依然彰顯出來,縱然心裏已經翻江倒海了,卻還表現的極為鎮定。

“我幹啥的?別急,馬上就告訴你。”江晨臉上閃過一絲的冷笑,將淩詩韻放置在休息室的門旁。然後握著拳頭活動了兩下。

“這……這裏可是警局,你……你想幹嘛?我看你是瘋了。”中年男警嚇得最厲害,傻了一般到處躲閃。

“老子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麽瘋的。”話音一落,江晨突然跑上去,抓住中年男警一拳砸到在地上。

隻是一拳,速度極快,連旁邊兩名小警員都沒看清江晨是怎麽出的手。

梁忠坤躺在地上全身抽搐,痛的已經叫不出來聲了。江晨轉身看向兩名警員,嘴角微微上揚,說:“剛才是你們起的色心?”

這倆人不是傻子,一看江晨這身手就知道縱然不是道上的打手,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高手,如果硬碰硬自己估計隻剩下殘廢了。

其中一人反應最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說:“大……大哥,這……這事不能怨我啊,是……是他逼的我們,真……真不是我們。”

“是不是你們我說了算。”

江晨沒有絲毫的廢話,一把抓住其中一名男子喝道:“連我詩韻的注意都敢打,吃了特麽的熊心豹子膽。”

“啊!”

接著,江晨一腳踹向男子的下身,隻聽見哢嚓一聲,男子尖叫的倒在了地上,褲襠裏浸出淡淡的鮮血,估計是廢了。

江晨出手極狠,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短短一分鍾的時間,地上已經躺下了兩人,而且這輩子都夠嗆能爬起來的。

僅剩下的一名警員徹底傻眼了,跪趴在地上不停的哀聲求饒,各種哭爹喊娘。

淩詩韻猛然一驚,生怕江晨將事情鬧大,快速跑過去,抱著江晨的胳膊說:“好了,江晨,別再打了,我們沒證據,不好收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