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見到端木漓

?我放下手中的酒壺,挑眉看她,卻沒有作聲。

“娘娘,不介意奴婢在此坐下吧?”若鬩嘴上問著,然而人已然毫不客氣的在我對麵坐了下來,全然沒有征求我意見的意思。

“跟蹤很久了吧?真是辛苦你了。”若不是跟蹤,她人絕不可能出現在這裏,嗬,世上沒有那麽多的偶然巧合。淡淡的勾出一抹冷笑,我開門見山的道。

“娘娘果然天資聰慧不比尋常,若鬩真是佩服……”

“你跟蹤我不會隻是為了給我拍馬屁來的吧?說吧,什麽事?”不耐的打斷她的廢話連篇,我不禁諷刺的翻了翻白眼。

“娘娘果然是個爽快人,不愧是女中豪傑。”然而,麵對我的不耐煩,那若鬩說的仍舊是廢話不沾邊。

“哼,我何時又與那女中豪傑沾到邊兒了?若你上來就隻是想用你的馬屁功拍死我的話,那麽請你離開,別在這打擾我喝酒。”說罷,我也不再鳥她,提氣酒壺自顧自痛快的喝了起來。嗯嗯,味道不錯,很像咱們現代的湘濱。

“娘娘請便,喝好吃好了,還請隨若鬩走上一趟。”見我不再打算打理,她這才直截明了的道。

“怎麽?想綁架我啊?”不禁勾著唇角,不屑的冷然一哼,“哼,也不掂量掂量,你有這本事嗎?”

“奴婢是沒有,可這酒有。”我說罷,若鬩卻笑得得意,說著意有所指的瞄了我手中的酒壺一眼。

她什麽意思?莫非……這酒有問題?!一個警覺,我猛地摔碎了酒壺,然而,卻是為時已晚,因為我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了起來,隻覺身子那麽一軟,我隨即便失去了意識。

出乎意料的,再次醒來我居然是躺在一張柔軟的**,而不似之前遭綁架那樣是被扔在牢房或是陋爛之地。房間不豪華,但卻很寬敞,空****的屋子裏,就隻有我一個人。這裏是哪裏?我不禁好奇的坐起身子打量起來。

若鬩擄我來這裏究竟意欲為何?難道是為了端木漓?那麽,他也在這裏嗎?懷著滿心狐疑,我強忍著身體的不適下了床,然而,剛一站起身便忽然兩腿發軟猛地跌回到了**。

該死!該不是又被下毒了吧?tnnd!真是卑鄙!不禁暗暗咬牙,沒法,隻得爬回了**。

踢踏,踢踏——

忽然,踢踏的腳步聲響起。糟糕,有人來了!我趕緊假寐著閉起了眼。

一前一後進門的是兩個人,而且還是兩個女人。一個我認識,是若鬩,那另一個呢?她又是誰?幹嘛要擄我來這裏?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她怎麽還沒醒?是不是藥量下大了?”說話的是那個我不認識的女人,雖然看樣貌很年輕,幾乎看不出歲月痕跡,然而她蒼老的聲音卻出賣了自己。

“不可能。”然而,她的話卻被若鬩斷然否認,“她的用量比起那狗皇帝可要少一半呢。”隨後的一句話猶如那萬千鋼針紮在身上,讓我不禁猛地一顫,陡然坐起身來。

“你們,你們把端木雲怎麽樣了?”一坐起身,我便迫不及待的問。

“嗬,看吧娘,我就說不可能了。”可若鬩的話,頓時讓我愣怔當場。

“你,你設計我?”瞪著她那張清秀的臉,我不禁氣惱,“她,是你娘?”問著,我已暗自打量了那女人一番。

“奇怪,我這藥不過就是暫時讓你行動不便而已,可你怎麽會耳聾的呢?”聽了我的話,若鬩那做作疑惑的表情,真不是一般的欠揍。

“哼,我終於知道端木漓怎麽會不喜歡你了。”實在氣得不行,不反擊她一回,我肯定會被氣到吐血的。為了能達到立竿見影的效果,我一針見血直捅她禁忌要害。

“你——”果然,我這話頓時打擊得他不行,隻見她渾身輕顫怒瞪著我,氣得說不出話來。“你你信不信我一劍刺穿你的喉嚨!”當的冰涼鋒利的劍尖已然抵在我咽喉處,她氣得臉握劍的手都是顫抖的。

“不信。”要殺我,她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直接解決我便是了,何苦等到這會兒?

“你——”若鬩忽然激動失控的劍尖用力一推,頓時刺破了我的肌膚。

“鬩兒!別衝動。”然而,她娘卻出手阻攔了她,直接搶去了他手中的劍。

“哼!”憤怒的重重一哼,若鬩當即氣得轉身衝了出去。見狀,她娘也隻好跟了上去,走時,還不忘鎖上了門。

tnnd!居然還上了鎖!不過,嗬,以為這樣就可以關的住我麽?那未免也太小看我了,等我身上的藥效散盡,我便離開。

哎,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我這還沒等到身上的藥效散盡呢,便再次有人開門進來了。

“是你?!”當看清來人,我不禁駭然震驚的瞪大了雙眼。“馬,馬先生?是你?你為何要綁架我?”

我話音一落,他隨即袍袖遮麵如變魔術似的那麽一拂,再露臉時,已然成了另一個人——端木漓!

天!我不禁驚征的張大了嘴,好半響才消化了過來。原來,馬先生就是端木漓!端木漓就是馬先生!難怪當時看他眼神會覺得熟悉了。

他之前借機進宮為我畫像,肯定是在籌謀什麽不可告人之事!不過,雖然如此,我卻不得不驚歎於他的多才多藝。這世上,似乎是沒有什麽是他不會的。

“在這裏還住的習慣嗎?”我們對視良久,端木漓這才開口說了進門後的第一句話。

“你覺得呢?”我不屑的反問。他這人還真是可笑,這不是明擺著的明知故問嘛!

“不好意思,委屈你了。”聽我這般說,他隨即垂下了眼瞼,“不過,話雖如此,你還是得多試著習慣一點,等咱倆成了親,你可得再這裏住一輩子呢。”

“你,你,你說什麽?!”他的話把我嚇得不輕,連說話都禁不住顫栗不已,“你說,咱倆成親?”我很是不敢相信的重複著他的話。成親?嗬嗬,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