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教訓我?”天樞峰尊者聽到林楓諷刺的話音,冷冷說道。

“不敢。”林楓冷笑:“師為徒綱,一個宗門或者勢力,領袖人物豁達強大,宗門便也豁達興盛,天池帝國從昔日的弱小國度變成如今乾域的一大霸主,皆因天池之故,而這些,都為掌管天池之人的信念,所為之一切,皆為帝國,這才使得上下一心,帝國強盛不衰。”

“天璣峰,乃為天池七峰之主,天池領袖,領導天璣峰之人,必然擁有大氣魄,而宇天機等天璣峰弟子,也都有肝膽,雖與我有過不快和摩擦,但在危機之時,願一起共患難,一切,皆為天池,唯獨一些利益熏心之輩,就如天樞峰的人群,才踏入秘境,就因為一點私仇以手段想要謀害我性命,後來甚至言要誅殺我等,回到天池,我便明白,天樞峰之弟子如此,皆有原因。”

林楓緩緩的說道,讓那天樞峰的尊者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了,師為徒綱,林楓借諷刺天樞峰之弟子,侮辱天樞峰的上層,領袖人物,羞辱整個天樞峰。

這明明白白的話音,所有人都能夠聽得明白,其它幾大雪峰之人暗道這林楓膽子夠大,不知此事會如何演變。

天樞峰尊者的目光緩緩轉過,沒有再看林楓,而是落在了雪尊者身上。

“你也聽到了,此人目無尊長,我一定要帶他去天樞峰坐上幾日,不過天璿峰大可放心,我天樞峰也不會害他性命,隻是讓他明白一些長幼尊卑。”

雪尊者淡淡的搖了搖頭,天樞峰既然導演出了這麽一幕,安了什麽心,路人皆知,他怎麽可能讓其帶林楓去天樞峰。

“你這是在縱容天璿峰弟子嗎?”天樞峰尊者聲音微冷了下來。

“我不欲多說,你何必咄咄*人,你說林楓目無尊長,他還僅僅說言語不敬而已,你天樞峰之弟子,連我天璿主峰天璿殿都敢圍堵,要論不敬,林楓豈能與你天樞峰的弟子相比,你又有什麽資格要帶林楓去你天樞峰。”

雪尊者目光中閃過一道明亮之光芒,看著對方,聲音也微冷了幾分,天池一脈傳承這麽許多年,未出過大的岔子,然而正如林楓說的那樣,沒有了居安思危的心理,便難免使得一些人心懷叵測,那種使命感,便也淡了一些。

“那是林楓擊殺我天樞峰弟子才引得天樞峰一脈人群憤慨,不過他們所為確實不敬,這我自會處置他們,若是你願幫我管教,我也樂意,你這天璿峰弟子,我依舊還是要帶走。”天樞峰尊者態度強硬,不惜犧牲自己門下弟子,天璿峰也對他們做不了什麽。

雪尊者沒有多說,依舊搖頭,要帶走林楓,不可能。

“你這是要挑起天樞峰與天璿峰一脈的矛盾嗎,身為天璿峰一脈的領袖人物,你居心何在。”天樞峰尊者叱喝說道,讓天璿峰的人群一個個目光凝固,是天璿峰的尊者在挑起天樞峰以及天璿峰的矛盾?

“我還以為天池尊者皆為仁義之人,卻沒料想到,天池的尊者終究也是平常之人,擁有人性的貪婪,以及無恥。”林楓冷笑說道,從頭至尾,都是天樞峰在咄咄*人,無理取鬧,為的,是他身上的寶物,如今,反倒汙蔑天璿峰挑起矛盾。

“大膽。”天樞峰尊者對著林楓一聲大喝,頓時仿佛空間一顫,一股神念波動朝著林楓刺去,直接鑽入林楓眉心當中,無影無形,修為弱的人甚至無法感受得到。

林楓瞬間調動魂魄力量,使用上萬殘魂,化作古鍾意念,抵擋對方的一縷神念攻擊,古鍾顫響,林楓的身體狠狠的顫抖了下,腳步後退了幾步。

“噗咚!”身體順勢坐倒在地,林楓抑製自己臉上的血液流動,頓時他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許多,沒有血色。

