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兩人這麽近距離接觸,讓她的腦子不經意的就胡思亂想起來,甚至在擔心他會不會又突然變成當時那個樣子。
她不知道如果真的那樣,她是應該拒絕,還是服從他。
雖然以她26歲的年齡來講,和男朋友發生那種事再正常不過了,她也聽說過男人在那些方麵有著超乎尋常的執著。可是這對於在感情方麵智商隻有16歲的她來說,還是擔心爺爺知道了會不會打死她
不對,應該是一定會打死她
爺爺的脾氣他是了解的,他可以允許西陵家的男丁未婚先孕,卻不能允許西陵家的女兒這麽胡來。
不怕。霍臣的吻從剛剛的撲了個空轉移到她的額頭上,將她顫抖的身子摟進懷裏,安撫道:小佳,你不用這麽害怕,你放心好了,沒有你的同意,我是不會碰你的。
被他說中心裏的想法,小佳有些發囧,感覺自己腦子太不聽話了竟然會思考這麽羞人的事情
她猜想肯定是因為自家嫂子經常在她耳邊說些有的沒的給她灌了些不正經的想法,才讓她會在這種時候胡思亂想的。
尤其是還被霍臣這麽直白的點出來,讓她有一種恨不得撞牆的囧態
可是被他這麽抱著,在她緊張到快要爆炸的情緒下,卻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幸福。
她相信除了他,再也不會有人能讓她有這種刻骨銘心的想法了。
咬著牙,她顫抖的伸出手回抱住他,將自己的腦袋深深的埋進他的胸口。
而她的主動讓霍臣的心一跳,整個人像是突然打了雞血般,隻覺得一團火在心裏燃燒
再溫柔的男人也隻是一個男人
隻要是男人就會有男人的正常反應。
小佳內向是一回事,但這些起碼的還是懂的,忙的一下慌亂的推開他,兩隻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裏瞟了。
好在霍臣接下來並沒有越軌的舉動,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就重新發動車子前進。
視線再回到西陵家。
躺在被窩裏,安妞兒不滿的嘟著嘴,隻能跟自己賭氣。
西陵昂,你都沒有對我說過那種甜言蜜語。
又受刺激了將小東西撈進懷裏。男人語氣無奈。
嗯,我覺得不甘心小妞兒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控訴道。
嗯
你沒有發現你現在都不在乎我了算算時間,我們結婚已經七年了。七年之癢你聽過的吧
癢了男人順著她的話語氣曖昧。
癢的明明是你她呲了一聲,憤憤的指著他。
男人眸中閃過一抹深邃的光,大手伸入她胳肢窩開始撓她癢癢,還問的一本正經,癢了沒
靠西臭男人住住手。
安妞兒哭笑不得的製止,從小到大,除了疼痛,她最怕別人撓她癢癢了
還癢不霸氣的昂爺沒有鬆手,打算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妞。
小樣兒,不給丫的一點眼色瞧瞧。都快爬到他頭頂上拔毛了
不癢了笑聲裏帶著哭腔,即便心裏恨的牙癢癢,安妞兒還是不得不暫時屈服。
小人報仇,十年不晚
哄騙著男人鬆了手,下一秒她就板著臉轉過身子。
奶奶的,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
小妞兒,咱們什麽時候把婚禮辦了大概是受了白天霍大大的影響,西陵昂從背後摟著她,輕聲說道。
辦泥煤不辦小女人一聲冷哼。語氣那是相當的牛逼。
丫的,剛欺負完她就想提這事,心裏窩著火的小妞自然是不會順他的意。
嗯男人拔高了語調,警告的點了點她的小腰。
安小書身子一僵。憋著一口氣,姓西的,警告你,再撓我癢癢我讓你一年也別想洗成衣服
好嚴重的威脅昂爺怕怕。
安小牛,生氣了
安小牛靠又胡亂給她取綽號。
錯,是非常的生氣她語氣酸的好似喝了一整瓶的保寧醋。你看看人家霍參謀,當著你爺爺的麵大聲表白。你再看看你,求婚都沒有就直接哄我把證給領了太缺德了
