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山可能在搗鬼!”趙思明有些猶豫,最終把心裏的懷疑說出。

唐憲聽了這話,沒有及時的回話,隻是後腦被江晨打過的地方,到現在還有些疼痛,剛叫推油的服務生了,到現在還沒上來,讓他心裏鬼火得不行。

不過他似乎覺得到,昨天自己某段時間裏情火難耐,再將謝青山給自己紅頭蒼蠅去搞謝冰心的事來看,恐怕兩者之間有某種聯係,隻是不知道謝青山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說說你的分析!”唐憲揉揉發脹的太陽穴,兩眼血絲,虛火旺盛,神情極為疲憊。

趙思明顯得極為謹慎,從椅子上起來,貓著身子,走道唐憲身邊輕輕說道:“憲哥,我覺得謝青山可能想利用你對付江晨!昨天你喝完酒後神智不清,應該是他做了手腳!還有後麵江晨他們突然到來,感覺都不是那麽巧合,似乎這幾件事,是有人在編排。”

“繼續說下去!”唐憲對他的話,已然有幾分相信。

趙思明見唐憲沒有動怒,於是又說道:“他跟江晨的仇恨是不同戴天的,雖然他目前有身邪門的功夫,這與江晨比起來顯然還不夠,更何況他是天狼幫的老大,手下人手眾多,謝青山顯然不可能拿雞蛋碰石頭。所以他隻有利用憲哥你的特殊身份來對抗江晨……”

“繼續!”唐憲示意他不要保留。

“而憲哥的底牌……”趙思明說道這裏的時候,看到唐憲眉毛一挑,心裏有些不安,就暫時打住了。

“你妹啊,繼續說!”

“憲哥身上最被他看重的就是老爺子在c國的權勢!我想以謝青山的陰險為人,恐怕已經想到這層!”趙思明說完這句,又謹慎的看著唐憲的臉。

“嘿嘿,既然你都想得出來,那你豈不是比他更陰險?”唐憲冷冷的笑道。

“冤枉啊,憲哥,我們大小一個院裏長大,是發小。我對您的心,那話怎麽說來著是,可昭日月,可昭日月啊!”趙思明脊背發麻,他已經徹底把身家押在唐憲的身上,所做的決定都是對唐憲有利的,不過這麽卻被唐憲懷疑,反倒是有些弄巧成拙了。

“哈哈,那你說,你對我的忠誠,是看重哪點呢?”唐憲不怒反笑。

趙思明一狠心,知道唐憲不是糊塗的主,在他麵前賣弄聰明也是不容易的事情。“憲哥,我覺得跟著您,必然會有一個良好的未來,畢竟你爹是當朝大員,從利益的出發點來說,這是合情合理的。當然我是求名求財,不像謝青山那般陰險卑鄙。”

唐憲聽他這麽一說,知道也是實話,做人其實不需要大家都把話說的那麽直白,反而讓人相處起來,一點緩衝的餘地都沒有,不過他今天這麽做,也是有他的目的,趙思明是死,是活,此刻他已經有了計較。

寧可要一條吃骨頭的狗,也不能要一條凶猛的狼,因為這畢竟是在賭博,沒準兒,它遲早會咬上你一口。

“思明,好好跟著我,不會

虧了你,咱們兄從小到大,我信你!不過謝青山必須得死,敢利用老子,這筆賬一定要算!這事你去辦妥了,好處少不了你的。”

趙思明聽唐憲這麽說,心裏自然高興,隻要他一句話,諸多發財的門路,都會主動找上自己。

再說謝青山那個王八蛋,幾乎害得他腹背受敵,剛剛謝冰心的經紀人還打電話給他,今天中午之前,要是還找不到謝冰心,那以後大家就撕破臉。

“一定要弄死謝青山這個王八蛋!”趙思明心裏惡毒的罵道。

與此同時,被兩人算計的謝青山正好躲在一個別墅裏。

“謝青山,師傅叫你上去!”一個麵色陰沉的男子,站在上麵的樓梯,對著他喊道。

“多謝何師兄!”謝青山抱拳謝道,然後從樓梯上去,走到一個房間門口,輕輕叩門。

“進來!”裏麵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顯然內力悠長,江晨山觸到門把的手,都隱隱發麻。

房間裏一片漆黑,估摸著這個房間裏應該是沒有窗戶,故意不開燈的。

“師傅,弟子謝青山給您請安了!”謝青山不知道人在哪個方向,完全憑感覺亂跪瞎拜。

此時黑暗中來傳來一陣歎息,“我原以為你身體正適合修煉本門禁術之一的坤地無極神功,不料你居然都無法判斷我的方位所在,真是令我太失望了!”