這天樞峰尊者以神念力量攻擊,控製得恰到好處,足夠讓他魂魄受到創傷,意識被刺激,然而因為修煉了殘魂天術以及三生魔帝所傳授的神念之法,這能夠讓天武強者受傷的神念攻擊卻無法撼動得了他,但是他依舊要假裝受創,否則其他人更會懷疑他得到了什麽重寶,心生貪婪。

重寶惑人心,即便天池尊者,因為貪念也變得如此下作,他不得不警惕一些。

“三番五次羞辱長輩,不給你一些教訓,你不知道尊師重道。”天樞峰尊者冷笑一聲,顯得有幾分張狂之意,然而他的話音剛落,頃刻間,一股可怕的劍道之意將空間都籠罩,這一刻,仿佛天地間全部都彌漫著強悍無比的劍道氣息。

尊者之人,都心神一緊,隻感覺這股銳利之劍意隨時可能斬殺而出,發出可怕的攻擊,至於尊者之下,無論是天武還是玄武之人,他們皆都有種窒息之感,不敢亂動分毫,仿佛這利劍隨時可能將他們刺殺。

“誰?”那天樞峰尊者臉色微微一變,這股彌漫的劍氣,讓整片空間都化作一片劍之領域,仿佛隨時可能會有無盡的劍光綻放而出。

“啊……”

“啊!”

一道道慘叫之聲突兀的傳出,人群天樞峰的弟子,一個個都露出強烈的恐懼之意,那無形的劍意絞殺著他們的身體,雖然沒有傷痕出現,但他們感覺劍在他們身上不斷劃過,將他們刺殺得千瘡百孔,好像隨時可能死亡一樣。

僅僅是片刻,他們一個個都切身體會到了萬箭穿心之痛苦,一個個渾身都被汗水浸透,匍匐在地上,氣喘如牛,如一灘爛泥般,再無半點的力量,仿佛成為了死人一樣。

這萬箭穿心,仿佛是世間痛苦刑法,降臨在他們身上。

“出來。”天樞峰尊者怒喝一聲,如一道晴天霹靂在虛空中炸響。

天空,有一道劍芒劃過虛空,踩踏在劍光之上,瞬息降臨在人群的上方,此人立於虛空之上,渾身上下都透著可怕劍氣,仿佛是一柄絕世利劍出鞘,無比鋒銳,一個念頭,讓天樞峰眾弟子承受萬箭穿心之痛。

“劍瘋子,你這是什麽意思?”天樞峰尊者看到來人,神色冰冷,但目光深處,卻隱隱有幾分忌憚之意,若說這天璿峰一脈有誰能讓他忌憚,非劍瘋子無疑了,而且,劍瘋子在劍道奧義上的造詣,似乎又變得更恐怖了。

此人,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而且還是攻擊強悍的劍修,實力變態,在天璿峰三大尊者當中,實力最強,他的兩位師兄都不如他。

“我天璿峰的人,就算有錯,也輪不到你天樞峰的人來管教,倒是你天樞峰的人,需要我幫你們管教一番。”劍尊者傲立虛空,目光鋒銳如劍,那些天樞峰弟子一個個戰戰兢兢,好恐怖的實力,一個念頭,讓他們感覺到何謂萬箭穿心之痛。

“劍瘋子,你是否太目中無人了。”天樞峰尊者冷喝說道。

“目中無人?”劍尊者冷笑:“你們天樞峰之人不僅圍堵我天璿峰主殿,無事生非,還要將我天璿峰最出眾的弟子帶走,現在,你說我目中無人,可笑,你們為什麽來,大家心知肚明,天池早有規矩,門下弟子擁有大氣運,絕不許爭奪,隻得輔助其成長,但你們天樞峰,利益熏心,今天,我就領教一下天樞峰如此目中無人,到底憑借什麽。”

話音落下,恐怖的劍氣從虛空中壓迫而下,劍瘋子,他不但要對天樞峰弟子動手,尊者,他也要動,天璿峰,豈能任人欺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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