那是老子厲害首長大人毫不謙虛,咬著她的小耳朵,時不時嗬兩口氣。
你是想說我笨吧她板著臉,歪著腦袋看她。
知道這點還算不笨。
首長您這麽會打擊人你自己造嗎
反正不管承認不承認,她都是笨就對了
那你以後別理我,閃開點她語氣強硬,使勁捏了下他胳膊上硬邦邦的肌肉。本來是想用咬的,奈何施展不開。
老子不閃開你咬我牛逼哄哄的昂爺就是這麽任性
安妞兒一口氣堵在喉嚨,差點沒把自己噎死。她是不能咬他,但不表示她就沒有其他的把柄。
其實要辦婚禮也成她笑眯眯的轉過身子看著他,露出兩排白牙,不過,你要當著眾人的麵給我唱你是我的小蘋果不僅要唱,還要跳
真虧她想的出來昂爺表情怪異的瞅著她。
不唱是吧那你慘了,明天開始獨守空房,我跟兒子睡去她威脅道。
安小牛,你是我的小蘋果老子真想吃了你
好好的甜言蜜語,咋從他嘴裏出來就變味了呢安小書百思不得其解。
這個不作數
在昂爺看來,作不作數無所謂。手往床頭櫃的衣服口袋裏一掏,他拿出一張卡片在她眼前晃悠,提醒她,一個條件。
我靠卑鄙一失足成千古恨她現在可算是見識到了
而且,誰說首長高上大在她看來,分明是小心眼愛記仇悶騷腹黑的集天氣靈氣之一身
願賭服輸。男人一臉精明的拍著她的臉。
不行,我要贏回來,咱倆接著來。她一邊說就作勢要從**翻起來。
不來。男人悠悠的吐出兩個字,將她拉了回來。
你別輸不起
到底是誰輸不起挑眉看著她。西陵昂從兜裏取出一踏卡片,把它們錯成扇子的形狀,誇張的扇了兩下。
安小妞滿頭的黑線。她當然知道那些是什麽東西。
話說,她當初是被黴神附體了嗎怎麽輸了這麽多
眨著眼睛。小野貓瞬間化身小白兔,阿納達,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來,把卡片給我。
換一場婚禮。西陵昂寒氣森森的看著她。
我說不呢
給你三秒鍾。
不換
不換算了。男人收好卡片。拉上被子睡覺。
安妞兒:
自作自受的某妞,其實巴不得有一場盛大的婚禮,女人嘛,都是如此。之所以那麽說,不過是想矯情一下,以振妻綱,結果
她毀的腸子都快青了
那買賣,怎麽算都是自己占了大便宜。
喂,西陵昂,你不是吧。這麽快就認輸了她試圖激起首長大人的鬥誌。
睡覺。
睡覺她可睡不著
誒,不如咱們再商量商量其實你如果真想我娶你的話,你多說兩句好話我還是可以考慮的
睡覺。
靠你好歹也學學人家霍參謀啊她瞪著隆起的被子,真想一拳頭砸下去。
學傲嬌的昂爺才不跟別人學呢
古人雲:隻做自己。
大手一伸,將喋喋不休的小妞拉進被子裏,一場廝殺就這樣展開了
看完電影回到西陵家已經是晚上12點了,霍臣將小佳送到目的地,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小佳童鞋心跳如鼓,像做賊一樣,躡手躡腳的上樓。
咳咳一聲像是故意發出的咳嗽聲陡然響起。
抬頭一看。小佳差點沒從樓梯上直接摔下去隻見老爺子不知道什麽出現在樓梯口,正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很顯然,她剛剛做賊的舉動被他抓個正著。
爺爺。咽了咽口水,她小聲的叫道。
怎麽這麽晚才回來老爺子明知故問。一雙銅陵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被他這麽盯著,小佳哪怕沒有幹壞事都心虛不已,兩隻手緊張的攪在一起,吞吞吐吐,我
我是答應了讓你們在一起,但不表示你們就可以胡來。作為一個姑娘家。你看看你像什麽樣子
小佳低垂著腦袋,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其實她也不想的,隻是霍臣的工作特殊,平時兩人根本沒有相處的機會。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老爺子大概也覺得說的差不多了,才揮了揮手,很晚了,快去睡吧。