謝青山心裏忐忑,正要措辭一番,忽然房間裏的燈全亮了。謝青山四下打望一番,才看見一個長發垂肩,耳上墜著一個大鐵環,半身**,胸口赫然一隻張開血盆大口的狼。謝青山差點嚇了一跳,原來隻是個紋身而已。

任誰也看不出這個怪物到底多大年歲,這也是謝青山第一次見到他的真身。前幾次學武都是別人待傳的。

“師傅,祝您老人家福壽綿長!”謝青山不熟悉這怪物到底是何喜好,反正這種祝福的話,誰聽了都至少不會發火。

“嘿嘿,謝青山,你被人打傷了右手經絡,手太陰少陰少陽三條經絡盡廢,看來你是練不成坤地神功了。”

“啊!哈哈哈哈!”謝青山聽的一驚,怎麽有這麽多人的笑聲,起碼有三個人在狂笑,他偷偷抬起頭,瞟了一眼,才發現這家夥旁邊一左一右,什麽時候多了兩個酥胸盡露的女子,形態**,舉止妖嬈。

“師傅,求你老人家大發慈悲,救救我吧!”謝青山驚訝之餘,這才想起正事,他很清楚自己的傷勢,得找一個內力強大的高手來為自己重新打通經絡,否則日子長了,這條胳膊就是萎縮作廢。

“金姬,銀姬,你們說怎麽辦呢?”

“教主,我看這小子長的油頭粉麵,模樣不差,要不給我跟銀姬當仆人使喚,若是感覺不錯,就幫他恢複經絡,若是不得我心,就一掌斃了得了。”金姬一手挽著老怪的脖子,浪**的笑著說道。

謝青山聽道這話,心裏恨不得衝上去把這個賤女人扯得粉碎。隻是他

不敢,他很清楚,這三個人,隨便哪一個,一根小指頭都能戳死自己。

“弟子願意效勞。”謝青山像條狗一樣跪著匍匐前進,一把抓住金姬的大腿,臉上掛著諂媚的笑。

那邊,卻說謝冰心忍住艱難,去浴室洗澡。昨天過度瘋狂,現在才嚐到後果,隻是她已經沒有埋怨,隻是感慨造化有些讓人難以捉摸罷了。

郭君寒見她換好衣服,指著桌上的早點說,“謝小姐,你也吃點吧!”

謝冰心嫣然一笑,盡管臉色有些蒼白。但那份韻味卻仍讓郭君寒心折不已。

“多謝你們救了我,昨晚的事,大家都當是一場春夢吧,此次我回去之後,會跟現在的演藝公司解除合約,然後退出歌壇,從此隱退。”謝冰心淡淡的說道。

“不是吧,謝小姐,你正值風華正茂,華語樂團無人堪與你相媲美。你就這麽隱退了,那麽多的粉絲,還不絕望心痛啊!”郭君寒有些惋惜的勸道。

冰心微笑著搖搖頭,“小姐,你叫什麽名字?”

“哦,我呀叫郭君寒,是名警察,同時也是你的忠實粉絲,昨天要不是我們去看你的演唱會,可能你已經被那畜生糟蹋了!”郭君寒語氣之間,還有憤恨。

“那……”冰心似乎想說什麽,始終沒說出口。

“你是想問他吧?”郭君寒一語道破她的心思,無論哪個女人,對奪走自己**的男人,總有一份莫名的情愫。

冰心麵色一紅,點點頭問道:“他是你男朋友?”

郭君寒聽到這話,心裏犯難了。自己到底跟他什麽關係,她也說不清啊!

“我跟他沒什麽關係,隻是認識而已!算是朋友吧!”郭君寒始終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來告訴自己江晨是自己的男朋友。

謝冰心被她這番話驚呆了,“你們都不是情侶,那還敢做這種事?”

郭君寒隻覺得臉上熱乎乎的,卻又不知道怎麽解釋。

“哎,這都是命,我不會怪他的。對了,我想知道他的名字?在心裏留個紀念吧!”謝冰心望著郭君寒,希望她告訴自己。

“江晨”。

臨行前,郭君寒問她要了一副簽名,然後送了她一副墨鏡。郭君寒開著車,把她送到機場,阿吉阿祥顧不得醫院的挽留,接到郭君寒的通知,即刻就趕到機場。

“再見了,謝小姐!”郭君寒站在不遠的地方,朝三人揮手。

當飛機消失在郭君寒的視線裏的時候,她有一種預感,這個美女明星,遲早會再回來。

一連幾天以來,江晨都呆在別墅裏,任憑碧狐玫瑰死磨硬泡,就是不下樓陪她們玩耍。自動上次自己跟郭君寒還有謝冰心那一夜荒唐之後,他發現自己對真氣的理解和控製到了一個新的境界。

他記得中醫裏麵,是說意在氣先,血在氣後。這裏麵有個先後的次第。然後竹葉給他的那個心法裏麵,也提到這個概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