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隻如初見? 024 怎麽會是他?

約莫過了半個鍾頭,車子終於在偏僻郊外的小木屋停下,開車的男子下車打開屋門,兩人攙著昏迷的言曦,把她推進了小屋裏,被粗魯推倒在地,疼痛著醒來的她蹙緊了眉,細長的羽睫微微扇動睜開,微微動了動,發現自己四肢被綁,動彈不得,腦後被敲擊的疼痛也隨之感受到,視線由模糊到清晰,環視簡陋髒亂的屋子一眼,恐懼無助如潮水般席卷而來。

正在這時,門外隱約傳來了兩個陌生男人的對話聲。

“莫少來了嗎?”從門縫中,言曦眯起眼隻見那個開車的夾克男首先問道。

“來了。”黑衣男子點頭。

隻聽見一陣車子引擎聲從不遠處傳來,兩人紛紛轉頭望過去。

一輛價值不菲的豪車駛過來,停靠在路邊,車門被恭敬打開,緊接著,一雙名貴布料包裹著的修長穩健雙腿優雅伸出,穩穩著陸。

黑色的修身西服,煙灰色的立領襯衣,微微敞開的領口,讓古銅色的健碩胸膛若隱若現,透露著神秘的**,那雙如同子夜般通透閃耀的黑眸,遮掩在微風吹過的淩亂劉海下,

卻絲毫不能擋住眼神中毫不做作的冷峻與慵懶,以及那刻意掩藏的桀驁不馴。

言曦看清男子的容顏,忍不住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心中詫異不已,怎麽會是他?

兩個男子紛紛恭敬上前,戰戰兢兢地打招呼,“莫少!”

修長偉岸的身軀矗立車旁,倨傲的目光瞥過兩人,不動聲色地微微掀唇。

“人呢?”

冷冽低沉的嗓音惜字如金,淡然清冷。

“在小木屋裏。”黑衣男子誠惶誠恐地回答。

“恩,幹得不錯。”莫少讚賞地點點頭,丟掉煙頭,錚亮的反光的皮鞋將其撚熄,撚碎。

“你們能保證萬無一失嗎?不會有麻煩吧?”莫少淡淡地瞟了門內一眼,淩厲的眸子中滿是幽深的暗芒。

“我們辦事莫少放心,絕對幹淨利落。”夾克男立即信誓旦旦地保證。

莫少揮了揮手,隻見他身後靜立的一位西裝革履的黑衣男子將一個裝滿現金的箱子丟給夾克男,示意他身後的手下去開門,“阿豪,去驗貨!”

“砰!”地一聲脆響,木門被阿豪粗暴地一腳踹開。

門內卻空無一人!

“老大,沒人!”阿豪前來報告。

莫少見此,掏出手槍,一把抵住夾克男的頭部,一臉猙獰地吼道,“你敢耍我?”

“不不不!我明明把人抓來的,不可能不見的,捆綁的嚴嚴實實的她不可能跑得掉的!”夾克男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連連驚恐擺手求饒,哪還有平時冷靜淡定的模樣?

他踉蹌著,失魂落魄地奔到小木屋門口,卻隻見門內真的沒有言曦的身影。

怎麽會?人是眼睜睜被他們兄弟倆捉來的,五花大綁不能逃得掉的,可是人不見了是事實,這令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難不成她還有上天入地之能,還長了翅膀飛走了不成?

莫少一臉陰霾,揮手示意身後的手下,“敢愚弄我,給他點顏色看看!”

那些身強體壯,虎背熊腰的黑衣男接到命令,二話不說,上前一頓結結實實的拳打腳踢,隻打的兩兄弟哭爹喊娘,跪地求饒。

一杯冰涼地水潑在那傷痕累累,早已昏迷過去地兩個男人臉上,冰冷地水刺激著滿臉青腫瘀傷,兩男虛弱地呻吟一聲,緩緩睜開視線模糊地雙眼。

“說,人到底去哪了?”

阿豪揪起夾克男額頭已被鮮血粘接凝固地頭發,讓他的臉麵對自己。

夾克男明顯地哆嗦躲閃了一下,心裏慌亂,害怕,恐懼海嘯般向她瘋狂席卷而來。

“我真的把她綁來了的……”話未說完,隻聽得“砰”地一聲槍響,話未說完地男人就倒在血泊中。

那黑衣男子見自己的同伴就這麽猝不及防的被打死,嚇得“啊啊”大叫起來,全身抖如篩糠,涕淚橫流,驚恐萬分,“別殺我,別殺我!”