哦。沒有思考爺爺為什麽會半夜出現在那裏,小佳應了一聲,才忙的回自己房間。
直到關上房門她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將自己扔在**,閉上眼睛,她現在滿腦子還都是兩人剛剛相處的畫麵。
在昏暗的電影院裏,他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她聽不到周圍的任何聲音,隻能感覺彼此劇烈跳動的心髒聲
然後他低頭吻住了她,動作溫柔細致。她緊張的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被隔壁的人聽見動靜。
過了一會兒他放開她,隻是握著她的手沒有任何越軌的動作。
她的心卻再也靜不下來,滿腦子都是他認真吻著她的畫麵,那樣溫熱的唇,柔軟的唇
帶著融化一切的溫度
想到這,她不由得拉過被子將自己包裹住,像是生怕被誰看見。
一隻手本能的貼在唇上輕輕磨砂著,久久的沒有放開。
下午去找武媚娘,安小書做夢也沒想到會碰到老鳥,還是在公寓樓下。
安小書眼神銳利,眼中帶著笑意,好笑的盯著老鳥。
嫂子。老鳥尷尬的刨著腦袋,第一次有些做賊心虛。
安小書覺得有些詫異,老鳥這動機不純啊
你跑這來幹嘛閑閑的捋了捋頭發,安小書故意問。
散步。老鳥嗬嗬笑著。
散步散到這裏來了安小書看了看他,沒有點破。
哦,那你慢慢散,我還有事。
嫂子老鳥有些不自然的叫住她。
咋了安小書回頭,假裝一臉懵懂的問道。
咽了咽口水,順帶連差點衝口而出的話也一並咽了回去,沒有,您忙。
沒有才怪隻是安小書深知一切都還不是時候。
一方麵老鳥不明說她也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另一方麵在感情方麵還是男人占主動的好。
不過,和武媚娘聊天的時候,安小書還是狀似無意的跟武媚娘談起此事。
你說那廝該不會對你餘情未了吧一邊說著,安小書偷偷注意著武媚娘的表情。
武皇兒還是那麽沒心沒肺,淡淡的道:你想象力也太豐富了你覺得像他這樣的人,能看上一個結過婚的女人
結過婚咋了這話安妞兒可不愛聽了,一揮手,隻要是真愛,其他都是浮雲
你啊戳著她的腦門,武媚娘服了她了。
安小書的目光掠過小阿狸,話語裏有些心疼,我說,你難道真想一個人負擔小阿狸
有問題武媚娘反問道。
大大的問題好不安小書翻著白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架勢,你知道要養大一個孩子有多不容易不我承認你是很厲害,但偽漢子終歸是偽漢子而且,說不定等小阿狸有了良好的家庭,能盡快恢複也說不定。
武媚娘看向一旁認真寫作業的小阿狸,沒有回答。
就算你看不上老鳥,總得考慮一下其他人吧她試探的換了種說法。
再說吧。武媚娘笑笑。對於這個,她還真沒有想到那麽多。
再說再說,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宮女
在安小書看來,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她希望武媚娘能重新開始,哪怕不能和老鳥在一起,另外找一個人也是必然的。不然她現在這樣,安小書實在不放心。
說句現實點的,要是家裏燈泡壞了,都沒人幫你換
這個我自己可以換。武媚娘解釋道。
安小書瞪了她一眼,廁所呢,要是廁所堵了你也自己來
對啊,怎麽了武媚娘有些無辜。
怎麽了安小書想吐血丫要不要這麽牛逼,啥事都幹完了,還要男人幹嘛
她不死心,要是你不小心感冒了,連個遞水的人都沒有
呐,我有我閨女。武媚娘指了指小阿狸,見招拆招。
安小書不服氣,繼續道:要是你病重了,她還能抱你去醫院
武媚娘挑眉,語氣平淡無奇,你咒我啊。
:武皇兒被偶寫成了女漢子。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